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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戀》 第58章

當然,這況早已在阿威的意料之中。他清楚,這個巨警對自己的懷疑並未消除,絕不可能僅僅找上門問問話就打消疑慮,要是事後不進行監視和進一步調查,那才是咄咄怪事!

因此在最近幾天裏,阿威打起神,盡力扮演著一個“正常人”的角,演得比過去更加認真了。每天從出門的那一刻起,他就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甚至連眼神都經過心控制,直到晚上回到寓所,通過暗道回到石香蘭邊時,才大大松了口氣,恢復原本的“自我”。

這種神經高度張的生活,當然絕不好,而且要是“扮演”得太過刻意的話,反而會變得不自然,更加令人疑心——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一個人若是有很深的心機、正在醞釀很大的謀時,平常反而會變得非常像正人君子,絕不犯任何微小的錯誤。

這個道理他懂,石大也一定懂,因此他才索兵行險著,今晚故意前來夜總會風流快活。

——嘿,這就兵不厭詐、虛虛實實……現在就看冰奴你的智商,是不是真的跟正比了,嘻嘻……

阿威得意的想著,點火發車子,緩慢的開了出去。

他一邊駕車,一邊整理著思緒。

——假如我是冰奴的話,現在會採取何種行呢?嗯,首先當然是去找剛才那個“小”的,想打聽更多我的生理特徵。然而卻要失了,哈,那只會告訴,我是個有特殊嗜好的障礙者,本就沒有侵犯的能力,不信可以去問夜總會裏的其他姐妹,凡是被我嫖過的,都會給出一模一樣的答案的。哈哈哈……

想到這裏,阿威忍不住笑出聲來,為自己的深謀遠慮而自豪。

早在幾個月前,他就已經開始在這家夜總會裏出了,先後接過多個賣。由於每一次,他都是特意出清了“存貨”、筋疲力盡後才上門,所以任憑這些小姐怎麼使出渾解數,他的下半都垂頭喪氣不起來,看上去像個標準的功能障礙者。

既然有功能障礙,怎麼可能去強暴呢?哈,這些不被盤問也就罷了,否則將全部為他強有力的證人,用事實證明他不可能是變態魔!

——主人,石大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了,連老公都拋棄了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信任了,您可以放心的對下手啦!

這是幾天前孟璿發來的一條簡訊。此外還傳來了一張照片,清清楚楚的拍攝出了一本藍的離婚證書。

這個消息令阿威喜出外,想不到離間計施展的如此功,順利掃除了獵邊最後一個保護者,看來距離最後的勝利的確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不過,他卻並未像孟璿建議的那樣,主出擊企圖擒獲石冰蘭。現在的他是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個巨警一定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叮呤呤……”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阿威的思緒。

他忙減慢車速,取出手機一看,哈,正是“獵”打來的電話。

控制著興的心,阿威將車停在路邊,按下了接聽鍵。

“喂,小冰嗎?嗯……我正在外面閒逛,想找個地方用晚餐……什麼,你要請客?好啊,我知道有家新開的西餐廳很不錯……好的,那麼回頭見!”

電話掛斷了。阿威深呼吸了一口,心臟砰砰跳起來。

這是石冰蘭第一次向他發出邀請。究竟有什麼目的,他是一點也猜不

——難道不死心,還要繼續試探我嗎?可是按理說應該明白,第一次試探既然徒勞無功,第二次也註定是白費勁了!

阿威心裏轉著念頭,腳下已重新踩油門,飛快的驅車駛向約定的餐廳。

※ ※ ※ ※

和,環境優雅,悠揚的小提琴聲在餐廳裏飄

“第一次和你出來吃飯,應該我請才對!”

阿威將功能表遞給服務生後,轉過頭來,笑著對石冰蘭說。

“威哥這麼說就太見外了,我們差不多是一家人了,誰請還不是一樣嗎?”

石冰蘭面笑容,但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沙啞,臉也比較蒼白,不過雙卻飽滿鮮豔,很明顯是了口紅。鼻樑上還架著一副墨鏡,遮住了雙眼,旁邊的人就算近在咫尺也無法看清眸子裏的神

著也跟平時不同,此刻見的沒有穿警服,換上的是一套清涼的細肩吊帶前微微出一點,並不會讓人覺暴,但是那對滿無比的巨卻更有呼之出的立了。再加上下的修長玉包裹在裏,翹起的玉足踩著的居然是款式大膽的涼鞋,令平添了一種懶散慵的風姿。

阿威瞇起眼,留心的打量著

從表面上來看,這警似乎一切正常,言談舉止一如平時,完全不像是剛剛被丈夫拋棄、傷心痛苦的離婚子。

不過,那副墨鏡卻實在顯得突兀。阿威銳利的目似乎有穿力般,彷佛已看到了墨鏡裏那因哭泣過而紅腫未褪的雙眸,正流出無窮無盡的傷心痛苦。

“小冰,我聽說你……這幾天跟蘇先生鬧矛盾了,是嗎?”

阿威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試探的問道。

石冰蘭“嗯”了一聲,牙齒咬了下,用平淡之極的聲音說道:“不止是鬧矛盾,我們已經離婚了!”

“啊!你們真的……離婚了?”阿威做震驚狀,失聲說:“這……這……為什麼呢?是不是因為我們那天晚上……”

“不,跟那晚的事毫無關係!”石冰蘭立刻打斷了他,角泛起一苦笑,“是我們自己出了問題,與你不相干。”

阿威還想再說下去,但這警卻做了個堅決的手勢,不容辯駁的說:“不談這個啦。嗯,我今晚是為了謝你,才請你吃飯的。”

謝我?”

“是的。我們的辛苦沒有白費,那天晚上拍攝的錄影寄出去後,那個俱樂部很快就給了我回信,同意我作為新會員參加本周的活啦!”

阿威忙連贊了幾聲“那就好”,心中卻是一陣冷笑。他本不相信這警會把錄影寄給任何人。

“不過小冰,我還是反對你去參加這種活。”他假惺惺的說:“這些人都是變態,誰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來!”

石冰蘭淡淡一笑:“我一個人的話,就算想參加也參加不了。必須是『主人』和『奴』同時參加才行。”

停頓了一下,加重了語氣說:“所以我今天請威哥你吃飯,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希你能陪我一起去,再扮演一次『主人』的角!”

阿威愕然。聽這警的語氣,難道真有這麼一個SM俱樂部存在,而也真的要去參加所謂的“流”嗎?

“如果你不願意陪我去,我也不會怪你的……”

“願意,當然願意!”

阿威趕聲明,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這出戲到底想怎麼唱。

“謝謝!我替姐姐敬你一杯,也預祝我們馬到功!”

石冰蘭似乎十分,拿起一支剛開的名貴紅酒,將雙方的杯子都斟滿了。

兩人杯,阿威只是抿了一小口,但石冰蘭卻爽快的把一杯酒全喝掉了。

這時菜已經陸續端了上來,兩人就像一對認識已久的老朋友似的,邊談邊吃了起來。

酒,也沒有喝。石冰蘭的興致彷佛很高,只要阿威向敬酒,都沒有推辭,每次都是一飲而盡。至於阿威喝多卻毫不在意,喝到後來,的俏臉上泛起了明顯的酡紅,就跟桃花盛開似的,看上去倍增豔。

“差不多了,小冰!你已經喝了好多杯了!”

阿威假意關心,手做勢去攔阻斟酒。

“嗯,這瓶喝完就不喝了!”

石冰蘭平靜的說著,拿過酒瓶,再一次將自己的杯子斟滿。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小冰……如果有心事,為什麼不說出來呢?”阿威繼續用誠懇的語氣說:“就算我不能幫你的忙,也比你這樣喝悶酒好吧!”

石冰蘭微蹙雙眉,默然了片刻後說:“心事嘛,我倒沒有。不過最近聽說了一個悲劇故事,覺得很慨……不知道威哥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當然有興趣啦。聽故事嘛,哈,我最喜歡了!”

阿威忙坐直軀,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石冰蘭把玩著酒杯,眼迷離,又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說了起來。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他原本生活在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裏。爸爸和媽媽都很疼他。他十分聰明,書也念得很好,從小學到中學,所有科目都名列前茅,假以時日,一定能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長大以後也一定是第一流的人才。”

“但是,就在他十五歲那一年,發生了件意想不到的悲劇,不但令他從幸福的天堂跌地獄,也改變了他的一生。”

石冰蘭說到這裏,抬頭著阿威,只見後者正仔細聽著,一副很興趣的表

“什麼悲劇?是不是……父母遇到意外雙亡了?”

石冰蘭搖了搖頭:“比那個更嚴重!有一天這個男孩放學回家時,竟然撞見母親在跟,他一怒之下,失手刺傷了那個夫,結果因為過失傷人罪被判刑三年。他的父親氣得心臟病發作去世了。而的母親無依無靠,只好改嫁給了那個夫。”

阿威發出一聲驚歎,面惋惜之:“真慘……唉,果然是人間悲劇。這男孩也太可憐了!”

“可憐的遭遇還在後面呢!這男孩好不容易熬到出獄,正準備開始新生活,卻又突然遇上一場大火,燒了重傷,就連面容都給完全燒毀了,令他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但就在這時,一個自稱是他亡父故友的『叔叔』出現了。這位叔叔告訴他,當年的夫要對他趕盡殺絕,如果不想送命,唯一的辦法就是逃到國外去,學好了本事再回來報仇!”

阿威若無其事的微微一笑:“聽起來好像很悉……覺有點像三流港片的橋段呢!”

石冰蘭恍若未聞,又喝了一口酒,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於是在這位叔叔幫助下,男孩渡到了國外,改名換姓開始了新的生活。他發誓,要讓自己的心靈跟燒壞的容貌一樣的醜陋邪惡,所以他拒絕整容,平常都戴著一個巧的面,發憤學習著各種知識和技……許多年後,他終於長大人了,以一個全新的分回到了國,開始了復仇的計畫。

“然而他的仇人,那個害慘了他的夫,已經離開人世了。他的親生母親也已長眠。他大失所,本來想就此作罷,但那個叔叔卻鼓他說,仇恨是不能就這樣甘休的,既然上一代已經死了,那就要讓對方的下一代來償還債!”

阿威不的說:“如果這真是一個故事,那麼夫下一代應該是孩,而且是個,劇才夠吸引人。”

“嗯,你說得很對。那我就話分兩頭,來說說這個故事的主角吧。就是那個夫的兒,當還是個小孩的時候,男孩的母親就改嫁到了家裏,為了的繼母。雖然彼此沒有緣關係,一開始也曾鬧過彆扭,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和繼母的越來越好,到後來跟親生母也沒有什麼差別。

“有一次這孩無意中知道了,原來繼母還有個親生兒子——也就是那個男孩——因為犯了罪,正在坐牢,並且跟繼母斷絕了母子關係。好奇之下,跑去向繼母詢問究竟。繼母不肯回答,只是不停地流著眼淚,傷心絕。”

“唉,可以理解……也是個可憐人啊!這樣不幸的遭遇,連我聽了都覺得心酸呢!”

阿威說著眼睛,仿佛被氣氛染了似的,目中也泛起了一

“當時孩並不清楚前因後果,更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造了這場悲劇。只是對繼母十分同,並天真的想,將來一定要把那個素未謀面的男孩找回來,讓繼母和他團聚。然而事與願違,那男孩出獄後就去了海外,失蹤了。當時有謠言說他葬於一場大火,繼母為此哭得死去活來,但卻又堅信兒子其實還活著。

孩慢慢長大了,也逐漸忘記了這件事。這一年,爸爸和繼母雙雙去世,臨死之前,繼母突然用最後的力氣叮囑孩,如果將來找到了的兒子,拜託孩務必好好照顧他。雖然孩含淚答應了下來,但是心裏卻是不以為然的,認為那個男孩早就已經不在人間了。”

阿威聳聳肩,做了個憾的手勢:“就是說完全沒有防備之心了……嗯,那等待的,似乎就會是另一個悲劇的宿命了!”

“是的,又被你說中了!不久前,那個男孩悄悄接近了孩,用暴力佔有了,不僅在上發洩了野般的慾,也盡宣洩了對上一代的深仇大恨!更變態的是,他還把仇人的骨灰挖了出來,當著孩的面徹底銷毀掉了,連一點渣都不留!”

“因為他要的是徹底報仇呀!”

阿威意味深長的說著,語聲冷淡,眼睛裏的同也已消失了。

石冰蘭卻低頭凝視著酒杯,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似的,平靜的繼續述說著這則“故事”。

“慘遭淩辱的孩起初非常憤怒,一心想要報仇,於是開始調查男孩的過去,這才驚訝的發現了那些的往事。對來說,這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因為隨著真相全部浮出水面,不得不難過的承認,原來一向敬的爸爸,曾經犯下過如此嚴重的錯誤……”

阿威打斷了,淡淡說:“恕我直言,那恐怕不僅是錯誤吧,應該做『罪行』才對!”

“是錯誤也好,罪行也好,總之,孩被震驚了!原本,對男孩有的只是百分百的憤怒,但現在,除了憤怒之外,也有了一憐憫、愧和疚。”

石冰蘭說到這裏,緩緩抬起頭來,目過墨鏡凝視著阿威的眼睛,仿佛想看進他的心裏。

“現在,這個孩很想告訴男孩,當年的爸爸百分百做錯了,對不起他全家!對男孩後來遭的那些苦難,是能夠的,心中也充滿歉意……不過當年的這樁公案,背後的真相還沒完全調查清楚。特別是有兩件事,男孩或許還不瞭解,覺得有必要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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