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第二章：引君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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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六點。豪華臥室。

足有半個房間大的席夢思床上，一男數的鼾聲正平穩的迴響著。

突然，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鼾聲頓時被打斷，不過取而代之的，是傭的哈欠聲，還有迷迷糊糊的『嗯嗯』聲，顯然是不滿好夢被打擾。

半分鐘後，一條壯的手臂從被窩裏出來，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喂，哪位？」

「您是余新先生？」

「嗯，我是！」

「餘總您好，我是楚楚小姐的經紀人。我委託打電話給您……」

「楚楚……哦，楚楚小姐！」

餘新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坐起來，了眼睛。

接下來的兩分鐘，他半靠在床上，低嗓音跟電話裏對答了幾句後，就匆匆收了線。

「是誰啊，這麼早打電話來……」

隨著傭的嗓音，一個雪白的軀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順地挨住余新寬厚的肩膀，同時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金邊眼鏡，戴到了鼻樑上。

「沒什麼，一個藥商想談點生意！」

餘新簡短地說著，將手機放回床頭櫃，長的手臂正好到了邊婦赤的部。那一對滿碩的子極其，好像一下就會融化了一樣，雖然缺乏堅度，頭也又黑又大有失觀，但以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來說，能保養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相當難得了。

「啊，不會是我……真奴介紹給您的藥商吧？」婦的聲音很是隍恐，「真奴吩咐過他們，不準在休息時間打擾主人的！」

「不是啦，你林素真局長的吩咐，那些藥商都當作聖旨一樣，哪敢不聽！」

餘新用輕鬆的語氣開著玩笑，並隨手抓起一顆沉重的球，把玩著膩的。

林素真這才輕輕籲了口氣，臉上恢復。

對這位『主人』是怕到了極點，惟恐惹怒了他招來不可測的橫禍。

餘新將的表都看在眼中，心裏十分滿意。只有徹底控制住這個婦，才能保證自己有穩定、厚的經濟來源。

最近這一年時間裏，林素真已經升任市衛生局局長，並且坐穩了位置。在或明或暗的支持下，由餘新掛名出任老總的『余氏藥廠』為不醫院『自願』結的合作夥伴，幾乎佔領了全市一半的市場份額。現在的他雖然還不能算超級富豪，但至也是Ｆ市的商界人士了，住在富人區的花園別墅裏，出都有專車接送。

至於他和林素真的關係，外界就只知道雙方往來甚，的兒蕭珊認他作『乾爹』，其餘都一無所知了。

而林素真雖然平時住在附近另外一套別墅裏，以便避耳目，但晚上只要餘新一個電話，就會帶著兒乖乖的過來『三陪』，就跟應召郎一樣聽話。

母雙飛，這在過去是連想都沒想過的無恥行為，現在卻已為習慣之極的家常便飯。

「珊兒，醒一醒，主人起了……珊兒！」

林素真蜷曲在餘新懷中，一邊討好的起兩顆大迎合他的魔掌，一邊撥弄著睡在大床另一側的兒，想把喚醒。

按照規矩，早上醒來還要再來一次『雙飛』的，不過也許是今天時間早了一點，還沒有睡夠，怎麼撥弄蕭珊都醒不過來，而且還不斷發出『嗯嗯』的含糊抗議聲。

「算了，讓多睡一會兒吧！」

餘新寬宏大量地揮了揮手，掀開被子下床，腳丫踩到了一條的大，差點失足摔倒。

他忙穩住形一看，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原來是小警孟璿睡在靠近床沿的地毯上，溜溜的小蜷曲俯臥著，圓圓的小屁醒目地撅起，屁眼上居然還著一假沒有拔下來。

——咳咳，看來昨晚真是玩得太瘋狂了！

餘新著腦袋，覺還有些作痛，這是喝多了酒後必然會有的後癥。

他記得昨晚回到家時已經快午夜十二點了，由於跟兩個新認識的客戶應酬，喝得醉醺醺的兼高漲，偏偏石家姐妹一個去值夜班，另一個正在照顧大哭大鬧的嬰兒。都不可能陪他。於是他只得來林素真母和孟璿，狠狠地玩了一回４Ｐ！

玩的是什麼花樣，現在已經記不大清楚了，總之是非常的激烈，直到疲力竭了才昏沉沉地睡著。孟璿是什麼時候被玩到床下去了，又或者是睡著了才被誰一腳踢下去的，還是自己糊裏糊塗翻跌下去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餘新搖搖頭，俯將假拔掉，再將孟璿整個人抱起放到床上。

「別……別……拋棄我……別……我會乖的……」

孟璿突然無意識地呢喃了起來，手腳瑟瑟發抖，眼睛卻仍閉著，仿彿正迷失在可怕的夢魘中。

餘新一怔，這才注意到孟璿滿臉通紅，上也約有一酒味，看來昨晚同樣也喝了不，以至於到現在還宿醉未醒。

這個小警雖然已經長大、了不，儼然取代了石冰蘭的地位，為新一代的『第一警花』，但的心理承和自我調節的能力明顯有差距，有的時候甚至還像一個孩子般天真。比如，堅決不肯將王宇『滅口』，寧願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注一次『原罪』來防止他復原，但是卻又似乎很不願意再面對他，因此索按照餘新的建議，把半瘋癲的王宇送到了專門的神病院看管。

而且還變得很怕一個睡覺，雖然以的手，就連一般的男刑警都甘拜下風，但只要一睡著了，仿彿就變一個弱的小孩，經常會在睡夢中胡言語，或者無聲無息地流出眼淚來。

「好啦，沒人會拋棄你……乖乖地睡吧！」

餘新聲安了兩句，拉過被子，蓋上了孟璿赤的。

他不知道孟璿是在害怕被誰拋棄，是王宇？還是他自己？不過，這一點並不重要，他對此並不在乎。反正這個小警和他早已是『命運共同』，永遠也不可能離他的掌握。

「我今天有事出去。你看著們，最遲可以睡到八點！記住了，八點一定要起床！」

余新對林素真吩咐完畢，走到臥室自帶的洗手間匆匆漱洗了一下，然後穿上服走了出去。

這棟剛買不久的新別墅足有三層，下樓梯還沒幾步，他就聽到二樓的嬰兒房傳來響亮的啼哭聲。

餘新站定腳步，手掩住耳朵，忍不住苦笑起來。

誰能想到曾經令全市所有恐懼的變態魔，現在居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

三個都是兒。長是石香蘭生的，次是石冰蘭的骨，最小的只有兩個月大，是蕭珊誕下的『傑作』。

原本他並不希高中生這麼早就懷孕的，畢竟已經不是關在魔窟裏的獵，而是個即將去上大學的年了。太早懷孕產子，只會帶來一堆麻煩。

所以每次做的時候，他都戴上了避孕套。誰知這任的小妮子會錯了意，以為此舉意味著『失寵』，進而自己突發奇想，認為只有像石家姐妹那樣為主人產下後代，才能保住地位。

於是，蕭珊瞞著所有人，用針破了避孕套，果然如願以償的『中標』了。

由於之前已經流產過一次，再流對傷害太大，再加上苦苦哀求，也就只好讓生了。

這件事令餘新啼笑皆非。後來他才知道，蕭珊為了爭寵甚至還想讓母親也一起懷孕，以便『兩個對兩個』，在後代的數量上與石家姐妹持平。要不是因為林素真早已上環，母倆一起被搞大肚子的奇景就在勢難逃了。

雖然這個奇景想像起來十分壯觀，但一來林素真畢竟是本市高，如果發生這種醜聞想瞞都瞞不住，影響未免太大。二來孩子太多，隨之而來的煩惱也就多多。

尤其是第二點，餘新現在可是深有會。三個嬰兒都還不到兩歲，就妤像有默契似的，一哭鬧起來就彼此呼應，跟三重奏似的驚天地，令他一聽就心煩意，幾乎有種想把們塞回母親肚子裏的衝。

「嗚哇……嗚哇……」

就在嬰兒嘹亮的啼哭聲中，全只系著一條圍的石香蘭匆匆從一樓奔來，快步跑進了嬰兒房。

顯然是正在準備早餐，一邊跑一邊將兩手在圍上拭著，一副家庭主婦忙碌不已的模樣。

余新悄然下樓，放輕腳步走到了嬰兒房間，舉目向裏去。

只見房間裏滿了可的嬰兒照片和卡通紙，正中則放置著一個特製的三層搖籃，就像火車的上中下鋪位一樣，分別睡著三個嬰兒。

石香蘭俯下，從中層抱起妹妹的孩子。那小傢伙大概是得急了，哭聲最為響亮，一被抱起來就迫不及待地磨蹭的部，本能地尋找頭了。

「寶寶不哭……媽媽來了……不哭不哭……」

石香蘭的雙眼著上層搖籃自己的兒，聲安著，但卻先喂起了妹妹的孩子。由於全赤，只在脖子上掛著圍，所以餵的時候很是方便，稍微挪一下就把圍收束到了雙中間，令整個高聳脯完全袒了出來。

清晨的下看得清楚，這真是一對令人瞠目結舌的碩團，尺寸之雄偉簡直非筆墨可以形容。兩顆雪白渾圓的瓜滿得幾乎有些誇張了，沉甸甸、巍巍的在前晃，暗紫的頭猶如的葡萄般高高凸起，一看就是正於哺期的特徵。

嬰兒立刻練地將小臉湊上左邊的那顆瓜，張開小含住頭，大口大口的吸吮了起來。

「乖……慢一點吃……別嗆著了……慢一點……」

石香蘭的視線由兒上轉移了過來，憐地著妹妹的孩子，就像親生的一樣耐心哄了起來。

這時左手抱著嬰兒，右手則輕輕推著三層搖籃，還時不時的拿起一個撥浪鼓，輕輕逗弄著睡在最下層的蕭珊的孩子。雖然一心三用不免有些手忙腳，但總還算照顧得法，不一會兒就令哭鬧聲漸漸變小了。

——好一個賢妻良母啊！

餘新面笑容，從心裏發出讚歎聲。

三個兒雖然各有母親，但蕭珊自己都還是個半大孩子，哪里懂得如何帶嬰兒。

而石冰蘭白天要執行警任務，有時還要加夜班，自然更顧不上兒了。幸虧有石香蘭辭職回家做了全職主婦，一力承擔起了照管三個嬰兒的責任，才不至於出子。

更難得的是，天善良的石香蘭對三個孩子均一視同仁，並沒有厚此薄彼。就連的水也都慷慨的分給妹妹和蕭珊的孩子，而且有時候還讓們先吃。

當然，這也多虧了的水產量及其足，別說是給三個嬰兒吃，就算再多三個也綽綽有餘，因此蕭珊和石冰蘭都樂得輕鬆，索把餵的任務完全移給了石香蘭。

此刻看著那滿碩的巨被嬰兒叼在裏，餘新心中不的，也很想上去吸一口。不過，當他抬頭瞥見石香蘭微微腫脹的黑眼圈時，忽然又有些憐惜和歉疚，暗想昨夜妹妹值夜班，其餘三個又都陪著自己瘋狂，就剩自己一個人整夜照顧嬰兒，早上還一早起來為大家做早餐，實在是很辛苦，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添了。

於是他也不驚石香蘭，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嬰兒房門口，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一樓大廳。

正準備開門外出，忽然一陣『嘩嘩』的水聲傳來，聽起來像是有人正在客房的浴室裏洗澡。

餘新一怔，循聲走了過去，一進客房就發現沙發上整齊地堆放著兩隻長筒警靴、一套警制服、還有罩和丁字。

——咦，是冰奴回來了？

他愕然抬頭向浴室，果然見到半明的邊玻璃門上映出一個人的廓，正在噴頭下舒展軀盡沖澡。由於水蒸氣彌漫，全的只能反出的，但那惹火的魔鬼曲線過玻璃展示出來，看上去反而倍添神的魅力。

「主人，早安！」

一個悉的語聲從玻璃門後面傳來，用冷淡而禮貌的語氣打招呼。

這確實是石冰蘭的聲音。顯然已經聽到餘新進來的腳步聲了。

餘新奇怪地問：「你平常不是八點才班嗎？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冰奴把弄髒了，想早點回來洗個澡。」

「喔，早點回來也好！」餘新索坐了下來，一邊欣賞這若若現的出浴圖，一邊隨口問道：「對了，為什麼跑到這個房間來淋浴？你不是最喜歡用臥室那裏的浴缸泡澡嗎？」

石冰蘭沉默了很久，才輕聲回答：「冰奴剛才不想進去臥室。」

餘新也沉默了，沒有問為什麼。他自然能聽出的弦外之音。這巨警一定是回來後正要進臥室，但卻發現林素真母和孟璿正睡在裏面，於是就不聲不響地退走，改用客房的浴室來沖澡了。

他不由尷尬起來。雖然以實質關係而言，們所有人都是他的奴，但石冰蘭畢竟是他拭律上唯一承認的妻子，的也是他最最迷、最最百玩不厭的『極品』，這些天來不管他如何狎玩、調教其他奴，但每晚基本上都是陪他過夜，彼此赤摟抱著睡到天亮，跟正常的夫妻沒什麼兩樣。

雖然餘新最新買的那張大床，足夠所有這些陪他一起大被同眠，但大家還是都視石冰蘭為臥室的『主人』，覺得平時是不應該鳩占雀巢的。就連餘新自己也都不知不覺有了這種潛意識，所以每逢石冰蘭值夜班的日子，雖然他會和其他奴一起在臥室裏徹夜瘋狂，但第二天淩晨八點以前們就都會乖乖離開。

因為一到八點，石冰蘭就要回來了。

想不到今天居然提前回來了，這一瞬間餘新的覺就像的老公被妻子抓了個正著，居然有一點不好意思起來。！我這是怎麼了？幹！最近好像很婆婆媽媽耶……剛才看香蘭有點辛苦，就覺得歉疚，現在對著冰蘭又開始不好意思……他媽的，這哪里還像個變態魔啊，是模範丈夫還差不多！

想到這裏，餘新忽然對自己很不滿意，忍不住板起臉道：「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