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抗不了命運,所以只能嫁給他了……從今以後,我的分就是他的妻子、他的奴、他兒的媽媽……我知道,你死不瞑目,永遠也不會安息……你的靈魂一定會進天堂,而我就會和他一起下地獄……」
「永別了!忠平……我會向小璿學習,學會慢慢忘了你的……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面了——永遠!」
石冰蘭說完,對著墓碑深深鞠了一個躬,又在心裏默念了一句:「忠平,永別了!」
直起腰,正要跟孟璿一起離去,忽然瞪大眼睛口而出:「主人!」
只見濃厚的霧氣中,有一個人笑嘻嘻地走了過來,正是餘新!孟璿循聲過來,看到他也失聲驚呼:「主人!你……你怎麼也來了?」
「我跟你們一樣,也來掃墓啊!」
「掃……掃墓?」
「嗯,我父母的墓也在這個陵園啊,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余新隨手向前方指了指,由於霧氣太大,也看不清楚他指的是什麼地方。
孟璿有點心虛地問道:「主人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出門的時候,你明明還睡得很呀!」
餘新哈哈一笑:「我那是裝睡。你石姐悄悄出門的時候,我已經醒了。才走十分鐘,你也起床溜了……我孤枕難眠睡不著啊,索也提前掃墓來了!」
石冰蘭和孟璿對一眼,俏臉都不由自主地紅了。
因為們一個是來拜祭前夫,一個是來拜祭前男友,兩人都生怕引起餘新不快,所以不約而同的在天還沒亮就起,趁他睡之際來到陵園,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拜祭完就回去,以免被他察覺。
「主人,我……我們不是……故意想瞞你……就是……」
孟璿結結的想要解釋,但卻被餘新揮手打斷了。
「只是給他們掃掃墓嘛,有什麼大不了啊!說起來大家都認識,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也應該給他們鞠個躬!」
餘新說著拿起幾枝剩下的香,點燃後分別在了相鄰的兩個墓碑前,依次禮貌的鞠完了躬。然後他又站到兩個墓碑之間的位置,神氣活現的念念有詞起來。
「蘇兄、王兄,你們倆既然往生極樂了,就好好在那邊福吧。你們的人呢,就請放心給我,由我替你們照顧,保證比你們在世的時候照顧得更好!相信我,我會讓們一天比一天『福』,天天都有高的!」
「呸!狗吐不出象牙!」
「主人你好討厭哦,胡說什麼嘛!」
二都沒好氣地啐了他一口,紅著臉想要走開。餘新卻一手一個地抓住了們的手腕,強行拉了回來,將二左右開弓地摟進懷裏。
「嘿嘿,我有胡說嗎?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
他一邊調笑,一邊用雙臂夾兩個員警,手掌在們惹火的上游走了起來。
「不要……這裏不行!」
石冰蘭本能地掙扎起來,手腳拒還迎地推擋著,用的力道還不小,但卻沒有使出格鬥技巧來甩魔掌。
孟璿就毫沒有抗拒,小的軀已經倒在男人臂彎裏,用哀求般的語聲說:「別在這裏……會被人看到的啦……」
「現在哪里有人啊?整個陵園就我們幾個人而已!而且我已經佈置楚倩在下面放哨了,萬一有人來也能及時通知的!」餘新漫不在乎地說著,兩手已經分別解開了兩上的鈕扣。
「啊……主人你……太荒唐了!」
「是荒才對!變態!下流!」
石冰蘭和孟璿一個板起臉咒駡,一個頓足瞋,但卻都主起滿的部,讓他更方便的解和手腳。們知道這位主人的脾氣,雖然他平常也會和們開開玩笑,但一旦他下定決心要做某件事,就無論如何不能違拗他。
兩件上都被解開了。只見孟璿只穿著的小背心,兩個飽滿堅的房脹鼓鼓的俏立著,從背心裏拚命地出來,看上去充滿健康青春的。
而石冰蘭的孝服向左右散開後,裏面赫然是溜溜的,顯然是匆忙離家的,為圖省事直接披上孝服就來到了陵園。
這時天已經開始亮了,曙破除了濃霧直過來,映照著這巨警不蔽的模樣。原本是肅穆象徵的孝服,被半褪到了潔的脊背上,令渾圓的雙肩和滿到極點的房都完全了出來,看上去反而充滿了挑逗的風。
「還說我下流?哈哈,你自己不是也做好了準備,要在這裏和我『做早』嗎?」
餘新吃吃笑著,手肆意那對尺寸遠遠超出常人想像,手、膩而又充滿彈的大子,彷彿無論玩弄多次都不釋手、永遠不會玩厭。
「自作多!誰……誰要和你『做早』了?」
石冰蘭晈著,竭力想維持冷若冰霜的表,可是在對方練的下,全都條件反般出現了反應。的俏臉已經紅得像的番茄,兩顆巨沉甸甸地著,因為興充至又膨脹了四分之一,每一顆雪白碩的球都足有西瓜般大小,任何一個男人哪怕用兩隻手掌都已抓不過來了。
「還要?你自己看,頭都得站起來了……你看呀!快看!」
「我才不看!」
石冰蘭面紅耳赤,賭氣地閉上了眼睛。由於餘新日夜,最近覺自己的房好像又開始發育了似的,被得越來越大了。特別是興的時候,那誇張的規模甚至超越了姐姐石香蘭,連自己都不太敢看一眼了。
只聽餘新笑道:「小璿,你來仔細檢查一下你石姐,看下面了沒有?」孟璿在旁早看得臉紅心跳,聞言更是一陣激,幾乎不過氣來了。在餘新的調教下,和其他『姐妹』全都互相『檢查』過彼此的,只有這位昔日的上司例外。雖然也見過石冰蘭的,但從來沒有『仔細檢查』過私,令心中早就充滿了好奇。
「小璿,別……別聽他的……」
石冰蘭閉著雙眼含道,但已經來不及了,就覺雙之間猛然進了一截有力的小,將兩隻腳強行的左右撥開了。
接著有溫熱的呼吸噴到了大上,伴隨著孟璿頑皮的笑聲。
「讓我看一下嘛,石姐!人家想看很久了呢!」
「小璿你別……胡鬧!那裏……有什麼好看的?」
石冰蘭裏雖然在抗議,可是卻沒有合攏兩條,任憑孟璿蹲在前,仔細地觀賞了起來。
「嘻,報告主人!已經在流水了……」孟璿先是「噗哧」一笑,然後又由衷地讚歎說:「石姐,我真的服了!難怪主人說在我們所有人當中,你不但咪咪最迷人,下面也是最漂亮的……」
這兩句話就像催劑似的,令石冰蘭心搖神馳,忍不住微微了一聲,道霎時更加潤了,上的『兩點』也同時分泌出了量。
「哈哈哈,小璿又不是外人,讓看看有什麼關係啊!」只聽餘新一語雙關地打趣道:「等一下你也看看的下面,這樣你們倆就真的親如姐妹,彼此之間坦誠相見再也沒有任何保留了!」
「沒問題!」孟璿爽快的一口答應,雀躍地說:「讓我先替石姐服務吧,如果石姐願意,等一下也要服務一下小璿哦!」
說著也不等餘新回答,就主將頭湊到了石冰蘭的雙之間,先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大膽的出舌頭了上去。
「小璿!你……你……」
石冰蘭的心跳驟然加快,全都不自的發起來。一種徹底墮落、徹底沉淪的罪惡快,隨著那靈活的舌尖從部直沖子宮深,再像高電一般湧遍四肢百骸,令不到半分鐘就迎來一個小小的高,雙手突然抓住餘新的臂膀,輕聲哭泣著泄出了溫熱的。
接下來的幾分鐘,石冰蘭就仿彿被催眠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又仿佛是在作夢,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迷糊,猶如一個不真實的世界。
等到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一不掛地躺倒在鋪著孝服的地面上,正和孟璿呈『09』式的摟抱著,互相著彼此的私。臉上、脖子上還有大上,全都沾滿了淋淋、膩膩的水,的聲幾乎響徹附近數十個墓碑群。
而餘新就站在旁邊,愜意地著香煙,像看戲似的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邊看還邊對蘇忠平和王宇的墓碑絮絮叨叨,彷彿在親切的聊著家常。
「蘇兄、王兄,你們都看到了啦……就算我一時忙不過來,你們的人自己也會互相照顧,而且照顧的得很好……哈哈哈,不過為了讓你們倆真正放心,我會讓你們親眼見識一下我是如何照顧們的!你們看完以後,在九泉之下也就可以瞑目了……」
就在他悠然自得的說話聲中,石冰蘭和孟璿忘地息著、著,兩雪白的瘋狂扭,再一次雙雙泄出水達到了高。
餘新看得興之極,拋下煙用腳踩滅,先取出手機發了封簡訊,然後兩手分別抓住二的手臂,將們拉住跪了起來。
「嗤」的一聲,鏈鬆開,一昂揚巨鑽了出來,雄赳赳的對著天空。
這時濃霧已散盡,下看得清楚,這上的『人珠』已經消失了,原本著蘭花的包皮上則留著針線的疤痕,看上去更加令人沭目驚心。
悉的腥臭味傳人鼻孔,石冰蘭和孟璿的呼吸都又重了,臉上再次泛起紅暈,不約而同的俯湊了過來,將臉頰在了餘新下。
然後,們就彷彿有默契似的,同時親吻起這佔有過們無數次的權杖。一個用雙含住了頭練地吸吮,一個則出舌頭輕著兩顆大的睪丸。
「喂喂喂,兩位警,你們這是在幹嘛?」
餘新故做詫異之,雙手分別托起二的下,強迫們抬頭看著自己。
從兩雙清澈的明眸中,他看到的是馴服、弱、討好和,還有對於的無窮無盡的。
他滿足地一笑,手掌改而按住二的後腦勺,令們分別從兩邊服侍自己的棒。
就彷彿心有靈犀似的,石冰蘭和孟璿都採取了『橫吹笛子』的姿勢,各自張親吻著男人的。兩人對著,組了一個『O』形,遠看就像在接吻似的,其實是四片共同含住了長的棒,而且舌頭沿著棒不斷弄,流刺激著充的頭。餘新舒服得靈魂都要飄了起來,了好一陣後,才用牛開玩笑的語氣繼續調侃起來。
「你,石大,F市的前任『第一警花』。你,小璿,F市現任的刑警隊長……你們都是警界響噹噹的英雄,你們曾經都有一個夢想,就是要親手逮捕變態魔歸案。對吧?」
回答他的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聲,撒般的鼻子哼哼聲,以及沉重的息聲。
兩個麗的刑警,似乎全然沒有聽見男人在說什麼,全副神唯一關注的,就是裏含住的這棒。這毀掉了們的人生、把們送進地獄,但又給了們新的生活,一次次把們帶到快樂天堂的、令們恨加的棒!
餘新躊躇滿志:心裏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驕傲。
「你們曾經的男人一定很不理解,明明變態魔就在你們面前了,為什麼你們非但不逮捕他了,反而這麼積極的、主的跪在地上替魔口呢?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我知道,因為們都是的刑警,骨子裏就喜歡替魔口嘛!」
一個滴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用嘲諷的語氣開著玩笑。
餘新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奉命過來的歌星楚倩。他臉一沉,喝叱道:「放屁!你不懂就出聲!」
楚倩嚇了一跳,果然不敢做聲了,委委屈屈地走了過來。
幾個月不見,這歌星果然已功減,基本恢復了過去的型。前的豪隨著步伐劇烈抖著,顯然沒有戴罩,腳步聲中還夾雜著有節奏的「叮昤、叮昤」的響聲。
那是兩顆頭上懸掛的鈴鐺發出的聲音!
餘新瞪了一眼,不耐煩的一揮手,示意按照剛才簡訊裏的吩咐行事。
然後,他回過頭,著矗立前面的兩個墓碑,嘶啞的嗓音又開了腔。
「我來告訴你們原因吧。因為們都是盡職的刑警,懂得只有犧牲自己,自我奉獻給魔當祭品,才能有效保護其他不被魔……所以,你們應該為們驕傲!們都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刑警,和我這個有史以來最幸運的魔一起,都會被載史冊的!哈哈哈……」
餘新說著放聲大笑,心中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和功後的驕傲。年時期所遭的所有痛苦、所有挫折,到這一刻總算都得到了最好的補償!
就在笑聲中,楚倩展開了帶來的兩幅畫卷,用打火機點燃了,介別放置在兩個墓碑前的火盆裏焚燒。
兩幅一模一樣的畫卷,上面都畫著一個警服牛敞、袒的肖像。的臉龐酷似石冰蘭,的被五花大綁在蜘蛛網狀的鐵鏈上,高高懸掛在半空中。
「蘇兄、王兄,這是我送你們的最後一點禮!我知道,你們兩個喜歡的都是!就讓這個山寨版的大警花,陪你們在間白頭偕老吧!」
餘新得意洋洋的獰笑著,猛然間從二裏拔出了棒,命令們擺出『做早』的姿勢。
石冰蘭和孟璿馴服地轉過趴下,兩手都支撐在墓碑前,高高翹起了溜溜的屁。
們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在火盆中燃燒的肖像,很快燒得只剩下一個頭顱了。肖像的表是如此的悲傷,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水,生得就像真人照片一樣,彷佛在為自己的命運悲痛哭泣……
只看了一眼,這最後的殘餘肖像也都消失在了烈火中!
「啊啊……主人……喔喔喔……好舒服……啊啊……啊……」
無所顧忌的浪聲再次響了起來,在這空曠的陵園裏聲嘶力竭的飄。兩個赤的警就像比賽似的瘋狂搖晃著屁,甩著前滿無比的大子,就像兩頭發的母一般,盡沉淪在這的盛宴之中……
我卻摸著硬的發疼的下面艱難入睡,滿腦子都是將媽媽按在身下操弄的樣子一媽媽嬌軀震顫不已,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地嬌喘著,恍佛要將她全身的火熱酥麻,從口中哼出,喉頭也咕嚕咕嚕地呻吟著難以分辨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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