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參見陛下!”
李世民擺手道:“朕微服而來,你們不必拘禮,都平吧。朕是循著這酒香而來,長安城里竟然還有如此濃郁的酒香。”
眾人起,程咬金連忙道:“陛下,這是蘇程新制出來的烈酒,名為燒刀子,臣正想獻給陛下呢!”
李世民自然知道這是蘇程搞出來的,但是聽到蘇程這個名字,他還是到很不爽。
不爽歸不爽,但是這酒香實在太人了。
李世民也是好酒之人,頓時被這酒香勾起了饞蟲。
進大廳之后,程咬金請李世民上坐,然后親自開了一壇酒斟滿了,李靖提醒道:“陛下,燒刀子酒如其名,口濃烈,適合小酌慢飲。”
這酒香是如此的濃郁,李世民微微頷首之后迫不及待的舉杯抿了一小口,頓時一辛辣醇厚的滋味在口中彌漫開來。
李世民兩眼瞇了起來,一副十分的樣子,頃長呼了一口氣,贊道:“好烈的酒!好香醇的酒!”
程咬金咧笑道:“這酒夠勁,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喝了這酒才覺得之前喝的三勒漿那都是人喝的!”
李世民再抿了一口,點頭道:“喝了燒刀子,再喝別的酒確實寡淡無味!如此良辰景,又有燒刀子酒,來,大家不要拘謹,今夜一醉方休。”
開間里終于清靜了一些,程默他們全都著蘇程,目十分復雜。
李震嘆道:“蘇程你的詩才真是太讓人震驚了,隨便寫了一首詩竟然就引起了轟。”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道:“是啊,太厲害了!”
隨便一首詩?這可不是隨便一首詩,不過蘇程也懶得解釋,笑道:“業有專攻,我手無縛之力,別無所長,也就會幾首詩,你們都武藝驚人,通兵法韜略,都是將才,可不是我幾首詩能比的。”
蘇程這一番話可說到他們的心里去了,雖然他們都沒領過兵,但是卻時刻想著領兵做個將軍。
正所謂酒后吐真言,蘇程的這一句話一下子打開了他們的話匣子。
“滿長安都以為我們是紈绔,哪里知道我們的苦悶?我們勤修武藝為的什麼?為的就是馳騁戰場!”
“對,大好男兒,縱橫沙場,封妻蔭子,豈能躺在父輩的功勛上混吃等死?”
“對,我們也想立功,也想讓滿天下的人看看,我們不是紈绔,我們也是能征善戰的好男兒!”
“唉,可惜啊,沒有機會啊!”
蘇程聽的角直,做紈绔有什麼不好的?我特麼不得做紈绔呢!
問題是我本沒機會啊!
蘇程嘆了口氣問道:“難道是諸位伯父不允許你們從軍嗎?”
程默解釋道:“那倒也不是,主要現在沒有戰事。”
蘇程雖然對歷史不太懂但也模糊記得一些,有些疑道:“突厥不是一直不安穩嗎?”
秦懷道嘆道:“我大唐和突厥必有一戰,陛下做夢都想打突厥,問題是立朝不久民生凋敝啊,糧草不濟,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李震點頭道:“嗯,去年大旱死了不人,就更積攢不下糧食了!”
尉遲寶林重重的放下酒杯,嘆道:“如果稻谷能一年種兩次就好了,這樣就能積攢下糧食,不但不會死人還能有糧草出兵打仗!”
程默、秦懷道等人一起哂笑道:“你做什麼春秋夢呢!”
尉遲寶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唯有蘇程聽了不由心中一,水稻一年兩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蘇程不由沉思起來,他約記得一年兩的水稻就是從南方小國傳來的,好像占城稻,難道現在還沒有傳到大唐來?
蘇程沉道:“稻米一年兩并非不可能!”
秦懷道他們的目頓時都集中在了蘇程的上,紛紛搖頭道:“稻米怎麼可能一年兩,老蘇啊,你喝多了!”
蘇程搖頭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師父云游天下,我曾聽他說起過,他曾經去過一個南方的小國,好像是占城的地方,那里有一種水稻就能一年種兩次,如果把這水稻引大唐,每年豈不都能增產很多糧食?”
頓時,程默他們全都神了:“果真?真有一年兩的稻米?”
蘇程點頭道:“我還能騙你不?那地方就占城,應該是在南邊,可惜距離我們這里太遙遠,我也不知道位置!”
尉遲寶林一拍大道:“這有什麼,知道地名就行,咱們可以派人南下去尋找啊,一旦找到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程默也點頭道:“對,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啊!”
李震咋呼道:“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回去派人南下去找啊!”
這時候,房直緩緩道:“南方的小國?不是有四方館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啊!有四方館啊!咱們直接去四方館查問就行了!”
“那還等什麼?”
“兄弟們走啊!去四方館!”
四方館是接納各國使臣的地方,特別很多小國常年都派人留在長安,他們就住在四方館里。
酒足飯飽,眾人激的向樓下走去,頓時驚了整個香滿樓的人。
特別是香滿樓的姑娘們,尤為熱。
“蘇公子!”
“蘇公子,奴家為您唱個小曲可好?”
……
香滿樓的姑娘們聲細語中充滿了火熱和不舍,但是蘇程現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占城稻上。
我,蘇程,可是有理想有道德的有為青年,怎麼能貪花?
反正,也跑不了。
下了香滿樓,走在長街上,旁邊的樓上似乎也聽到了香滿樓的喊聲,頓時不姑娘的目全都集中在了蘇程的上。
“蘇公子,來聽個小曲啊,奴家擅長吹簫!”
“啊,蘇公子,奴家好仰慕你呀!”
“蘇公子,奴家愿自薦枕席,求公子垂青!”
“蘇公子,我家羽蝶姑娘有請!”
……
整個長街上都是這樣的喊聲,蘇程終于會到了什麼青樓薄幸名。
但是,不能驕傲啊,蘇程默默在心里告誡自己,距離柳永的境界還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