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實上樂弈並沒有故意針對北一軍的意思,他有他的用意。
這不,待等到第四日,魏軍主帥樂弈便發現秦軍的攻勢已經不再像前三日那樣凶猛銳進,便意識到秦軍的銳氣已經被北一軍消磨地差不多了,便立刻派人向桓王趙宣下令,命後者麾下的士卒在擋住秦軍第一波攻勢後,立刻徐徐向兩翼散開。
不錯,北一軍的真正任務,就是在於消磨秦軍的銳氣,畢竟秦軍的強勢,就在於它首幾的攻勢非常猛,縱使是魏軍都有點吃不消,但倘若魏軍能熬過前幾波,那麽,勝利的天秤就將逐漸向魏軍這邊傾斜——畢竟魏軍裝備良、訓練有素,論打持久戰,秦軍是本磨不過魏軍的。
在收到樂弈的命令後,桓王趙宣亦是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在擋住秦軍第一波攻勢後,立刻下令全軍向兩翼退散。
在北一軍放棄防守的況下,那些渭軍士卒與仆從兵們,立刻得以向前進,但很可惜,魏軍第二陣的河東軍,接替了北一軍的防務,截住了秦軍。
甚至於,配合已向兩翼退散的北一軍,對秦軍發了三麵夾擊,若不是武信侯公孫起差距到了樂弈的意圖,及時派兵追擊兩翼的北一軍,讓後者無暇夾擊渭君嬴華,可能當日秦軍將損失慘重。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有武信侯公孫起麾下的軍隊參戰,鑒於負責主攻的渭軍與仆從軍銳氣已失,他們最終也沒有對河東魏軍造什麽威脅,幾次突擊,在臨洮君魏忌看來皆不痛不。
接連鏖戰了六七日,魏秦兩軍的士卒都頗為疲倦,於是雙方約定罷戰兩日,再來戰。
其實這會兒,秦軍的勝麵就已經很小了,就連那些仆從兵,士氣也逐漸低迷下來,不複最初的凶猛。
雖說魏軍那邊的況也差不多,但是別忘了,河西戰場上的魏軍,不過是魏國三分之一的兵力而已,魏國仍能調其餘三分之二的兵力繼續與秦國耗,而秦國呢,它已經出了幾近九的正規軍,雖說仍能繼續征募仆從兵,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場仗秦國已幾乎看不到什麽勝利希,縱使繼續征募大量的仆從兵,這也不過是飲鴆止,用仆從兵的命來延緩國家覆亡的命運而已。
毫無意義。
總而言之,在前三日的鋒中,渭君嬴華沒能在他秦軍氣勢正盛的時候擊破桓王趙宣的北一軍,這場仗秦國就幾乎沒有什麽勝利的希了。
六月二十三日,即魏秦兩軍約定再次決戰的前一日晚上,秦王囘收到了一個噩耗:河套魏軍主帥廉駁,進兵北地(義渠)。
就像魏王趙潤所說的,渭君嬴華轉戰河西,雖然此舉讓秦軍順利拿下了頻,但也因此埋下了禍,以至於當魏將廉駁率領士卒長驅直,攻秦國本土時,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擋這路魏軍。
聽說這個消息後,秦王囘隻覺天旋地轉。
眼前一黑,昏厥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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