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寶麗沒有等到貝思甜,反而等到了叔爺爺那一輩的好幾個人。
這好幾個人包括五叔爺那一脈的,也有九叔爺也就是自己這一脈的,其餘的也有兩支較為興盛的跟來。
張寶麗在九叔爺這一脈也不過是個人,幾曾何時能夠和這麽多家族長輩坐在一起。
“是寶麗是吧,這麽多年真是辛苦你一直堅守在這青州鎮了。”話的名張報國,排行第三,主要負責北京總店的事,和五叔爺同是報字輩的人,也是五叔爺的得力助手。
“不辛苦不辛苦,為了家族,這是寶麗應該做的!”張寶麗頗有些寵若驚,看了一眼在下首坐著的九叔爺一眼。
九叔爺名為張報舉,此刻端著茶垂眸不語,他後坐著的是張子全。
雖然都是叔爺輩的,但是他們並不是垂垂老矣的老頭,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因為輩分大,隨意稱呼才會大。
“寶麗,這一次上海繡品展覽的事想必你也聽了,雖然我們繡坊托寶霞的福再一次拿到了三等獎,可全然被那副雙麵三異繡得沒了一點彩,三叔爺認識展銷廳的一些人,打聽到會這繡法的繡娘,就在你青州鎮,你對這人有多了解?”張報國道。
張寶麗到底年輕氣短,此刻早就被這麽多家族掌權長輩的氣場得沒了主意,哪裏聽得出張報國話中的意思。
可其他人卻都聽得出來,九叔爺張報舉蹙眉道:“這青州鎮雖然比不上市裏,可也有著三四萬的人口,咱們在這邊設立的不過是個分店,寶麗一個看店的,可不能將青州鎮所有人的人都認識個遍,三哥你是吧?”
張報國嗬嗬一笑,“九弟的在理,不過我們幹的就是這個行當,有關這個行當的消息,怎麽也要關注一下,青州鎮雖有三四萬人口,可是並非這三四萬都是繡娘,你們看寶霞,手底下兩個厲害的繡娘,都不是安馬鎮的,可見真的對家族上心了!”
他言下之意,如果張寶麗不知道,便是對家族不上心,而且話裏話外,對張寶霞十分看好。
張寶麗那種激的緒在這三言兩語當中冷卻下來,聽見三叔爺的話,臉發白,尤其是和張寶霞對比,讓又是不甘又是愧,一時竟不知道該什麽好。
老九張報舉也被這幾句話堵得不出來,到底是家族裏掌權的,時常在外,這上的功夫就是不一樣!
春妮雖然不知道來的都是些什麽人,不過看那架勢,應該是寶娘繡坊裏舉足輕重的人,寶娘繡坊畢竟是個大品牌,那來的肯定都是市裏邊的人。
所以春妮站在院子裏向裏邊張了許久,不知道該不該去一聲,還是張子全看見在外頭徘徊,尋了個緣由出來了。
“是不是貝思甜來了?”張子全出來便問。
這幾等貝思甜等的他腦袋頂都窩了,甚至有那麽幾次他都要想貝思甜是不是已經被同行給挖走了!
“是的是的,我看市裏邊來人了,我就沒敢直接讓進來。”春妮雖然知道貝思甜獲獎了,可並不知道上海繡品展覽是個什麽級別,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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