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我何用,姜泰宇,白水,道一,無天,你們可以死了。”
許易的聲音不大,聽在姜泰宇等人耳中,宛若炸雷。
“不,這不可能,你既合了大道,就不可能還有自己的意識。”
“他不是道祖,他定然沒有合道功,這怎麼可能。”
“……”
四人猛地晃而起,盯著許易。
原來,許易合道之際,那劫珠顯化的夏子陌,正是無天祖佛的手腳,正是誤導許易以合道。
合道時,許易的意志也必定消歸無形。
多虧許易腦海中存的那只三足金烏,否則說不定真讓此人得逞。
“舍不得死麼?但我不許。”
許易輕輕揮手,四人才催出至強攻擊,已消歸無形,四人的憑空消散,連灰燼都沒留下。
此刻已完合道的許易,就是大道。
“道祖饒命,道祖饒命。”
道真閣主一幫人全嚇傻了,不停叩首告饒。
許易遙天際,喃喃道,“好吧,我寬恕爾等,寂滅吧。”
說著,他大手一揮,道真閣主一幫人立時也化作灰灰。
“以直報怨,何以報德,有緣人,魂兮歸來。”
許易大手揮,掌中生出一個巨大的盤,他輕輕撥盤,一個個影從中躍出。
最先走出的是慕伯,他牽著蹦蹦跳跳的秋娃,后面跟著拉著秋娃服的阿鯉,阿鯉跳了幾步,晏姿隨后跟上,余秋,宣萱,雪紫寒,夏子陌,五手挽著手,朝他行來,遠遠沖他笑如朝春花。
再后面跟著熊北冥,金尸老曹,寧無缺,三兄弟遠遠沖許易抱拳,更遠,還有李修羅攜著他的夫人,面帶微笑,琴瑟和弦,風塵仆仆的了塵,滿月華。
更遠,夏星和卡神通打出了真火,接著,一只紅的兔子,遙遙喊著“拉拉”,沖許易搖頭晃腦,他頭上頂著一只泡泡球,不停地“呼呼”,還有洪天明,婢秋云,一只三足金烏沖天而起,兩只大黃相伴行來,隨后一只鴨子鉆了出來,“嘎嘎”著:“一切皆如本大德威所料”…………
許易著諸人,諸人著許易,他心中無盡歡喜,諸人心中亦生歡喜,三千大世界億兆生靈,同生歡喜。
忽地,許易會心一笑,大手一揮,一個更顯朝氣的許易翩然落下,秋娃一躍跳他懷里,他拉著五,擁作一。
下一瞬,大道許易高聲作歌,“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道法自然。自然既我,我既自然……”
隨即,他形一晃,鴻飛冥冥。
………
房檐低矮,數十道老舊的機發出刺耳的鳴響,煙味,檳榔味,老壇酸菜和紅燒牛等諸多味道攪合在一,肆意地彌散。
啪的一聲響,虎形豬像的老板趙忠良拍過來一本滿是灰塵的《雕英雄傳》,正砸在許易頭上,他烏青的眼上,頂著一頭窩發,瘦的臉上滿是不賴煩,“握草,是誰,老子剛做合道化仙,長生萬載,誰特麼吵我。”
砰砰,老將吧臺拍得嗡嗡作響,“上機費都拖了一百多了,你們這個破戰隊到底散是沒散,散了就直接說,別跟老子玩這四五六,老子小本經營,拖不起。”
許易盯著趙忠良,心中又是惆悵,又是憤懣。
適才,他做了一個極長的夢,若是寫,只怕有七八百萬字。
正常人是不可能做這麼長的夢的,按他的推測,那應該就是真的。
奈何眼前惡行惡相的趙忠良,和吱吱呀呀的機鳴響聲,各種怪異的氣味,都將他眼前的世界,編造的如此真實。
“罷了,欠你的錢,容后還你,許某明磊落,絕不耍賴。”
許易抱拳一禮道。
“握草,容后是吧,許某是吧,敢調戲老子……”
老板怒聲喝罵,全場大笑,笑聲正到最高,忽然截然而至,一道亮麗的影行了進來,“老板,可還有位子。”
趙忠良驚呆了,他敢對天發誓,不管是電視上還是網絡上,他從未見過這麼驚艷的人。
“老板,到底有沒有位子?”
那明艷人的郎再度發問。
趙忠良如夢初醒,“有,有……”
他慌不擇路地去開了雅間的門。
忽地,那明艷郎行到許易邊,輕輕攬著他的手臂,“初來乍到,良人總要教我才好?”
“嘩啦”整個網吧一片座椅摔倒,礦泉水瓶翻倒之聲。
“憑什麼只宣妹妹,總要一個也不能,夏姐姐,你說是不是?”
聲音未落,又有四道影行來進來,四位艷絕倫的玉人,各擅勝場,整個網吧的屋頂都要被尖聲掀翻了。
一時間,各種直播號被開啟了,許易被五位艷人的郎圍在中間,又是,又是迷惘。
但不管如何迷惘,讓整個藍星都艷羨的人生,終是沒沒臊地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