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君莫清倒是很認真的回答道：“這倒不是不可以。”

現在到墨子楓鬱悶了，他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並沒有想過，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的份擺在那裏是絕對沒有什麼一心一意之說的，墨子楓不想去踏足或者是嘗試。

“草民只是胡言，王爺莫怪罪。”墨子楓尷尬的笑笑，這個玩笑可開大了一點，或許因為對方對自己一直都不錯，墨子楓開玩笑的時候忽略了對方的份，後來想起已經是後悔不已了，墨子楓心道千萬不要當真那。

“怎麼？嫁給本王是那麼可怕的事麼？”

“王爺說笑了，王爺乃人中龍，自然是好的。”

君莫清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奉承的話，此時聽到墨子楓這樣敷衍的說心裏有一不痛快。

“既然這樣，那你就嫁于本王吧。”

墨子楓的但是還在醞釀中沒來及說出口，就被君莫清這話給堵住了，堵的他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呢。

“既然本王是人中龍，自然能給你帶來貴氣和福氣，讓你的病快些好。”

君莫清原本也是玩笑話，可仔細想想這麼一個人丟在墨府他不放心，不單單是因為對方救過他，要報恩的關係，福海曾經提過一句，他沒當回事，可有了墨子玉的那個莫名頂替君莫清也是心有餘悸的，如果不是自己早一步知道楓清公子是誰，是不是某人的境會越發的危險，之前就活的那麼難了，那後面的日子以君莫清的格肯定會幫著恩人，那這樣必定不會讓墨子楓好過的，想想君莫清都有點後怕了。

“王爺說笑了，草民配不上的。”

不說君莫清是不是皇家的人，以墨子楓現在的他唯一的願就是不給別人添麻煩，其他的他真的沒有想過了，再說自己重生後並不是為了這些來的，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兒之...墨子楓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確實，堂堂的臨江王妃連一個好的住的地方也沒有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君莫清像是沒有聽見墨子楓的話一般在哪裡自顧自的說著，而他的這句話正巧被剛趕來的墨嘉寶聽了個正著。

“父親。”

墨子楓看見墨嘉寶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自古父母之命妁之言，只要父親不答應想必就可以吧？

“墨大人來的正好，本王正有一樁喜事要宣佈。”

墨嘉寶聽見了剛才君莫清說的那句臨江王妃，可他並沒有把這個和自家兒子聯繫在一起，而且在他看來他們關係不一般也沒到這種地步了。

“王爺莫要說笑，草民當不起。”

墨子楓這會就像個驚的兔子一般躲在了父親的後，只要父親在應該會沒事的。

“本王從不說笑，若不是臨江離皇城有些遠，本王不出三日就可以備好聘禮。”

墨嘉寶之前還有些迷糊，這會可聽的清清楚楚了，聘禮二字他的耳朵。雖然有著疑，但作為墨家的當家人墨嘉寶還是需要問問清楚的，他開口道：“王爺，您這是....”

“本王要娶墨公子，墨大人意下如何。”君莫清臉上掛著微笑，但語氣中帶著強勢不容置疑，顯然墨嘉寶回答什麼他都是不會改變想法的。

之前墨嘉寶心裏有些明瞭的，現在被君莫清那麼直白的說出來他也是有些承不來的，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墨嘉寶深深的覺得老天和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雖然這個兒子子不好，可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把他嫁出去，畢竟他是墨家的嫡子。

“王爺，楓兒是墨家的嫡子...”墨嘉寶言下之意很明顯，墨子楓必然是要繼承家業的，斷斷是不能嫁人的。

“嫡子又如何？當今皇帝也不是先皇的第一個孩子，不照樣登基了麼？”

話說這樣，可墨家並不是皇家啊...

君莫清瞇了瞇眼睛道：“還是說墨大人看不上本王這個婿。”

看不上君莫清，墨嘉寶心裏是再說肯定看不上，誰不知道臨江王殘暴不已啊，可這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所以莫嘉寶很委婉的道：“草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楓兒從小子不好，恐怕不能為王爺綿延子嗣。”

這個朝代男子是可以生子的，可那生子的藥丸卻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需要拜過天地在府登記的男男夫妻才可以憑著府的批示到皇家的藥鋪購買，一次只能買一顆，若吃了並沒有懷上孩子，需要等個兩年才可以繼續購買，以此類推。

男子的子不比子，吃了藥沒有孩子的到都是，能生出孩子的那可是天大的福氣了，就墨子楓這樣的子，別說是一顆就算是十顆也不一定能功啊。

“孩子太麻煩，本王不是很喜歡。”

“還有...”

“墨大人，本王已經決定了，就等著收聖旨吧。”君莫清可不想聽了，可是啊但是的，他決定的事沒有什麼好討價還價的，再說了嫁過來還怕自己虧待了他麼？

“放心吧，墨大人，墨公子本王一定會好好照顧的，臨江王妃的聘禮一定不會。”

.....

墨子玉在房間裏打扮著，他想著一定是君莫清想起來了所以來找他了。

催促下人把自己剛才摔碎的東西全部掃乾淨，連帶著房間裏的佈置也弄了一遍，墨子玉才安心的等待著君莫清的到來。

果然他還是記得的。

不知怎麼得墨子玉心裏有些張還有些期待，不知道對方見到自己後會不會後悔曾經對自己那樣。

墨子玉幻想著對方對自己溫，幻想著自己為臨江王妃被寵在手心裏，幻想著報復那些眼高踩低的狗奴才，想著想著墨子玉就笑了起來，看的邊上的小侍從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卻不敢說什麼，把頭的低低的，生怕被墨子玉對上，然後惹了對方不快那可是沒有地方說理去的。

想著剛才被抬出去的墨林，他們更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去看看，王爺到哪了。”

墨子玉估著這個時候也應該到了，墨府的院子並沒有很大來著，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墨子玉有些著急了，他催促著下人去看看君莫清到哪裡了。

而在門外的小紅則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進去說一下，剛才聽說王爺去了大爺那裏了，可不敢進去說這個，之前墨林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小紅知道自己進去就是在找死了，不想這樣，所以呆在外面很躊躇。

果然在下人進去後裏面傳來了砸碎東西的聲音還有夾雜了很多不太好聽的話，小紅很慶倖自己沒有進去，長舒了一口氣，本來嘛這事明擺著就是招主子生氣的，而且還是玉爺這樣的，一點點小錯就可能丟了小命呢。

這樣的日子怎麼樣才算個頭呢？小紅歎了口氣去忙其他事了，左右就是個下人想太多也沒什麼用。

墨子玉在屋子發了一通的脾氣，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即使是這樣都能平復他的心。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到哪裡都有墨子楓著自己，在皇城的時候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這個病秧子為什麼可以得到這麼多人的注意，即使已經把他扔到了偏遠的院子，仍然遮不住他的芒。

世人都說有個哥哥會很好，可是呢墨子玉從來沒有這樣的覺，無論做什麼都有這個嫡子長子在自己頭上，什麼都好他好他對，自己做什麼都會被無視，就算對自己再好墨子玉都覺得那是施捨和憐憫，他不需要也不稀罕，他相信自己能夠超過哥哥的。

雖說是墨子楓比自己早出生，可墨子玉想的是既然生了自己為什麼一定要生一個著自己的哥哥呢？顯然他已經忘記了墨子楓比他早出生的事實了。

不，他不可以再被著了，他要去見王爺親口告訴他一切，在墨子楓還不知道的況下下手。

整理好一切墨子玉出了門，雖說是足可看守們並沒有多加阻攔，比起大夫人其實墨子玉的待遇好太多了，墨子玉該爽快的時候還是蠻爽快的，這不塞了好多銀子，看守除了眉開眼笑本就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雖然說這玉爺是被足了，可再怎麼說也老爺心中寶，如果稍微怠慢一點，以後等他翻恐怕沒有好日子過了，所以他們有時候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至於大夫人為何比墨子玉悲慘呢，首先得罪王爺又得罪老爺，墨子玉很聰明沒有，可大夫人不是，哭爹喊娘惹了老爺厭棄，之前的足只是給一個警醒的話，後面的足就是真正的真格的了，老爺下過命令不許踏出一步，相反墨子玉卻平安無事，這只能說明一點墨子玉比他母親可聰明的多啊。

墨子玉已經顧不得是不是會被父親責怪了，反正他一定得見到王爺的。

而另外一邊墨嘉寶和君莫清僵持著，墨嘉寶當然是非常不願意的了，可君莫清顯然很堅持。

墨子楓站在一邊也不知道如何解決了，拒絕或者答應都不是那麼容易說出口的，看對方的意思不答應也得答應，答應也得答應，本就是沒有選擇的，嫁人什麼他不曾考慮過，就算有考慮那個對象也不會是他啊。

“王爺，您真要娶犬子，那草民沒有拒絕的道理。只不過....”

“不過什麼，怕本王虧待他麼？”

不要說虧待了，就算是不喜歡的人只要好好的君莫清也會好好對他的，更何況墨子楓救過君莫清的命，就算是他要天上的星星，君莫清也會給他弄來的，虧待什麼本就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還有點心呢。

“草民從來沒有想過讓犬子嫁人，這所有的嫁妝什麼的都不曾齊備，恐怕不能及時...”

原來是這個，君莫清還以為對方想說什麼呢，他大手一揮道：“不用準備什麼，本王府裏什麼都有，只要人過來就好了。”

墨嘉寶原本只是托詞，他想拖延點時間的畢竟臨江離皇城有些路，就算要皇上同意還需要點時間的，但沒想到君莫清就算不按理出牌的人那。

“放心吧，王府什麼都有，虧待不了墨公子的。”

此刻的墨子楓腦子一片空白，事怎麼就變這樣了呢？他怎麼能嫁人呢？

“父親我和王爺有話說，您能不能給我點時間。”

墨嘉寶看了一眼臉有些微白的兒子點了點頭，到邊的話吞了回去，默默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草民雖然不知道王爺看上草民什麼了，可王爺應該知道強求的不會幸福。”

嫁皇家並不什麼讓人羨慕的事，在墨子楓看來那就是個牢籠罷了，王府又如何？他願嫁給小門小戶，也不願去參與島那繁瑣的宅鬥當中去，他們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同都放不了他，何況是不同呢？

“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若培養不出來呢？王爺會如何？”

左右不過就是再娶一位，可墨子楓就是不自覺地問了出來，他是王爺有三妻四妾又如何呢？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一心人麼？墨子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的心思並不在這裏。

“本王不能保證什麼，但是本王不會開玩笑。”

君莫清說出來的話必定是經過思量的，而且他肯定不是在開玩笑的。

“若草民不願呢，王爺會如何？”墨子楓第一次直視君莫清的眼睛，他曾經很怕，可現在不得不面對，他的人生還有其他的事要完，而且他和君莫清並不是兩廂願的事，即使對方要報恩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

君莫清倒是沒有想到對方會拒絕，在他看來多人想要進他君莫清的後院數都數不過來，可他居然拒絕了。

如果他不答應自己會如何，君莫清反問自己，一時間君莫清也沒有想出來自己會如何。

“若王爺要娶，草民也是沒辦法拒絕的，可是王爺真的希娶一個沒心的人麼？”

墨子楓知道如果君莫清真的下定決心，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是無意義的，即使他們沒有照樣可以結婚，就和他後院的那些人一樣罷了，可這不是墨子楓想要的生活，並不是...

墨子楓還沒等到回答就聽見門外有吵鬧的聲音，仔細一聽發現是墨子玉，他怎麼來了呢？墨子楓皺眉真是什麼都撞在一起了，墨子玉和君莫清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善茬，哪一個都不好應付。

.....

“父親您讓我進去，我有話要和王爺說。”墨子玉很急，非常的急，他顧不得父親的責駡和阻攔他今天一定得見到君莫清。

墨嘉寶怎麼會如他願呢？裏面已經是七八糟了，這個時候墨子玉的出現又是要找王爺，墨嘉寶自然是不會同意的，這不是更麼？

“玉兒，你不好好閉門思過，來這裏做什麼，王爺...王爺豈是你說想說話就能說話的。”

墨嘉寶一直攔在這裏，墨子玉本就進不去，他著急道：“父親...”

“何人在此喧嘩。”君莫清正心煩聽著外面的吵鬧的聲音更心煩了，這一出來就臉黑的不行，然後看見墨子玉那臉差不多可以滴墨水了。

“原來是墨家的小公子，若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在足吧？”

君莫清似笑非笑的看著墨嘉寶，看的墨嘉寶膽戰心驚的，這王爺的笑容不一般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來著。

“王爺見笑了，草民這就帶他下去。”說完墨嘉寶就拉著墨子玉準備離開，可是墨子玉像是定在了那邊一樣，無論墨嘉寶怎麼拉他都不，這讓墨嘉寶很為難，他低聲說：“玉兒，不許胡鬧。”

墨子玉此時哪裡還記得墨嘉寶，他的眼裏心裏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君莫清。

“王爺可曾記得水邊曾經遇到過什麼人。”

墨子楓靜靜的站在君莫清後面無表看著墨子玉，他就知道墨子玉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上輩子他是用什麼辦法接近的君莫清現在他很清楚了，墨子楓子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角，是嘲笑也是無奈，自己就是個笑話不是麼？

“本王確實遇到，那是本王...本王不太記得是誰了，見過一面之人不曾記得樣貌。”君莫清原本是想說恩人的，後來想起墨子玉是知道這事的就改口了，而且他想起墨子楓的囑咐故意回答的含糊其辭了。

君莫清這話的停頓特別明顯墨子玉不會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改口，那事畢竟不能放在臺面上來說，但是他相信君莫清一定記得那時候發生的事，所以他繼續說道：“王爺不記得沒有關係，只要記得那個時候發生的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