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當徐城主聽說段昊焱要親自過來,為他以前的作為道歉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段昊焱真的來到自己面前,並且一臉誠懇地表示他已經知道錯誤,以前不應該是非不分,竟然認為水離音的失蹤臺澤城要負責,為了洗刷臺澤城的冤屈,他會努力找出水離音,還臺澤城一個公道。
說完後,段昊焱便離開了。
徐城主:“…………”
徐城主目送段昊焱離開後,轉頭問府裡的管事, “發生什麼事?段公子怎麼會突然知道自己錯了?”
明煬段氏那是一群打死也不會認錯的火份子,怎麼可能會這麼心平氣和地反省自己的錯誤,並且好聲好氣地給人道歉?要不是段昊焱上的氣息乾淨,沒有被奪舍或者是被控制的跡象,他都忍不住懷疑這人其實不是段昊焱。
雖然他的行事方式依然是槽多無口,但比以往那種聽不懂人語的狀態要好許多。
管事一臉輕鬆地說:“這幾日,閔姑娘有空就去找段公子談談人生,終於讓他認識自己的錯誤。”
徐城主:“……”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不管是不是徐城主想的那樣,段昊焱如今主離開臺澤城,徐城主都是鬆了口氣的,只要不連累到臺澤城就好。
徐城主認為這是一個好消息。
接著,又有一個好消息傳來,他派出去尋找寧遇洲所羅列出來的各種材料的人終於回來了,也將需要的東西都弄回來。
徐城主十分高興,馬上帶著東西去找寧遇洲。
這段時間,寧遇洲足不出戶,一直待在客院裡,對外的說法是他要研究臺澤城修煉者發狂的原因。
徐城主聽後十分,不準任何人去打擾他,同時也將那些想拜訪寧遇洲的丹師攔下來。
來到客院,便見盛雲深和聞翹兩人在院子裡上躥下跳,不知道在做什麼。
見到徐城主到來,兩人同時停下,盛雲深問道:“徐城主,你怎麼來了?”
徐城主很快就忘記剛才的事,趕道:“寧公子要求的東西已經收集齊全,我給他送過來。”
“真的啊。”盛雲深非常高興地說,“太好了,如此很快就能將那些發狂的修煉者治好,趕進去。”
說著,盛雲深和聞翹跟著徐城主一起進屋子裡找寧遇洲。
客院的廂房已經被改造煉丹室的樣子,雖然不寬闊,但也沒其他東西佔地方,寧遇洲一人使用足矣。
寧遇洲正在煉丹。
徐城主見狀,再激的心也暫時按捺下來,不敢打擾他。
幸好寧遇洲所煉的那爐丹已經快接近尾聲,他有條不紊地掐著收丹訣,十顆靈丹從丹爐裡飛出來,飛進他手中的丹瓶裡。
寧遇洲將靈丹收好,看向徐城主。
徐城主激地道:“寧公子,您要的東西已經收集齊全,都在這裡。”
說著,他將兩個儲袋呈上,一個裝著靈草靈藥,一個裝著煉的材料。
寧遇洲查看過後,略略滿意,說道:“質量雖然有些偏差,不過能收集齊全已是不錯。”
徐城主有些赧然,“幸虧還有凌虛閣,為了備齊這些東西,凌虛閣從其他地方調了不的過來。”
凌虛閣是聖武大陸最大的商行和拍賣行,幾乎遍布整個大陸,都有它的分行和分號,也是號稱商品最齊全的商舖,某些時候,若是有什麼東西急需時,找凌虛閣最方便。
聞翹想到凌虛閣竟然能開到偏僻的東陵,可見這商行的強大。
既然需要的東西已經備齊,寧遇洲也不囉嗦,決定開始準備。
徐城主問:“寧公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
寧遇洲也不客氣,說道:“先找幾個地級丹師過來。”
“地級丹師?”徐城主奇怪地問,“可是要找他們煉丹?”
“煉丹是其一,治療時還需要他們配合。”
徐城主聽罷,給管事發訊息,讓他將臺澤城裡的地級丹師都召集過來。
臺澤城的地級丹師共有四個,其中城主府供養著一個,其他三個則是城中三個大型商舖供養的地級丹師。這些地級丹師雖然份尊貴,但城主召喚,不能不來,不過半個時辰,四個丹師已經齊集在城主府裡。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城主府的管事,待他將原因說明後,四個地級丹師都十分驚訝。
“你是說,赤霄宗的那位寧丹師已經找出治療的方法?這次將我們過來,是要幫他一起治療那些人?”
管事答道:“是的,寧公子正在做準備,等會兒要麻煩四位丹師過去幫忙。”
四個地級丹師又驚又訝,又有些懷疑,畢竟連他們都無法治,一個玄級丹師又有什麼辦法?他們自然也聽說過寧遇洲的傳聞,他最近在中央大陸的風頭極盛,但那又如何?傳聞一般都是誇大的,那寧遇洲或許確實有些本事,但本事有多,能比他們這些丹師清楚嗎?
同是煉丹師,他們自然清楚丹師的等級限制,地級丹師做不到的事,玄級丹師本不可能。
然而不管四人如何懷疑,既然已經被請過來,很快就知道寧遇洲到底能不能治。
在城主府派人去請那四個地級丹師時,寧遇洲也沒閒著。
聽說四人到來,寧遇洲讓人將他們過來。
四個地級丹師很快就來到客院,當看到寧遇洲時,四人不約而同地想,這人也太年輕了,年輕得讓人懷疑他真的能治好那些發狂的修煉者嗎?
年輕就代表沒經驗,代表積累的知識、技能沒有年長的丹師富,也不怪他們會這麼想。
寧遇洲並未和他們囉嗦,擲出四枚玉簡,說道:“這是渡厄丹的丹方!接下來,我要讓你們煉渡厄丹,品相至要上品。 ”
按寧遇洲的格,不是極品丹都是劣質品,但他也不能要求人人都能煉出極品丹,這並不現實,只好放低要求。
可他的放低要求在四個丹師看來,簡直苛刻到沒人。
渡厄丹是什麼丹,四個丹師沒聽說過,但不妨礙他們對丹方的熱衷。
沒有煉丹師不丹方,特別是那些古老失傳的丹方,毫無疑問,這渡厄丹一聽說不同尋常,等他們的神識探進玉簡裡,將丹方仔細地看完後,更加狂喜。
這玉簡裡的丹方確實是一種古老的丹方,而且十分完整。
一時間,他們忘記寧遇洲先前說了什麼,所有心思都集中在丹方上。
他們驚喜而忐忑地問:“寧公子,您真的讓我們煉此丹?”
丹方難得,極有人會直接這般拿出來分,特別是這種古老的丹方,一般都會找自己人來煉,極會找外人。
寧遇洲嗯一聲,“渡厄丹是地級丹,你們時間不多,能煉多就煉多,盡量要上品丹。”
四個丹師從狂喜中清醒,心忐忑起來,“寧公子,為何一定要上品?這……”
他們完全沒接過渡厄丹,看它的丹訣,便知此丹煉製十分複雜,連能不能功都是個未知數,何況是要煉出上品丹,實在是……
寧遇洲在自己的領域,要求一向苛刻,“極品是最好的,我知道不能太強求,便上品罷,上品的雜質較一些。”
四個丹師被他震住。
誰都知道極品丹最好,沒有任何雜質,修煉者服用也不會產生丹毒這類東西。
但能不能煉出來真是個未知數啊。
“行了,你們去煉丹罷,盡量在三日煉出上品丹。”寧遇洲吩咐,不容質疑地讓他們下去。
四人乖乖地應一聲,不敢說自己做不到。
實在是寧遇洲的氣場太強了,明明他們是地級丹師,算是寧遇洲的前輩,但不知為何,在他面前,生生矮了一截,彷彿變了他的後輩似的,只能虛心地接他的批評指教。
偏偏沒人覺得不對。
徐城主站在一旁,看著寧遇洲輕而易舉地將那四個地級丹師鎮住,大氣也不敢一個。
寧公子的氣勢太足,那一刻的氣場,連天級丹師都要往後靠。
倒是聞翹和盛雲深十分淡定。
沒辦法,連天級丹師費玉白在寧遇洲面前,都是一副討教的模樣,這些地級的算什麼?要知道,赤霄宗的地級丹師在寧遇洲面前,那是要恭敬俯首聽令的,沒一個敢在他面前張狂。
將四個地級丹師打發下去煉丹後,寧遇洲朝徐城主道:“城主府可有煉室?”
徐城主忙道:“有的,寧公子是要找煉師煉? ”
“不,我自己煉。”寧遇洲起,“帶我去煉室。”
徐城主:“…………”
徐城主這才想起傳聞,寧遇洲可是通丹陣的天才,幸好他對符籙不通,否則豈不是為全才了?
接著,寧遇洲也進了煉室,閉關煉。
聞翹和盛雲深再次變沒事人,只好繼續在院子裡折騰未完的東西。
他們也沒做什麼,只是在院裡推演戰鬥陣法。這是寧遇洲安排的任務,以免他們太無聊,於是便教他們如何在戰鬥中不聲地佈置戰鬥陣法,坑死敵人。
坑死敵人總比自己死的好,於是兩人學得非常用心。
在兩人學習時,一直賴在城主府裡的湯糰們跑過來找他們。
“盛公子,閔姑娘,聽說寧公子他們要給那些發狂的修煉者治療,是嗎?”湯紹霖問。
盛雲深點頭,“是的,他們正在做準備,只要準備好就可以開始治療。”
湯糰們得到準確的消息後,驚嘆不已,佩服地道:“那麼多地級丹師都辦不到的事,沒想到寧公子竟然能做到,真是太厲害了。”
盛雲深驕傲地道:“那是,我們寧師弟是最厲害的。”
聞翹雖然沒說話,但的神也如出一轍:家夫君是最厲害的。
聞兔兔也仰起下,寧哥哥煉丹非常厲害。
倒是盛雲深看著這幾個湯糰,突然奇怪地問:“你們不是要找水離音嗎?怎麼一直待在這裡不走?”
自從聞翹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段昊焱暴揍一頓,段昊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離開臺澤城後,那群為水離音而來的修煉者也跟著離開。
徐城主不得這群修煉者別在他的臺澤城搗,他們要離開,自然不會攔他們,甚至讓守城的侍衛給他們大開方便之門。如此,那群修煉者也走得差不多,只有這幾個湯糰,還賴在城主府裡,沒有離開的意思。
湯紹霖作為湯糰的代表,說道:“那麼多人去找水仙子,也不差我們幾個,我們還是留在這裡看你們如何治療那些人。”
還有另一個原因,他們家小湯糰竇初開,這時候哪里肯離開?他們拉不走小湯糰,只能繼續賴在這裡。
想到聞翹的彪悍,湯糰們為小湯糰碎了心。
許是有寧遇洲的嚴格要求,兩天后,那四個地級丹師不約而同地煉出渡厄丹。
徐城主聽到消息後,十分欣喜地跑過去,見到四個丹師正高興地歡呼,不由問道:“幾位丹師,可是煉出上品渡厄丹了?”
四個丹師:“…………”
看到他們瞬間僵的模樣,便知沒有的。
徐城主看了看,發現只是最低級的下品丹,不由嘆氣,說道:“寧公子正在煉,估計也快要出來,你們還是繼續努力吧。”
四個丹師瞬間有種年輕時跟著師父修行,沒有完師父佈置的任務的迫不安,頭皮都炸了,趕繼續煉丹,務必要煉出寧遇洲要求的上品渡厄丹。
寧遇洲在煉室裡待了三天,出來後一服嶄新服,氣極好,沒有忙碌三天的憔悴。
他將這三天的品給徐城主,問道:“那四人如何?”
徐城主瞄著他,力極大:“渡厄丹已經煉出來,只是……都是下品丹… …”
寧遇洲的神果然斂了斂,然後道:“算了,將就著罷,先前那些況比較重的人治好再說。”
徐城主喜出外,趕道:“寧公子,要怎麼做?可需要將人帶過來?”
“不用,我們去地牢罷,你那四人一起來。”
徐城主馬上去安排。
等那四個煉丹師忐忑不安地過來時,聞翹、盛雲深和湯糰們也跟過來,都想看看寧遇洲要如何治療那些發狂的修煉者。
寧遇洲看了看他們,意味不明的目掃過那幾個湯糰。
湯糰們莫名地有些心虛,至於心虛什麼……他們也不知道,總歸不會是因為小湯糰看中人家的小師妹吧?
連盛雲深都沒看出來,只有一面之緣的寧遇洲,應該看不出來吧?
一行人去了地牢。
徐城主早已讓人將發狂的人按病發的時間分別放到不同的牢房,他們第一個要治的便是半年前病發的那位雲來丹舖的店員。
店員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元武境初期的修為。
來到關押那店員的牢房前,便見一個人形瘋子不斷地撞擊著牢房的牆壁和欄柵,裡發出嘶吼聲,頭髮披散,掩在發下的一雙眼睛猩紅,不似正常人。除此之外,他的十分削瘦,宛若皮包骨,可能是的水份流失得太快,導致皮皺地黏在上。
在那店員撲在鐵欄柵前、朝他們張咆哮時,寧遇洲彈了一顆丹到它裡。
發狂的店員的嘶吼聲漸漸地弱下來,瘋狂的舉也變得緩慢,很快他便躺倒在地上,宛若睡著了一般。
徐城主將牢門打開,一群人走進去。
侍衛將店員扶起,放到準備好的椅子上,將他披散的頭髮掀開,出一張瘦削如鬼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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