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幾天后,易炫一行人離開臺澤城。
臺澤城的城主親自送行。
徐城主雖然捨不得他們離開,不過寧遇洲已經將治療的方法教給四個地級丹師,連寶枝燈都煉製出幾個備用,實在沒理由留著他們,只能憾地送他們離開。
徐城主一路送出城外,殷殷叮囑:“諸位,日後若是路經此地,定要過來坐坐,臺澤城定會大開城門歡迎諸位。還有寧公子,此次多謝你,如果不是有你,只怕臺澤城不知多修煉者罪……”
看到徐城主那副恨不得將寧師洲供起來模樣,盛雲深有些不適地往後挪了一步,有種徐城主下一刻又要拉著他們寧師弟“賢弟”的樣子。
幸好,徐城主沒賢弟,依依不捨地送他們離開。
易炫幾人正準備躍進飛行,幾個人從城裡奔出來。
“易道友,寧公子,幾位等等我們。”
眾人轉頭看去,發現是那群湯糰們。
發現他們,易炫和聞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盛雲深大為驚訝道:“幾位湯公子,你們這是?”
為首的湯紹霖笑道:“幾位道友,我們也和你們一起去赤霄宗。”
“為什麼?”盛雲深愣了下。
“寧公子答應為我們煉寶枝燈,恰好今日凌虛閣已經將需要的材料調過來,幸好沒太遲,否則就沒辦法和你們一起走了。”湯紹霖解釋。
湯糰們臉上都出慶幸的神,不枉他們這段時間,日日去凌虛閣中催促,催得臺澤城的凌虛閣分店的負責人看到他們就想躲。
聽說易炫一行人今日要離開時,他們還擔心趕不上,原是想著如果材料還沒回來,他們只能再等段時日,自己去赤霄宗了。沒想到凌虛閣恰好將煉製寶枝燈的材料調過來,他們取到後就趕過來找他們。
“易道友,我們不請自來,貴宗應該會讓我們進山門吧?”
“寧公子可是答應會給我們煉寶枝燈的。”
“我們不會白賴著赤霄宗的,我們會付伙食費的。”
“是啊……”
湯糰們七八舌地說著,就生怕易炫這主事的二師兄找藉口不讓他們去。
一旁的徐城主聽得鬱悶,心說你們這段日子賴在我的城主府,也沒見你們給什麼伙食費?當然,湯糰們已經辟穀,沒吃城主府的一粒米,可這住宿費呢?
易炫是個頗為正派之人,知道這事是寧遇洲提前和湯糰們說好的後,倒沒有拒絕,“來者是客,赤霄宗自然歡迎諸位道友。”
幾個年紀小的湯糰歡呼起來,湯燁霖格外高興,暗暗地看著聞翹,更開心了。
他知道聞翹已有未婚夫,不再對有非份之想,但年慕艾,這心思一時也收不回來,只是單純地因為能多看一眼心上人而暗暗高興,其他的卻是不敢做的。
寧遇洲看了一眼那小湯糰,一眼便看出年的心思,倒並未太在意。
優秀的人總會有那麼幾個仰慕者,他家阿娖如此優秀,有仰慕者是應該的,只要不起什麼非份之心,寧遇洲還是很寬容的。
能看上阿娖,證明這小湯糰的眼不錯。
一行人辭別徐城主後,一起上了易炫的飛舟。
湯糰們也有飛舟,不過他們覺得大家在一起才熱鬧,是以厚著臉皮蹭他們的。
飛舟朝赤霄宗飛去。
和來時的火急火燎不同,回去時並不需要趕路,飛舟以一種較慢的速度前行。
湯糰們是一群很擅長調氣氛的人,只要有他們在的地方,總是熱熱鬧鬧的,再加上一個同樣喜歡熱鬧的盛雲深,整個飛行彷彿都熱鬧起來。
湯糰們這幾年在外遊歷,去過很多地方,聊起他們的經歷時,讓人聽得罷不能,連聞翹都忍不住抱著聞兔兔跑過來聽他們說話。
飛舟飛行一天后,湯糰們正和聞翹、盛雲深說他們在紅沙漠的河的歷練時,突然飛舟猛地了下,飛舟裡的人一個沒注意,差點被甩飛出去。
湯燁霖被甩飛時,一條石金的長鞭疾飛而來,卷住他的腰,將他扯了回來。
眾人驚疑不定地看向飛舟外,發現幾個一黑的人猛地躥出來,立馬道:“有伏擊。”
易炫第一時間出了飛舟,擋住那些黑人的攻擊。
湯紹霖帶著幾個弟弟出去幫忙,將最小的湯燁霖留下,“小湯糰,在這裡待著,別跑。”
湯燁霖知道自己的本事,出去是給人添麻煩,剛應一聲,瞥見邊一道影子一閃而過,定眼一看,發現聞翹竟然跑出去了。
湯燁霖差點沒忍住跟出去,被寧遇洲攔下。
“寧公子,閔姑娘……”湯燁霖急道。
寧遇洲淡然道:“無礙,阿娖自有分寸。”
“是啊是啊,你要相信我們小師妹。”盛雲深在旁附和,兒就不擔心聞翹,小師妹一向有分寸,打得過就剛,打不過就躲起來,而且邊還有一只八階後期的變異妖呢。
湯燁霖聽得心酸,但人家未婚夫和師兄都不著急,他這外人也不好過多干預。
伏擊的黑人共有十個,為首的是一個元靈境修煉者,比他們這邊多幾個,而且他們上的氣勢悍然,上來就是凌厲的殺招,招招致命,彷彿為殺戮而生,沒有一花哨的武技。
除了易炫和湯紹霖外,剩下三個湯糰有些手忙腳,不一會兒上就添了些傷。
聞翹躲到一旁,並未一上來就和他們正面剛,和聞兔兔找了個地方蹲著,盯著戰場,隨時準備撿襲。
易炫對上為首的元靈境的黑人。
同是元靈境,和易炫大開大合的剛正冰寒的武技不同,黑人經百戰,手段刁鑽古怪,易炫應付得有些吃力,堪堪將其擋住。
湯紹霖見狀,解決掉一個元空境的黑人後,邁步上前,聯合易炫一起對付他。
雖然有易炫和湯紹霖牽制住為首的黑人,但剩下的人數還是較多,其他三個湯糰仍是應付得困難。
聞翹伺機而,朝半空中丟出一截石金藤蔓,迅速地催生,並喝道:“你們讓開。”
附近的幾個湯糰作迅速地避開。
催生的石金蟒行藤張牙舞爪地攔住那幾個元空境的黑人,黑人自然沒將這些放在眼裡,舉起武就砍。
這時,一顆黑的珠子朝他們疾飛而來,被半空中的石金藤蔓卷住。
黑人警覺不對時,那顆珠子轟的一聲炸。
驚天地的炸聲不絕於耳,方圓五十丈之地被炸出一個坑,於炸中心的黑人更是骨無存。
湯糰們目瞪口呆。
飛舟裡的小湯糰也目瞪口呆,吃驚地問:“那、那是什麼?”
自然沒人回答他,盛雲深在封魔祕境時已經見識過烈珠的威力,現在再看,對它依然喜不已。
寧遇洲微笑看著襲功的聞翹,那端方文雅的模樣,彷彿剛才只是放了個鞭炮聲響,無關痛,看得湯燁霖莫名地有些害怕,總覺得看起來溫又君子的寧公子有點可怕。
一下子就乾掉一半黑人,不僅湯糰們目瞪口呆,連黑人也臉大變,特別是為首的黑人,就算臉被黑布遮住,也能覺到他此時的憤怒和震驚。
什麼樣的武這般厲害,看著像雷家的雷霆珠,卻沒有雷霆的氣息。
趁著為首的黑人憤怒,心神失守,易炫和湯紹霖趁機將他們夾攻,擊傷黑人。
黑人傷後,氣勢漸弱,很快就被易炫和湯紹霖兩人制住。
其他的黑人被先前的炸驚得魂飛魄散,氣勢同樣弱下來,被湯糰們乘勝追擊,加上害怕旁邊的聞翹再次出手襲,不免束手束腳的。
不過半個時辰,所有的黑人死的死、傷的傷,很快就被制服。
“你們是暗影樓的?”易炫冷聲問。
為首的黑人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們,眸微閃,易炫臉一變,想要阻止,便見那黑人已經氣絕亡,直地倒下。
不僅是他,其他幾個傷的黑人也同樣死亡。
寧遇洲和湯燁霖從飛舟躍下,來到幾個死亡的黑人面前,寧遇洲檢查過後,說道:“識海已毀,死因是識海裡烙印的的東西。”
“果然是暗影樓的。”盛雲深說,然後憤憤地道,“這群暗影樓的傢伙真是討厭。”
易炫看向他,問道:“怎麼回事?”
“就是兩年前,我和大師姐、寧師弟、小師妹一起回赤霄宗的路上,我們也被暗影樓的兩撥殺手伏擊,其中一撥殺手是當初犯下鄉莊命案的傢伙僱的,另外一撥我們就不清楚了。”
聽罷,易炫不由深思起來,目在寧遇洲和聞翹上頓了頓。
盛雲深懷疑,這些暗影樓的殺手一定是追著他來的,是他連累眾人。
“大師姐已經將鄉莊命案的兇手斬殺,不過聽說他死前在暗影樓投了一筆靈石要取我和師姐的命,估計這次是知道我們回宗,才會在路上伏擊的。”盛雲深憤憤地說。
將黑人的理後,一行人回到飛舟,飛舟再次前行。
雖然經歷這一遭,不過飛舟裡仍是熱熱鬧鬧的。
剛才的戰鬥,湯糰們都了點傷,將傷理後,他們就圍著聞翹詢問剛才炸的東西是什麼。
“是烈珠,我夫君煉的小東西。”聞翹說著,手一翻,手上出現一顆黑的珠子。
珠子表面,黑的外殼泛著冰冷的澤,正是這顆比嬰兒拳頭稍小一些的珠子,竟然炸死幾個元空境的修煉者,讓他們毫無反抗之力。
湯糰們紛紛著查看,看完後依依不捨地還給聞翹。
聞翹神自若地將之收起來,無視湯糰們黏在上面的目。
“烈珠的炸威力甚大,比之雷家的雷霆珠亦是不差。”湯紹霖驚喜地說。
易炫道:“它對元宗境的高手作用不大,對上元靈境修煉者,能傷其一二,元空境之下無生還可能。”
這些是在封魔祕境試驗的結果。
湯糰們倒了口氣,這也太厲害了。
他們目熱切地看向寧遇洲,問道:“寧公子,這烈珠,你們賣嗎?”
“抱歉,這是非賣品。”寧遇洲溫聲道,“煉這東西需要的載難尋,不過七星門的齊前輩已試著煉烈焰珠,相信不久後便會有結果,諸位若是想要,可以去七星門購買。”
“你是說七星門的地級煉師齊嘉客?”
“正是。”
“那也好,等我們有空就去七星門逛逛。”
“如果這烈焰珠的效果能媲雷霆珠,只怕又會供不應求,我們和七星門沒什麼,估計是沒門路買。 ”
“是啊,就像雷家的雷霆珠,他們捂得很,流到市面上賣的雷霆珠極。”
一旁的盛雲深暗暗吐槽:七星門的齊嘉客還是他們寧師弟的賢兄呢,七星門若真煉出烈焰珠,寧師弟想要,一定會雙手奉上,不收分文。
當然,寧遇洲有烈珠,並不需要七星門的烈焰珠。
因為遇到暗影樓的伏擊,眾人都提高警戒。
果然,接下來又遇到幾次伏擊,因他們提前防範,倒也沒什麼傷,反倒是暗影樓的人死傷慘重,因損失太嚴重,終於不再出手。
聞翹確定那些暗影樓的殺手終於撤回後,和寧遇洲一起回飛舟的房間休息。
吃了一顆補靈丹補充靈力,忍不住瞅著寧遇洲。
寧遇洲含笑看,“阿娖看我作甚?”
聞翹慢吞吞地道:“夫君,其實暗影樓的殺手是追著我們來的吧?”
“你怎麼會如此認為?”寧遇洲問。
聞翹道:“兩年前追擊我們的有兩撥暗影樓的殺手,其中一撥是為大師姐和盛師兄而來,另一撥是王綺容派來的,目標應該是我。自從大師姐斬殺鄉莊命案的兇手後,暗影樓的懸賞應該已經撤下,所以我猜是王綺容派來的。”
寧遇洲笑著看,沒否定也沒承認。
聞翹突然說:“原來這是夫君你讓那幾個湯糰和我們一起走的原因,夫君你辛苦了。”
家夫君這腦子不知道怎麼使的,彷彿什麼事都能提前預防,聞翹覺得自己沒辦法想得這麼遠,比起那些謀詭計,更喜歡簡單利落地打一架。
寧遇洲手的腦袋,笑道:“不辛苦,我們現在實力不足,只能委婉折中。阿娖,你要知道,在實力不足之前,能避則避,卻並非一味地避讓,否則道心有瑕,不利修行,要拿好一個度。”
聞翹若有所思,半晌朝他出一個笑臉。
四天后,他們平安地回到赤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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