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福晉生了
李薇覺得越來越無法很好的把握自己。
自從有了二格格後,發現自己的依靠不止四阿哥一個了。人有底氣後會有很多變化,的變化就是開始對四阿哥橫挑眉豎挑眼。雖然不敢訴之於口,可確實對他越來越不耐煩了。
有應付他的時間,聽他那些甜言語,還不如跟兒在一起呢。
本來就不太會控制脾氣,以為這樣沒以前可的會很快讓四阿哥失去興趣,還設想過很多他不再寵後,怎麼在後院裡生活的細節。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
大開的腦把的常抱著被子哭。可完自己,發現四阿哥居然來的更勤快了!而且脾氣更溫更好,發脾氣,他等會兒就一臉寬容的過來哄,一臉‘啊呀又來了好不了哦’,可行為上本不是那麼回事!
他明明就得意死了。
李薇這才發現……四阿哥的腦說不定開的也很大。
真想知道在他的腦裡,是什麼樣的……
當福晉的肚子越來越大時,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了面前。那就是誰來代管這段時間的後院。至要管到福晉做完月子,那就是將近半年。
四阿哥雖然在家,可他顯然不會替福晉管後院,去安排格格們吃什麼,下人們什麼時間上工,什麼時間換班,什麼時間打掃衛生這種事。而經過正院的務府下**變臉後,就算福晉也不會同意把權力哪怕是暫時的到下人手中。
那麼誰來管呢?在李薇覺得自己快要再次中槍時,四阿哥略直白的對說:“福晉現在不方便,明天你把對牌接過來吧。”
此時兩人正在屋裡用膳,初秋的蓮藕很好吃哦,脆生生的。於是今天的晚膳素菜是調蓮藕丁加蘿蔔丁加鹽水花生,全是脆的。葷菜是炸蓮菜盒,甜點是桂花糖藕。以上三道菜是李薇點的。
四阿哥看著菜抱怨了句:“……你吃什麼都是恨不能一口氣吃膩。”可他挾蓮藕丁挾的痛快的。
李薇沒當回事,就著炸蓮盒喝了粥。二格格坐在下面的小桌子上,李薇不讓娘餵飯,記得小孩子要儘量鍛煉的自理能力。管吃什麼樣呢?大不了吃完換服嘛,好不容易了紅N代,姑娘你就可勁造吧。
於是,二格格吃的慘不忍睹,怕勺子筷子傷到自己,所以二格格的餐是兩隻手,面前的銀盤子裡是一盤的糊塗飯。四阿哥一副看著傷眼的樣子,意外的是他竟然不阻止。
只有四阿哥知道,他對二格格的行為不制止的原因就是他居然覺得素素說的很有道理。
李薇遲疑中沒有馬上答‘好’,其實正在找理由。
“素素。”四阿哥催促。
素素是素馨的變種。這個讓人淡疼的名字從出來的那天起,李薇就必須忍耐它變的小名。
有這一聲的刺激,李薇迅速找到了代替者和最佳理由!
那就是宋格格。侍候四阿哥時間最長。生了大格格。一直品溫良,從無劣跡。最重要的是,福晉信任!
李薇百分百真誠的說:“四爺,咱們不說虛的。我要是管事,福晉肯定不會安心的,是,福晉人好,有不快也會放在心底。可我不能就仗著人好就裝不知道。福晉正懷著孩子,我想哪怕是為了孩子,也該讓福晉這段時間心愉快。宋格格管事,從資歷從份,從哪方面看都比我強。”
這番話真的是真心的。就比如辦公室經理產假半年,有親信可以代管,而上頭的大領導卻想讓你代管。PS:不加工資。那你是會答應啊,還是推辭啊?另外,經理產假後還會回來,是大領導嫡系中的嫡系,會在你頭頂坐一輩子,你走都不會走。
這種純拉仇恨的工作誰會幹啊?
李薇拒絕。
可四阿哥曲起手指敲敲桌子,“明天一早,大嬤嬤會把對牌送過來。”說完,他示意玉瓶可以上茶了。
李薇只好把一肚子的赤膽忠言全咽回去。
四阿哥好說話時,可以玩玩小脾氣。可他表示這不能商量時,最好立刻跪下唱征服。呵呵,姐不跟古代人講**。一群未開化!姐做為一個現代人,要有包容心。
自我安完畢,李薇跟四阿哥一起喝茶。
喝完茶,兩人照樣是一個去寫字,一個去陪二格格說話。就是你說我學的滿語版。李薇幸好是選秀前兩年才開始學,記憶還新鮮的很,沒有忘。跟二格格玩這個時兩人半斤八兩。
四阿哥在一旁寫著,耳邊全是‘請你喝了這碗酒’,‘大家一起去打獵’,‘這碗真香啊’的基礎滿語教學。素素的水準和還不到兩歲的孩子差不多,再過兩年就該二格格轉回頭來教了。
代替福晉管家的事,素素不接的理由他明白。只是為了好,他才必須要接。
有時他會想李家大概就像書中寫的,是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妻和睦的家庭吧。素素嫁給他這麼久了,還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只會坐在那裡等著接別人的好,然後用的好去回報對方。
對待他和福晉,都只會承,卻從來不會想要站起來對抗。他寵,就用一片心回報他。福晉不喜歡,就躲開。然後借此寄希于福晉會喜歡,會因的‘識相’而不來傷害。
素素把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對方的良心上。
之前發生福晉要抱走二格格的時候,他也不在邊,才長進了一點點。可也只是把武氏到邊虛張聲勢,唯一的作還是邊的太監借力打力,替掙出一線生機。
四阿哥認為趙全保手段是有,就是還需要歷練,這次的時機挑的就不錯,就是沒能控制全域,把自己的主子也給捎進了局中。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再等幾年就差不多了。到那時他就不會想著怎麼調教他,而是想著怎麼**他手不要得太長了。
等他回來了,素素就跟以前一樣把勁全使他上,又不管別的了。小脾氣那麼大,要不是仗著他疼,哪會這麼安心?
就像福晉,為什麼在宮裡那麼大膽?不就是仗著是皇上賜的福晉嗎?等他用事實告訴,‘福晉’在他面前也沒有意義的時候。現在,福晉還敢那麼大膽嗎?就算使手段,也會先小心翼翼的試探他的態度。
幸好,素素雖然沒有手段,可心、眼都不差。所指的宋格格確實是福晉屬意的人選,可卻沒想到,福晉正有孕,宋格格再替管家,那的地位瞬間就被宋格格給代替了。底下的人只會見風轉舵,平時一點人的本事都沒有,除了跟著從宮裡來的這幾個人外,其他一個心腹都沒培養出來。
一旦被宋格格到底下,對來說想再爬到跟福晉對抗的地位就難了。就算有他的寵和支持,但世上得了寵卻仍然立足不穩的寵妃有多?可見男人的寵絕不是人立足的全部。
不能讓下人們以為連無寵的宋格格都比不過。那就是讓和二格格從此任人宰割。
他只能把推上去,給權力,把一隻羊打扮狐貍甚至是狼。坐在越高的地方,下麵的人越看不清。到時是真蠢還是假蠢都不重要了。至於代管之後的事,甚至本不用來心,自然有下面的人爭著替辦到十全十。
五十張大字寫完就該睡覺了。
四阿哥放下筆,一張張看今晚寫的字,把不夠好的字圈出來,明天重寫。外面,李薇看看時間差不多了,進來問他要不要吃夜宵。
“夜宵是什麼?”他問,被影響的睡前習慣再吃點小東西墊墊。
“我和二格格都吃桂花藕。”李薇道,“四爺大概不會喜歡吧……”
四阿哥不由得懷疑,難道他的臉上寫著‘對甜的東西深惡痛絕’嗎?他倒是不反糖桂花味,就是藕粘糊糊的樣子很噁心。
結果出去一看,給他準備的是米酒團子。這也是鄉野小吃,在素素沒嫁給他前,他可從來沒吃過這個。現在對這個已經很習慣了。元宵很頂,他晚上如果不吃一頓,夜裡很可能會醒。以前都是 到淩晨三點,去上書房前能先吃兩塊點心。
現在托了素素的福,他是不必再到早上了。
一碗醇香的米酒團子下肚,二格格被抱走睡覺,他和素素回到西廂。現在還晚上還熱著,睡這裡無所謂。
“給二格格收拾個屋子吧,再讓住在你那裡不合適。”他道。
李薇知道這個,現在二格格正在力充沛,對大人的舉喜歡模仿的年紀。晚上睡在只和他們只隔著一道屏風的地方,萬一有什麼靜被看到學出去就不好了。
“已經在讓人收拾了,只是的床還要等等。”道。
給二格格準備的房間就是旁邊的角房,床是新打的。這裡的習慣是小阿哥小格格晚上都有娘陪睡,李薇卻很不喜歡。正打算親手做個巨大的玩偶娃娃,讓兒晚上抱著娃娃睡最萌了。
不過,最後二格格是抱著百福睡的。
在百福發現二格格獨自搬家後,晚上就臥在了二格格的床腳。二格格裝睡騙走娘後,掀被子把百福了上去。早上,百福很機靈的自己跳下來,偽裝一直在腳踏上睡的樣子。直到半個月後才被發現。
四阿哥得知後,親眼看百福陪著二格格睡,被抱著著那麼不舒服也不反抗,有點什麼靜就警覺的抬起頭,看到是他才搖搖尾放鬆下來。他就默認了二格格可以抱著百福睡覺。
李薇花很大功夫做的那個布老虎被二格格拋棄了,只好擺在西廂的榻上當靠枕,巨大的喜慶的布老虎跟西廂的擺設很不搭。四阿哥也沒說什麼。
李薇接了後院所有的對牌後,果然什麼事也沒發生。讓大嬤嬤領頭總管,下頭的還是照著福晉原來的規矩辦事。
大嬤嬤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把趙全保、柳嬤嬤和玉瓶都給拉出來派了差事。正院有福晉從宮裡帶出來的十個太監,可打了兩個後,其他的太監也沒有明確的職司,一直讓人圈在下人房。
除了幾個能常跑跑正院給四阿哥傳消息,偶爾跟著採買的出門替正院的丫頭嬤嬤們帶東西外,幾乎都是閒人。福晉又不他們四遊,他們也早讓被打的那幾個嚇破了膽。一反當初的四鑽營,全都一副提前養老的架勢。
大嬤嬤讓趙全保把後院的太監都管了起來。本來這種差事還是從正院福晉的太監中挑一個出來合適,可那些人要麼沒膽,要麼想接卻不敢開口。倒是趙全保一站出來,後面立刻跟上來一群喊哥哥的,還有兩個死活非要認他當爹,被趙全保拒了。
趙全保接手後,先把後院的太監全部編了名冊。主要是比起帶出來的宮們,他們的作用實在很小。就算是李薇這裡,要不是趙全保一直跟書房那邊關係好,也想不起來用他。
宋氏和武氏都各帶了一個太監出宮,平時這兩人也只是幹幹去膳房提膳這樣的事。他們後來也跟正院的太監們混在一起,對趙全保是羨慕嫉妒恨。
趙全保把太監分三班,讓他們每日在後院巡視,說的是防備宵小歹人,其實是為了看後院的門戶。後院現在守門的白天是七八歲的小廝和小丫頭,晚上是年紀大的婆子或姑姑。太監們巡視就是為了查崗,看到溜號的就提過來當場打十子。
一段時間後,後院看門的人都警醒多了,跑瞎躥的人幾乎都不見了。
莊嬤嬤認準福晉後,大嬤嬤也沒說什麼,可平時是有些疏遠了。在大嬤嬤眼裡,府裡的主子只有一個四阿哥。
可莊嬤嬤已經抱了福晉的大,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何況心裡也不平,有你大嬤嬤在,咱們什麼時候能在四阿哥跟前出頭啊?還不如找福晉去呢。至福晉現在信重,莊嬤嬤從來沒後悔過在後院中站到福晉一邊。
雖然,四阿哥把們四個放到後院,就是希們保持中立,不要偏向福晉或其他任何一方。
莊嬤嬤猜,估計大嬤嬤已經在想辦法把換下來了。要知道現在手裡可是著後院所有人的名冊的,這個權利可不小。
讓莊嬤嬤自己說,肯定不樂意把手中的權柄給旁人。不憑這個,福晉要幹什麼呢?手中有權,才能為福晉辦更多的事。
趙全保領著正院的太監們‘造反’的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告訴福晉的,本以為福晉會想辦法打消趙全保的威風,畢竟正院的太監們可全都盼著得到福晉的重用,這時只要站出來說一句話,那些人就能把趙全保打趴下。
可福晉居然只說了句:“嗯,知道了。”就把打發了。
讓莊嬤嬤出去後還想不通。
福晉的肚子已經有八個月了,最近都是儘量不讓自己想太多。莊嬤嬤的事乍一聽,確實讓人發愁。要是八個月前的,估計就該想辦法打擊趙全保,或者試探四阿哥了。
可是,懷了孩子後,反而更瞭解四阿哥理事的手段了。
趙全保的事,其實都是因為接了莊嬤嬤的投效。莊嬤嬤等人是四阿哥在後院安的耳目,們對各個後院的主子都不偏不向,只認四阿哥一個主子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四阿哥想控制他的妻妾們的後院,不讓們做出會危害他的利益的事。如果後院的各位主子自殺自滅起來,第一個害的就是他的子嗣。
在這方面,他是連都信不過的。
可莊嬤嬤倒向,就破壞了這個平衡。四阿哥為了警告,也是為了讓後院的勢力再次趨於平衡才把趙全保推了出來。
……只要把放棄莊嬤嬤就行了。到時不必手,四阿哥自己就會打趙全保。
可是,福晉捧著肚子想,暫時還是需要莊嬤嬤的説明的。有在,對後院掌控力就更大了。這樣才可以保護孩子。
讓把所有一切全都到四阿哥手裡,相信他能保護好和孩子,這對來說簡直比登天都難。
寧願把主權握在自己手上。
轉眼又是新年了。大格格和二格格按虛歲都長了一歲。四阿哥想趁著這個機會,把兩個小格格帶到永和宮去讓德妃看看。可不巧的是,臘月二十,福晉發了。一日夜後,產下了個小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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