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有喜
四阿哥府裡,李薇正在跟二格格一起吃糖炒栗子。
自從四阿哥說二格格每頓只能吃一碗飯後,李薇也不想來個奉違來對抗四阿哥這個父親在二格格心中的權威。而且自從教了二格格孩子的哭法後,發現小孩子真是一張白紙,大人在上面畫出什麼樣的圖來,就會長什麼樣。
所以,李薇不敢也不願意耍些小聰明,怕萬一二格格學會後,不知道會變什麼樣。道悟禪師說:“一生十,十生百,乃至生千萬,諸法皆從一出。”雖然是佛家的話,但道理卻是相通的。今天教二格格一個辦法,比如把小碗換大碗,可誰知道二格格會從裡面悟出什麼道理來?
子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有很多限制。李薇想讓二格格人生,卻不想無法無天。所以,決定給二格格立一個天,那就是四阿哥。讓敬畏他,仰他。
反正做為一個格格也不需要有什麼雄心大志了。
可二格格畢竟習慣了之前的好胃口,突然限制看起來真的好可憐。李薇沒辦法,看不下去只好想辦法找零食給吃。
要好吃,還要費勁。最好是努力半天只能吃一小口這樣。
糖炒栗子簡直太合適了。
李薇每次只給十個,栗子上已經開了口子,只是剝起來略麻煩。四阿哥掀棉簾子進來就聞到了滿室甜香,跟著就看到二格格認真的端坐在炕桌前,兩隻手拿著一個栗子慢慢剝開。
栗子是糖炒的,連殼上都有一甜味。二格格每次都是先含到沒有甜味了才不舍的剝來吃,看到四阿哥過來,先是猶豫的看了眼剛剝好的一顆栗子,然後就很堅決的遞給他:“阿瑪,吃。”
嚶嚶嚶~~好捨不得!
李薇以為他不會吃,那栗子被二格格又剝又j□j的全是口水。誰知四阿哥接過來一本正經的吃了,對著二格格越來越可憐的小臉說:“謝謝二格格,真好吃,阿瑪真高興。”然後他就把二格格抱到懷裡坐下,二格格在他的誇獎下把自己的栗子全剝給他吃了。
怎麼能這麼欺負自家兒呢?
李薇看不過去,只好自己剝的塞到二格格裡。這讓本來很失又很想孝順阿瑪的二格格高興了,四阿哥抱著二格格看笑了笑,也拿了栗子來剝,全喂給了和二格格。
三人把桌上的一盤栗子吃完,李薇趕喊停。
等二格格被娘帶走去午睡,他才問道:“想起來吃的?”這種小吃他也是出宮後才接到的,宮裡吃栗子都是栗子糕或栗子之類的。
素素在民間長大,想必小時候吃過很多小吃吧。反倒是進宮後這種民間小吃就稀罕了。
李薇搖頭:“不是,二格格現在吃的了,總是,我就想找些耐吃的給。”說著,不由得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咳,”四阿哥想起他要求二格格只能吃一碗飯的事了,笑道:“這也是為了好。小孩子脾胃弱,吃壞了就糟了。年紀這麼小,又不容易用藥,病了你難道不心疼?”
心疼啊。也是問了娘和柳嬤嬤後才知道為什麼宮裡流行這麼養孩子,還是醫學不發達的緣故。而且沒有專業醫生的指引,久而久之就變孩子了。因為那些人也不知道到底多才正好,只學了個喂,就變這樣。
這讓想起剛養狗時,問寵醫生怎麼喂,醫生待的最多的就是別讓小狗吃多了,還說寧可一點,因為狗不壞,但吃多了卻容易有問題。連網上也是一面倒的說小狗要吃,但可以多餐。結果就有主人只領會了前半句,就曾經見過一隻小狗因為主人喂太而沒有神,被主人帶去寵醫院後,醫生說狗是營養不良。
狗主人還不相信,因為家裡喂的都是好糧,怎麼可能營養不良,說:“它還不便便。”
寵醫生:“……吃太沒得拉唄。”
然後留在醫院讓醫生喂了兩頓,下午就拉了,也會跑來跳去玩球了。
這讓當時抱著狗狗打針看完整場的李薇覺得特別囧。
這絕對是矯枉過正吧。現在覺得宮裡養孩子也有點這個意思了,反正孩子不壞,最多弱一點啊神差一點啊,反正吃多了又拉又吐是娘嬤嬤們照顧不周,得沒勁了……估計娘嬤嬤們也不會讓格格阿哥們真到那種地步。
李薇想起還是以前試試小狗吃飽沒的辦法,就是肚子看吃的圓不圓,還有看便便是型的還是稀的,就像講故事一樣說起怎麼養小狗,還重點突出那只小狗到沒神也沒便便的事,最後引申一下看能不能用這種方式對二格格。
四阿哥很有耐心的聽完,道:“你是說像養小狗一樣養二格格?”
這話怎麼聽的這麼彆扭?
李薇糾結了下,還是替兒說話的心占了上風,道:“那也不能暴的一刀切啊?萬一吃一碗對二格格來說太呢?要是一碗半對來說才正好呢?”
“嗯,”四阿哥問,“那你想怎麼做呢?”
“看便便嘛。”李薇理直氣壯的說。
四阿哥來二格格的娘,問起二格格最近起居如何,李薇震驚的聽娘連二格格一天喝幾杯水,尿幾次,尿黃不黃都說了。
揮退娘後,他看還是沒回神,忍不住彈了下的腦門,“傻了吧?們這些當娘的從沒懷孩子就被務府選上教導,都是要生了兩三次後才會被選上當娘,論起養孩子來,們比你幹的多。”
務府那些人子,每天閑著不幹就琢磨這些人事。他們連房事都能整出一二三冊來,何況養孩子?
李薇歇了,發現這個吧,還真比不上人家專業。
突然想到,擔心的問:“他們以前不管,是不是我管太多,讓他們乾脆多一事不如一事了?”不拘著二格格吃喝,娘們乾脆也不管。
四阿哥沒想到會突然開竅,怕明白了反而自責,道:“那倒不會,就算你不肯管教二格格,等二格格出了事,第一個問罪的仍是們,就算們攀咬你也不了罪。之前嘛,大概是看二格格沒出事才沒開口。”
李薇這才松了口氣,萬幸沒一時糊塗害了兒。
“……那我讓吃栗子,這個沒問題吧?”又想起這個來。
“不會,吃栗子能有什麼事?我看你一次也不肯給太多,不必從此就像驚弓之鳥一樣。論起待二格格的心,沒人比你更真了。”他拉著的手,安道。
“我只是怕好心辦壞事。當額娘我是第一回,養孩子也是第一回,什麼都是索著來。”這裡又沒網路。李薇還是被打擊了。
用午膳時也吃得不多。
四阿哥以為還想著剛才的事,午膳後也不回書房,兩人靠在榻上說閒話。李薇又想起一件事,二格格開始長牙,為了讓磨牙,讓膳房想辦法做些的餅乾出來。這個不難,滿人逐草而居,幾乎人人都是戰士,他們的常備口糧就有幹餅。就像新疆的饢,就是現在的胡餅。幹的像石頭一樣。
李薇讓他們想辦法把胡餅做的小一些,味一些。
把這事跟四阿哥一學,問他:“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四阿哥見還是這樣,摟著溫道:“都說了讓你不要這樣小心了,二格格早產,你把養的這麼好,我都要記你一功了。”
讓他慢慢哄著,李薇的心好轉了。兩人生生就這麼說些無聊的小事在榻上消磨了一下午,二格格睡完午覺起來看到他還在特別驚訝。像小尾似的跟著他跑來跑去,他在那裡寫字,就也跟著寫。
四阿哥把著的手寫了一張大字,把的扯著李薇說要把這張字裱起來。
“為什麼啊?想要你阿瑪的字,讓他給你寫幅好的嘛。”道,這種練習字,一整張都是永大發福神馬的,裱起來有什麼意義?
“額娘你不懂!”二格格很費勁的給解釋,“這是我的字啊,我•寫•的!”
四阿哥坐在那裡笑,扯著那張據說是二格格親•手寫的大字,無奈的承認這幅字是二格格寫的最的,很值得裱起來留念一下。
晚膳時,四阿哥發現顧著二格格和他,自己都沒吃多。等膳桌撤下去了,他問:“一會兒夜宵吃什麼?”
搞得李薇奇怪的看他,膳桌剛撤下去就想夜宵?可現在吃飽了想不起什麼東西好吃啊。發愁半天反問他:“你想吃什麼?”
四阿哥把糊弄過去後,蘇培盛去問玉瓶。
二格格去睡後,兩人先去西廂。李薇已經習慣每天讀一卷經了,別說這經書寫的押韻的,讀慣了雖然不明白意思,卻有種朗朗上口的味道。
四阿哥背對著在書桌上寫寫畫畫,等八點兩人該洗漱了,過去一看,見他畫的是夏天小院的景,葡萄架下擺著竹榻,榻上擺著一柄團扇,扇中的人影影綽綽顯出形來。好像畫中人只是離開一會兒,很快就會回來。
這就意境吧?讓人看著畫會想一想這裡頭的故事。
李薇靠在他上,贊道:“這畫真好,給我吧。”
四阿哥掏出一方小印,蓋在畫的下方,笑道:“不給你給誰?傻話。”
洗漱後兩人躺在床上,他又來調弄,兩隻手抓住他在下做怪的手腕,整個人抖一團,咬著忍住聲音,可細細尖銳的吸仍然從齒間出來。
當像拉滿的弓弦終於放鬆下來,被他輕輕哄著摟到懷裡。
的腦袋還糊一盆糨子,他一邊親一邊輕笑道:“你如今是越來越嫵了,簡直像水做的一樣。”
終於從腦袋裡把理智找回來,不解的問他:“你幹嘛……最近總是這樣呢?”
為什麼這樣?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可他喜歡看到素素被他弄得神魂顛倒。
想到這個,他愧疚道:“是我不好,今後不會再這麼對你了。”說著親親,放開,翻背對。
嗯?
這個節奏不太對啊?
只是問了一句,不至於就傷了他的心吧?
難道男人在這方面特別脆弱是真的?
李薇趕從背後上去,一看他居然在閉目忍耐,臉通紅不說,下面還豎著把被子都頂起來了。
立刻一邊他的背,一邊親他耳朵,急道:“爺,我喜歡,我喜歡的,我不是不喜歡,你不要傷心啊。”
正在默念心經的四阿哥被上來已經有些心神不穩了,又被從背後這麼擾,還說了一通那什麼話?喜歡這樣的話怎麼能混說?還有傷心是什麼意思?
他翻過來捂住的,有些無奈的說:“不許胡說。”看一臉急,想可能是不懂,想了想,還是對解釋道:“我那樣對你,並不是在心裡看輕你。只是……那天是我放肆了。這幾天……還是我的錯。”素素的反應實在太,書中所描述的子失態的詞句以前只能想像,現在卻從的上看到了,讓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可總這麼待,也確實不好,難怪會有疑慮。
“……”李薇仔細思考了下他話裡的意思,好像是覺得他們這幾天做的太瘋狂是件壞……事?
這個……考慮到古人的三觀,還是不發表什麼意見為好。
他著的頭髮:“以前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放在心上。”停了停,向保證道,“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不要啊,親。
李薇瞬間一臉失。
四阿哥一看,滿腔的沉重一下子飛了。他抵著的額頭,小聲說:“要不……以後……我們偶爾可以試一試?”
李薇眼睛一亮,他抱住笑起來。
“你啊,你啊。”他把拖到他上趴著,因笑震的腔讓渾發麻,他抱著在床上滾了半圈,在上面問一聲親一口:“素素,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小妖。
通常後面應該跟這個。
李薇想到這個,眨眨眼,決定善盡小妖之責,說了萬能句:“素素都聽爺的。”夠吧?
“你都聽爺的?”他著的說。
“那就給爺……再生個兒子吧?”
第二天,他三點起來,一邊換服一邊聽蘇培盛回報,據玉瓶所說,最近十天李格格的胃口是有些不太好,吃的了。可能是只顧著照顧二格格的緣故。
四阿哥想的卻是上次有孕也是突然沒了胃口,而且,他總有種覺已經有了。
喊來玉瓶,他問:“這個月你主子換洗了嗎?”
玉瓶跪下小聲道:“還沒到日子,格格是在月末。”
“你盯著日子,若無換洗,就報給蘇培盛讓他請大夫。”四阿哥待道。
轉眼到了月末,玉瓶從兩天前起就盯著這件事。李薇全心都在二格格上,也沒發現自己上的事。等到臘月初,玉瓶悄悄告訴蘇培盛,道:“格格上不諧,蘇爺爺喊個大夫來吧?”
蘇培盛早就得了四阿哥的囑咐,悄沒聲的就找了個大夫進府。大夫先問過近日的起居飲食後,為難道:“日子早了些,怕把不出來。還是三個月後再說才好。”
蘇培盛知道四阿哥盼著這件事,可不願意做主就這麼讓大夫回去,勸道:“你去看一眼也不多費什麼事。”
這位大夫是四阿哥出宮後特意養的幾個大夫中的一個,平時就在外面坐館,有事才喊進來。算是四阿哥府裡的奴才了。
主子有話,奴才為難也要照辦。大夫只好去小院給李薇把了個脈,再看了舌苔,最後還是道不敢說,把不出來。
沒辦法,蘇培盛只好把他放回去,四阿哥回來後知道了也不開心。
結果,等到正月宮裡又開新年大宴時,在府裡的李薇發低燒,讓玉瓶去拿點下火退燒的藥給吃。玉瓶不敢做主,跑去找了張德勝。張德勝也是不敢自己做主,問了張保,被張保罵了兩句:“你就是來了,又有你什麼事?真是耗子膽!”
張保拿了牌子出府喊大夫,還是那位大夫,這回順順當當的把出了喜脈。至於低燒問題不大,歇歇就好。
這樣的好消息肯定要早一步告訴四阿哥,張保搶了先,跟著騾車在宮門口等四阿哥出來。一見面就立刻報上去了,果然見四阿哥一臉喜。
“好,好啊。”四阿哥長出一口氣,翻上馬。在宮裡熬了一天,出來能聽到這麼個好消息,這一天也不算白熬了。
“回府。”四阿哥一揮鞭,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點,讓大家久等了,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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