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敖看了看天空後,淡笑了一下道:“這麼好的天氣,本宮不去做點有意義的事,估計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吧。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回來。”
煙樓朝漆敖點了點頭,漆敖角一勾,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黑漆漆的屋子裡有著蠟燭的火閃爍著,漆敖走進去後,故意笑出了聲,白飛凱驚恐的連退了幾步,藏好手裡的東西後,看到是漆敖,瞳孔頓時收了,他微微抖道:“魍魎宮主……”
突然,只聽“砰”的一聲,白飛凱雙膝跪地,頭也不敢抬起來,連忙說道:“宮主……求您饒小一命……其他的,我什麼都能做。”
漆敖微微歪著頭,鼓了鼓掌,嘲諷的笑了笑道:“呵,本宮倒是想問問你何時背叛我,去投靠魑魅教主的?白飛凱,本宮待你不薄,到底是何事兒讓你變了心意?”
白飛凱搖了搖頭,不肯說的樣。漆敖笑意更深了,彎下,挑起白飛凱的下顎,輕輕地著,邊還邊笑道:“本宮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希你的兒命不保,你完全可以保持沉默。本宮也不喜歡強求。”
“嘖嘖,魍魎宮主可真是卑鄙呢,拿一個小姑娘去威脅,不覺得丟臉嗎?”這個聲音是漆敖悉的不得了的聲音,而說這話的人更是漆敖最悉的。
只見炎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朝漆敖挑住白飛凱下顎的手看了一眼,然後一把攬住漆敖的腰,笑得極其人,在漆敖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道:“魍魎宮主何時對這樣的老頭子興趣了?他,你不覺得髒了你的手嗎?”
漆敖挑了挑眉,手剛想掐住炎下顎的時候,炎卻躲開了,放開漆敖,對著白飛凱笑道:“白鶴教主盡管放心,令嬡在我那兒,我定會好好對待令嬡。”
白飛凱聽到這話後松了口氣,一顆懸起的心也掉落了下來,看來這個靠山是靠對了。不過漆敖的眼神裡倒是有著濃濃的諷刺氣息,但又帶著一點嘲笑他的愚蠢。
“既然我都幫了白鶴教主如此大的忙了,白鶴教主不知可否給本教主一點兒回報呢?”炎那雙漂亮的紅眸微微瞇著,出狡猾多詐,就如一只狐貍一樣。
白飛凱心裡明白炎不可能這麼好心的會幫他,但是他卻不明白為何炎會當著漆敖的面說出來,而不是私底下說。
“本教主那日無聊,偶然知道了白鶴教主那裡有一個東西,不知白鶴教主可否把那樣東西給我。我也就不賣關子,就是重天圖。”
白飛凱聽到這兒後,頓時眼睛再次睜大了,使面部微微有些猙獰,他尷尬的笑道:“鄙人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重天圖,該不是魑魅教主搞錯了……再說,我有什麼寶肯定會先告訴您的……”
突然,只聽一聲清脆的耳聲,炎一掌打在了白飛凱的臉上,角彎出冷冷的笑容道:“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呢,來人,把令嬡給我請上來。”語畢,只見一個男人扛著一個麻袋,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出來了一個人頭。
那張臉滿是,眼睛被挖了出來,出的,張的大大的,舌頭也被挖了出來,滿臉的傷痕,一條條長而細的傷痕著實刺痛了白飛凱的心,白飛凱簡直是連滾帶爬的到了麻袋邊,輕輕捧起那個人頭,抖的厲害。
突然,白飛凱像是發了瘋似的,連忙把白芷若的從麻袋裡拿了出來,只見更是慘不忍睹,深深的鞭痕在雪白的皮上極其顯眼,滿都是,那高聳的部的正中間還被刻上了“賤人”兩個字,下黑森林中還有骯髒的粘稠的白,已經粘在了那上面。
白飛凱深吸了一口氣,一張臉嚇得慘白,他的手抖的厲害,他輕輕上白若芷的臉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炎輕笑了一聲,眉一挑道:“怎樣?白鶴教主,本教主給你的驚喜很大吧,才幾個小時不到,您的兒就這樣被一群男人玩死了,真是你們祖上修來的福分。”
白飛凱紅著雙眼,大聲吼道:“炎!你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兒與你有何恩怨,你為何要這樣對!為何連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小子都不放過!有種你朝我來,你個孬種!”
炎挑了挑眉,睨著他,眼神裡充滿了輕佻的意味,散發出的力讓白飛凱果然嚇呆了,就連漆敖也對炎的力到有些不可思議。
那力就如泉水一般源源不斷的從炎裡流出,是力就使人被威懾到。漆敖淡笑了一下,在炎看不到的地方,用著寵溺且帶著無奈的眼神看著他。那個傻瓜,終還是沒有忘記那一句話啊。
白飛凱猛地站起來,出腰間的劍一把刺向炎,炎側一躲,手指在白飛凱的背上不輕不重的點了幾下後,白飛凱突然停了下來,一口鮮噴了出來,白飛凱捂住口,了幾口大氣後,又是準備一劍朝炎刺去。
這次卻剛邁出一步,白飛凱的手和就被一盤旋著飛過去的針全部剃斷了筋骨,只聽“啪”的一聲,那把劍就落在了地上。炎回頭漆敖看了看,漆敖手指夾住盤旋回來的針後,朝那銀針吹了口氣,那針立馬變了灰燼。
炎走過去,踢了踢跪在地上的白飛凱,白飛凱憤怒的看著他,炎妖治地笑道:“你現在肯定很想報複本教主吧?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可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本教主只需一下手指頭,就可以讓你小命不保,然後慢慢搜索重天圖。不過,若是你願意出重天圖,我倒是可以饒你不死。”
白飛凱想了很久,覺得後者更好,所以他朝一個蠟燭臺上揚了揚手,一枚銀幣就飛了出來,白飛凱拿到後,剛一拿給炎,只聽“砰”的一聲,白飛凱的腦袋就從脖子上掉落了下來,重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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