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覺得自己好生窩囊。
從高架式、力氣武功、技巧敏銳,他樣樣不及魏寧,沒占到魏寧的便宜,反被占便宜。
又一次在魏寧手裡哼哼唧唧的爽了。
他能占的只是口頭兒便宜,提上子,臉,給魏寧一個鼓勵的微笑,“阿寧,你比上次更舒服了。再這樣下去,我得考慮給你發俸祿了,總不能讓你白辛苦。”
這話真一個刻薄,向來能言會道的魏寧卻未曾理會,冷冷一笑,魏寧閃電般的手、扣住明湛的肩,手腕一轉便將人拽到上,接著清脆響亮的一掌落在明湛的屁上,不痛,卻極人。好在明湛臉皮厚,抱怨道,“你幹什麼?”
“你知道我不缺銀子,什麼時候給我上一次,就當抵了我的辛苦吧。”一面說話還擊,魏寧□的了兩把。
明湛呆了呆,魏寧不是最恨這種事的麼,上次差點兒把衛穎嘉剁泥去喂狗,他……
不過如今不是想這事兒的時候,俗話說,輸人不輸陣,在自己地盤兒上,男子漢大丈夫,明湛屁一抖,魏寧的手卻偏僻粘在明湛的後面,過衫,到彼此的熱度。明湛打開魏寧的手,了脯,嘿嘿笑幾聲,手去魏寧的下,想住,做做勢,調戲一番。
哪知魏寧頭一偏躲過,反是扣住明湛的手,一個乾坤大挪移便將人在下,接著那只靈蛇般的手扯開汗巾、探底,兩把,踢開明湛的,一指尖兒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勢了進去,明湛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渾一抖,腰上一,又被人回榻間,魏寧接著又進第二指,明湛心裡一慌,怒吼道,“老子有痔瘡的!”
明湛是男人,縱然那地方被冒犯,也不可能尋死覓活,只是心底有些不舒服,雖然重提起子,還是覺得怪怪的,瞪魏寧,“你弄得我好想大便。”
“你的反應很特別。”魏寧慢吞吞的給明湛重新整理好荷包玉佩,“趕去議政廳吧,估計王爺已經到了。”
“還不都是你,一把年紀,還不正經。”明湛人模人樣、一本正經的叮囑道,“以後可別這樣了。”他可是不敢招惹魏寧了,這家夥的武力值比自己高出不止一個檔次,而且膽子很大,在鎮南王府裡,就敢玷汙鎮南王世子的花兒,膽大包天,看來只能智取,不可強攻。
明湛總覺得花兒裡怪怪的,想著便時的痛苦,若是真給人攻了,還不得痛死。
魏寧命人打來清水,想到明湛那句“痔瘡、大便”的,他恨不能將手上的皮下來。這個混帳小子,估計能安份一段時間了。
魏寧是理智刻在骨子裡的人,明湛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對於男人來說,上床歡不算什麼。只是也得注意對象,明湛的便宜豈是好占的。
香的皂角打在手上,散發著玫瑰的香氣,清水滌過手指,仍然白皙細膩。
魏寧自侍手裡取過香羅帕,細細的淨指尖兒的水漬。明湛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魏寧可沒自信到他能讓明湛日久生,一時倒迷了。
明湛到議政廳較往時晚些,景南也沒說什麼。
一般,景南下午是不去議政廳的,只明湛過去看公文寫批注。
這次是特例明湛來,明湛也沒想到自己跟魏寧那一出兒,結果遲到,景南臉臭也是沒辦法的事。
景南只是瞪明湛一眼,並沒多說,直接將一封信推上前,道,“你媳婦的案子有結果了。”
明湛拆閱,裡面只簡單寫了結果:景乾斥責明瀾治家不嚴,然後罰俸一年,最後由刑部定為驚馬誤傷。
“太快了。”明湛輕聲道,又將信折好放回信封。
“看來這件事的確是有,”景南見怪不怪,對明湛道,“刑部尚書是北威侯阮昊,宮中阮貴妃的父親,阮昊原是庶子,一心讀書,先帝時的金科狀元,後因老北威侯無嫡子,方請立他為世子。自翰林一路到刑部尚書,在清流中素有名聲。”
明湛忽然想到景乾的話,問道,“是不是就他兒子給戾太子殺了?”
景南意外的打量明湛,“皇兄告訴你的?”
“嗯。皇伯父跟我說過一些。”
“當年他的長子十分出,阮昊此人頗有些風骨,不願意給兒子捐,他的長子文章很不錯,先帝本要點為狀元,阮昊上書說他在朝為一品高,原該避嫌。殿試時先帝見阮家長子文采風流、人兒不凡,便退一步點了探花兒,他文思敏捷,很得先帝喜歡,先帝常將他帶在邊擬旨,天子近臣。”景南淡淡地,“戾太子當年是吃錯藥了,先帝邊兒的人都敢手。阮探花兒出侯府嫡子,自也是丫環婆子伺候著養長大,弱質書生,不堪辱,在昭殿自盡。先帝為此駁然大怒,方起廢儲之心。”
景南淡淡的掃明湛一眼,“所以說,龍之好,一般是沒好下場的。”
明湛心裡咕咚一聲,景南知道了?
不會吧,啥消息也傳不了這麼快?再說,他跟魏寧,也沒幹過啥!心裡無鬼,明湛很是坦的迎接景南審視的視線。
不過,阮家也怪倒黴的,養了這麼些年的兒子,好端端一探花兒,竟遭此橫禍。
可是,有事沒事的,您老跟我說這麼多阮家的事幹嘛啊?
“明年你就出妻孝了,”景南看向明湛,“你與小郡君,雖有賜婚旨意,到底沒有大婚,你娶個牌位,是你品行好。”白賺個好名聲,也值。景南繼續道,“我和皇兄另為你選了一門好親事。”
俄的那個神哪。
這兄弟倆的效率,明湛眨眨眼,沒事兒,你們老盯著我老婆的位子幹啥哈!
“阮昊素有風骨,阮家家教也是好的,給你看好了,就是阮家姑娘,阮昊嫡出的小兒,明年芨茾。”景南見明湛沒什麼不愉之,也放下心來,溫聲道,“初始你皇伯父提起,我覺得也不錯。如今宮中只四位皇子,魏家是我的母族,前三個都或多或與魏家有些關系,魏寧是你表叔,你又與他有師生之誼,素來好。四皇子年紀尚小,母親位尊,你與阮家聯姻,日後在皇子中遊刃有餘,估計他們也樂意看到這種勢。”
明湛覺得心裡有些奇怪,倒也沒反對,“皇伯父和父王看過,那必是好的。只是可別出風聲,倒讓嶽母那裡多心。”
“這還用你說。”景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