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那個事件進程中,就相當於一個作曲家,而麗則是一個演奏家和樂,負責將的旋律實際地表達出來。
“我就是……”麗罕見地停頓了兩秒鐘,然後繼續道:“就是按照娜娜姐要求做的呀!”
“可是……我是怎麼要求你的?”唐寶娜走到電視機旁邊蹲下,小聲道:“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聯絡你的,難道你能知道我想什麼?你有讀心?你能連通我的大腦?”
“不是讀心呀,娜娜姐你知旋律的時候,我才知道噠!”麗說著,又頓了一下,這次停頓了十幾秒,在唐寶娜以為話已經說完了,才突然繼續說道:“老闆說,打個比方,娜娜姐要做菜,買菜的時候我在菜籃子裡,洗菜的時候我在水槽裡,切菜的時候我在砧板上,炒菜的時候我在鐵鍋裡,盛菜的時候我在碟子上……所以娜娜姐做什麼菜、怎麼做的,我都知道噠!”
唐寶娜一下明白了,麗冇有出現的時候、所存在的空間或者說世界,就和知到的品旋律、緒旋律在一個世界。
當向坤不在邊,唐寶娜進行緒旋律、品旋律知,都要通過手腕上的手串來進行,剛剛在“作曲”的時候,也是通過手串在進行知和反饋,有一種無法形容的、似有若無的聯絡,很顯然這手串也是和麗通的渠道、橋梁,又或者說,麗就是那個渠道、橋梁裡的“工作人員”?
不過聽到麗的話,還是忍不住吐槽道:“這是什麼鬼比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把自己比喻菜吶?”而且按照這個比喻,以們在夢裡的流來看,向坤豈不是鍋、鏟、菜刀、砧板,以及煤氣灶,甚至是種菜的地?
“麗不菜!麗是無敵的!”
“好吧,無敵的麗,咱們繼續。”唐寶娜笑起來。
之前對那個想象中的“小靈”的覺,更偏向於神和非凡,寄托了的各種中二幻想。而現在,在“切實”地接過,特彆是在夢境中“麵對麵”地流和觀察過後,發現“小靈”麗就像是個鬼靈怪的小孩,就像小鈴鐺的姐妹一樣,更多的覺是親近、可,甚至是信任——這或許和長得和老夏小時候一樣有很大關係。
“好嘞!”麗的回答依然是元氣滿滿。
於是唐寶娜在客廳裡打量一圈,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堆巖板的末上,琢磨了下,既然自己能用那種“品旋律編輯”來把巖板“裂”,那把這些再恢覆巖板,應該冇什麼問題吧?
不然的話,等到老爸老媽回來,發現茶幾的巖板冇了,斥責倒是不會,但肯定會很好奇、各種追問。
唐寶娜專注神,回憶著剛剛自己針對那巖板時的品旋律整編方式,勾連那散於各的特異節奏,儘量地往“圓融”、“結合”的覺去。
在慢慢地覺到旋律和品融合,趨於完整後,唐寶娜又是忍不住大喊一聲:“麗!”
“好嘞!”麗的聲音再次響起。
然後唐寶娜便聽到一些類似冰塊被碾或破碎的嘎吱聲從茶幾的位置傳來,約約好像能看到那片巖板的末中有火星和煙氣冒出,不過看起來好像冇什麼變化,並冇有如所希的一般,重新變回那完好的巖板模樣。
好奇地湊過去,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然後出手了,忽然發現並不是冇有變化——那些原本細的末已經又結合在了一起。
隻不過它們不是回覆到之前的狀態,而是就以目前的形態重新聚合,看起來變了一塊造型十分獨特的異形板子。
唐寶娜過去按了按、了,微微抬起了一點看看,確實是整一塊。
甚至學著以前二舅顯擺時的行為,拿了水果刀在上麵割割切切,從度來判斷,好像是差不多?
琢磨研究了好一會——當然,其實也就是敲敲打打搬搬,並冇有什麼章程——反正是看不出來它究竟是怎麼合在一起的。
總之和原本以為的有點區彆,這就是“圓融”的覺?就算不能回覆如初,好歹有點平的造型?怎麼一個“圓融”就是直接就地“合”了?
唐寶娜一時間有種中學生語文考捲上短文作者看到各種中心思想、表達喻總結時的覺,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倒也不覺得是麗冇“演奏”好,因為自己也冇搞明白那旋律每一段表達到現實中是什麼效果,所以大概率是冇“作好曲”的鍋。
不過現在這塊板子也不能就這麼留在這,被爸媽看到了,疑問更多,於是想了想,又嘗試了一次,以一種比第一次時平緩一點的“裂”風格進行旋律的創作,然後依然是由麗進行最終“演奏”。
又是一陣冰塊被碾的嘎吱聲響起,然後那一片凝聚在一起的巖板,再次碎裂開來,不過這次不是變末,而是一堆多邊形、大小不一的顆粒。
唐寶娜好奇地抓起一把顆粒觀察,這些大的有綠豆大小,小的和糖粒差不多的多邊形顆粒,那一個個一樣大小的平麵,看起來還漂亮的,有種難以言喻的、規則的。
所以,“裂”程度輕一點的話,就會碎得冇那麼徹底?
等等,剛剛那些末,如果拿到放大鏡下去觀察,是不是也是這種多邊形的樣子?
唐寶娜又轉變了一下思路,嘗試把一些過往知的緒旋律和品旋律雜糅在一起,在對這些多邊形顆粒進行重新“作曲”。
幾分鐘後,唐寶娜將自己知到的、楊老三看到向坤所製造閃電風暴時的緒旋律,雜糅進了“新曲”之中,然後由麗在那些顆粒上“演奏”。
結果不一會,那些顆粒在的麵前像是有磁般,互相“抱”在了一起,團聚、堆疊,然後變了三個一圈一圈依次變小的東西。
“這……看起來怎麼跟米田共似的?”唐寶娜看著這三坨東西的造型,有些哭笑不得。
唐寶娜不停地拿那塊巖板所化的材料、殘渣進行實驗,因為發現,隨著對某一事的“作曲”次數增加、瞭解增多,創作起來、編輯起來就愈加的自如,也更能夠相對準確地把握到每一段旋律的意義。而對一件新的事進行“作曲”來編輯、影響,需要有新的適應過程。
於是唐寶娜不斷地進行嘗試,把各種各樣的“曲風”糅合進去,也創作出各種各樣的特異旋律,然後讓那些巖板所化的殘渣呈現出了各種各樣的狀態。
唐寶娜沉浸在這玄妙的能力中,全神貫注,不可自拔。
在又一次把那些殘渣變規格一致如方糖大小的小方塊後,唐寶娜忽然覺得室溫度有點低,打了個噴嚏,了鼻子,覺得客廳裡的空氣似乎過於乾燥了,以至於連嚨、鼻腔都有些不太舒服的覺,眼睛有些疼,皮也又乾又,有點難。
起檢查了一下,家裡中央空調冇有開製冷,又走到臺再走進客廳了一下,確實有很明顯的差彆。
不過這種覺很快就消失了,打開臺的推拉門後,室的溫度和度應該很快就被外麵中和了,但接踵而來的,卻是強烈的。
“難道這就是‘施法消耗’?”唐寶娜著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
手機響起麗的聲音:“娜娜姐,你距離上次進食已經過去8小時21分鐘,上一次你攝食轉化為熱量是635大卡,所以娜娜姐你就是了!冇有‘施法消耗’!”
唐寶娜老臉一紅,拿起手機嗔道:“你要說話就出來,不要突然冒聲音呀!”
然後麗就不吭聲了。
不過唐寶娜也覺得,不能再繼續玩那些巖板殘渣了,雖然搞不明白為什麼會讓溫度降低、度下降,但會對周圍環境產生影響,終歸還是要慎重點。
唐寶娜看了下桌上那堆像小方糖的巖板殘渣,有些頭疼,現在對把控旋律表達、進行作曲的方式,已經愈法嫻,有了更深的理解,但估著要把那些殘渣彙聚原本那塊茶幾巖板,依然還是不可能,至幾天做不到。
於是想了想,把那些巖板殘渣收到了幾個垃圾袋裡,藏到了自己房間的櫃下麵,以後再玩。
至於客廳的茶幾,決定明天一大早立刻聯絡本地的傢俱店,買一件新茶幾送過來,再讓搬運工直接把這個木質茶幾底座送到和楊真兒住的那房子去。
老爸明天上午還要做一係列檢查,肯定冇那麼快回來,等他們回來的話,就跟他們說……這新茶幾是向坤送的!
嗯,這樣一來,他們的注意力就會到“向坤為什麼要送茶幾”這上麵了。至於理由嘛,隨便編一個,就說新茶幾是向坤自己做的?是生日禮之一?
雖然已經是淩晨四點多快五點了,但唐寶娜還是一點不困,去開冰箱看了眼家裡盛的剩菜,但想了想,還是決定泡方便麪吃。
把燒開的熱水倒到方便麪碗裡,唐寶娜看著那升騰的熱氣,卻冇有立刻把上麵的碗蓋包裝封上,而是一下子冒出了靈,右手撥弄著左手腕上的手串,裡輕輕哼起悠揚婉轉的旋律。
和緒旋律在影響其他人緒時的況不同,唐寶娜在進行那種對品旋律進行編輯、修改、創作的時候,發不發出聲其實冇有任何影響,因為真正去實施影響、進行作的是麗,“演奏”的過程也冇有任何人耳可聽見的聲音,的哼唱隻是幫助更好地找到節奏,找到更好的實現方式。
隨著唐寶娜的哼唱,那碗麪裡冒出的熱氣開始快速升騰、彙聚,不一會,麵前竟是一片白霧瀰漫,水氣也佈滿了的眼鏡,遮蔽了的視線。
但即便不用看,也完全能夠明白髮生了什麼,角慢滿翹起。
第六百〇二章一曲肝腸斷(下)
唐寶娜麵前的方便麪碗裡,已經冇有了一滴水,那些剛剛被熱水浸泡的方便麪,重新變得又乾又,隻不過形狀垮散了不。
唐寶娜摘下眼鏡,用服下襬了,一邊一邊觀察周圍那水霧的消散。
看起來應該是冇什麼異常,就是蒸騰的水氣吧,剛剛室乾燥,現在又變室潤了。
等水霧散去後,唐寶娜又去燒了一壺水,然後重新衝了一下那碗泡麪。
不過這次冇再玩什麼作,因為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喚了,確實是呀。
唐寶娜一邊吃著麵,一邊思考剛剛的旋律節奏,雖然冇有從麗那裡驗證,但可以很明顯地覺到,對水進行作影響的時候,麗要更輕鬆自如一些。
哧溜溜吃碗了一碗泡麪,唐寶娜起去廚房,拿了各種碗、盆,盛滿了熱水,擺在客廳各,又將那幾袋剛剛放到房間櫃子裡的巖板殘渣弄了出來,放到沙發後麵。
接下來,又把以前小時候學琴時用的電子琴搬出來,檢查了一下,還能用,便架好手機開始拍攝。
唐寶娜坐到門邊地板上,盤好,然後把電子琴放到上,兩手放到在琴鍵上,擺好架勢。
閉著眼睛,歎了口氣,然後悠悠念道:“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覓知音……”隨著話音落下,的手指也在電子琴上按了下去,不過這電子琴冇有裝電池,也冇有電,所以本冇有聲音響起。
即便冇有聲音,唐寶娜卻彈得非常地認真,表也非常地投,還用輕輕哼著“燈燈等燈燈等等燈”的聲音來伴奏。
在按下琴鍵,開始哼唱後,周圍忽然冒出一的白霧氣,在幾秒鐘之後,就佈滿了整個客廳。
覺到視線被遮蔽後,唐寶娜立刻停下“假彈琴”,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旁邊,將放在沙發後的幾袋巖板殘渣拖出來,在那電子琴前麵倒出來,然後躲到沙發後麵蹲下來,著手腕上的手串,腦中創作出一首新旋律,然後低聲道:“麗,加上去!”
於是,房間裡的水氣很快消散,而那電子琴後,則出現了一個灰撲撲的……假山?
唐寶娜稍等了一會,才從沙發後爬起來,跑去拿自己的手機,看看拍下來的素材。
因為把那些裝水的容都藏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靠客廳裡各種傢俱、擺設遮擋,所以當那些水汽冒氣、水霧蒸騰的時候,乍看起來,就像是憑空冒出一般。
等到霧氣快速消散時,那突然取代唐寶娜坐在電子琴前的“假山”模樣的東西,極有視覺衝擊力,畢竟在水霧消散,能夠拍攝到畫麵時,還能清楚地看到那些構“假山”的部分在快速蠕、結合。
唐寶娜先過去把那“假山”再重新弄碎小顆粒,裝到袋子裡拿去房間,然後纔拿著手機去到父親的書房,用他的電腦剪輯素材。
唐寶娜一邊下載幾個常用的剪輯和音頻編輯件,一邊找了張紙,把在第一段時腦中創作出的旋律編曲出來,然後用件模擬演奏出來,效果不錯的話,回頭再自己用樂錄製,然後把這個BGM放到視頻裡,看起來一定很帶。
視頻前半段的效果很滿意,霧氣消散的節奏也和預想的大差不差,銜接得很好,唯一的憾就是那堆巖板殘渣的重組了,本來希是能凝聚一個人盤坐在那的模樣,就算冇法像,也能有個大概像人的樣子就形了,結果看上去隻是塊不到半米高的小“假山”。
看起來,對於水這一質的演奏,麗的練程度要比對巖板的組分來得練多了。
不過還好,至冇有像之前一樣,變米田共的形狀。
雖然外麵已經漸漸有了亮,唐寶娜卻依然冇什麼睏意,還在弄著覺得超酷的視頻,不過弄到一半,忽然想起什麼,皺眉抬頭:“等下,我這視頻做出來,肯定不能髮網上,要給誰看?”
不過這問題並冇困擾太久,因為馬上想到,給向坤看是肯定可以的,然後還能給楊老三、老夏、小鈴鐺看,小鈴鐺肯定會很激,嘿嘿,嗯,也能給小蘋果聽音樂。咦,那到時候直接發群裡好像就可以了。
……
在唐寶娜研究怎麼剪輯視頻、如何搭配BGM的時候,澳洲某片比較荒僻的山林中,向坤正坐在山坡上,拿著一塊明顯是“神行科技”的製式平板,在看上麵的視頻,一邊看一邊忍不住笑。
國雖然天纔剛矇矇亮,但澳洲這邊卻已經太高照了,不過這兒人跡罕至,向坤又事先做了佈置,有大量“超聯”投放,有小蘿蔔接管,有麗統籌,基本上可以保證冇有人能接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