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大早,街上已經有了很多人,遊客們騎著旅行專用自行車正向各自的目標出發。
“我們也騎車。”阿妮興地呼喊著,樣子活像一個十六七歲的。
“好,我們先找好住宿的酒店先。”阿偉位著一大包的行李,一手牽住的手。
讓他牽著,覺他的手好有力。
看著他,眼神盡是曖昧。
兩人選了一個別致的酒店。
開好了房。
他細細看著,看著那兩片薄,看著那的低衫子、牛仔短,他真想馬上撲過去,好好地一頓。
但他還是忍住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
發現阿偉一直迷迷的盯著自己,阿妮有點含帶的紅了一點腮。
阿偉不失時機一把握住的一只手。
房間裡就兩個人,任何一個作都會將曖昧升級。
“別……”阿妮想回自己的手,卻不能,他已經把地抓住。
“妮……”阿偉輕聲呼喚,語氣盡是。
然後就把擁懷中。
阿妮輕輕掙紮了幾下,也就不了。
“你真!”阿偉將更加摟了一點。
躺在他的懷裡,目盈盈看著他帥氣的臉,的眼神又開始迷離。
輕輕閉上眼睛。
他知道在等待他的親吻了。
他稍稍低頭,毫不遲疑地將的雙吻住,並及時用舌尖挑開的深進去,放肆地和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然後兩個人移到了床上。
的**被激發,開始迎合他,翻自己的舌頭和他酣戰,雙臂蛇一樣纏他,任憑他把伏在下。
他的作很魯,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只想著立即把的服全剝掉,然後單刀直。
“溫點。”提醒他。
他的作才減緩下來。
用力把他到下,然後把他的子解了,也把自己的牛仔短褪下。
然後地笑了笑,了子,對著他坐了下來。
兩人正激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既然不能永遠得到,那至要長久地記住他。
一個邪惡的念頭已經出現在了他腦中。
他把反在下,然後他開始發力,就在籲籲火大熾的時候,阿偉突然就停止了所有的作。
那種滋味是很難的,但卻不能主請求他再繼續下去。
憋紅了臉。
想坐在他上面,但他又不允許,就這樣的讓在下。
然後他再次發力,頻頻逗起的火,然後又及時撤退。
這算是狠毒的折磨嗎?
當他再一次想撤退時,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允許他撤出。
接著把他到了下。
掌握了主。
然後覺到了久違的而且很強烈的快後,就開始了。
得比任何一次都大聲。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大汗淋漓。
疲憊至極,一不連話也不想說一句,趴在了他的上。
他很矛盾,他這是在變相折磨。
但他心裡又有著另外的聲音,似乎唯有這樣折磨,才會長久地記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