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煙花衚衕漸漸蕭條下來,一夜的鶯歌曼舞,疲倦的公子哥們帶著不捨坐上了轎子車馬悄悄打道回府。不過今日像是特別反常一樣,天還沒亮,那靠著蒔花館附近的雲霄閣便迎來了個客人。
這客人穿著圓領衫,皮白皙,相貌英俊,唯獨那聲音卻帶著尖細,舉止之中有一種尖酸刻薄的味道,這種人一看便是宮裡出來的太監,這太監什麼也沒說,直接拿出了一個元寶,訂了最頂樓靠街的廂房,連唱曲兒的姑娘都沒,只雲霄閣這邊準備好瓜果,待會兒會有貴客來。
等過了半個時辰,便有四五輛馬車到了雲霄閣的閣樓下,先是七八名魁梧的漢子,耳聽四路眼看八方,一對肅殺的眼眸,讓人不敢鄙視。
再之後就是個穿著圓領的小公子,十三四歲的大小,很魁梧,像一隻小牛犢子一般,頜下有一小茬細細的絨短鬚,眼睛清澈,仰頭看了雲霄閣的招牌,嘻嘻一笑,道:“劉伴伴,是這裡嗎?”
“爺……”這劉伴伴的,便是今兒來訂廂房的太監,他小心翼翼地跟在這公子後頭,諂笑一笑道:“就是這兒了,你看這裡視野開闊,從頂樓臨街往下頭看,這煙花衚衕一覽無餘。”
小爺嘻嘻一笑,拍拍劉伴伴的肩,道:“做得好,走,走,走,咱們上樓去。”
進了這雲霄閣,這裡已是曲終人散,只有兩個雜役在做著清掃,倒是有個婦模樣的人迎上來,笑地道:“客……”
“好一個人兒……”小爺一見到這婦,兩眼頓時發,不由癡癡地道:“你有丈夫嗎?你家丈夫是誰?”
這老鴇一時嗔怒,尋常的客人都是來翻牌子點姑娘的,而且這兒不比尋常的青樓,哪裡有一見人就問人家丈夫的?不過這小爺份想必非同一般,老鴇仍是笑:“小爺說笑了。奴家領你上樓。”
這小爺這纔想起了正事,饒有興趣地道:“好,上樓。”
到了廂房這邊,靠街的窗戶全部打開,果然視線一覽無餘,已經有人送上了瓜果、糕點,奉上了茶,小爺毫不客氣地在臨窗的位置上坐下,他邊四五個人雖然都是衫華貴,卻一個人都不敢坐,那劉伴伴的粘著小爺躬站著,道:“爺,吃些糕點,不要壞了肚子。”
小爺隨口吃了一塊糕點,又喝了口茶,饒有興致地道:“這兒不錯,可惜太清靜了,那些東廠的番子怎麼還沒有來?劉伴伴,你的消息可靠嗎?”
劉伴伴連忙道:“絕對可靠,爺,奴才是聽江夏小侯爺說的。”
小爺道:“江夏侯的話,你也信?這人不可靠。”
劉伴伴依然笑嘻嘻的,不慌不忙地道:“江夏侯說是聽溫姑娘說的。”
“溫姑娘?是那個溫什麼什麼是不是?”
“對,就是那個溫姑娘。”劉伴伴笑得更加燦爛了。
小爺這才道:“若是的消息,這就有些可信了,據說那個柳百戶手不凡,是個高手,今日正好開開眼界。”
小爺興致,完全是一副惟恐天下不的樣子。
……………………
就在雲霄閣對面的翠雲樓,也同時來了幾輛馬車,當先下車的仍是魁梧的護衛,接著便是一個個穿著儒衫的人下車,幾個人雖是穿著儒衫,可是材的妙曼卻是阻擋不住,爲首的這個更是驚世駭俗,白黑髮,上有澤流,一雙清澈的眼眸閃著一種琉璃的芒。容貌如畫,竟有幾分風儀萬種的氣息。
若是仔細打量,便知道這人是扮男裝了,不過這扮男裝的人兒臉卻是冷峻,目恰好落在街對面停在雲霄閣下的幾輛車馬上,不道:“怎的我那個不安分的弟弟也來了?晨若……”
跟在這俊俏人後的,正是扮男裝英姿颯爽的溫晨若,溫晨若不咂舌,道:“將軍。”
明明穿著儒衫,卻被人做將軍,若是讓別人聽了,多半覺得好笑。不過這男裝的人卻是嗔怒地看著溫晨若,道:“你這長舌婦,早晚把你的舌頭拔了,肯定是你傳出去的消息。”
溫晨若握著拳,很憤慨地道:“將軍不要小瞧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巾幗營的左路先鋒,我一向是守口如瓶,從不泄的。”
將軍不啐了一口,道:“上次你就泄了消息,還讓我母后都知道了。”
溫晨若臉一紅,道:“上次只是意外。”
將軍道:“那這次呢?”
溫晨若激憤地道:“這次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將軍明鑑。哎呀,我們快上樓吧,待會兒好戲就要開場了。”
將軍無奈,道:“待會兒再收拾你。”
清晨的薄霧漸漸散去,煙花衚衕裡果然出現了一隊隊褐衫的番子,這些番子倒是沒有提刀,卻是人人提著一木棒,在檔頭的帶領下,如水一般地蜂擁進來。
東廠那邊,幾乎所有能調的番子都調了過來,足有數百人之多,雖說東廠的頭面人都沒有出面,便是理刑百戶都不見蹤影,可是任誰都知道,東廠是要真格了。錦衛敢砸蒔花館,他們便能把整個煙花衚衕都砸了,至於街上的錦衛,他們更是不放在眼裡。
偶爾有幾個巡街的錦衛見了這陣仗,反應快的已是飛快地朝衛所那邊逃之夭夭,反應慢的被番子們圍住,一陣棒打腳踢,這煙花衚衕的寧靜終於被打斷了。
百戶所這邊,消息已經傳來,待命已久的校尉們也都換上了棒,聽到番子來了,已是一個個義憤起來。現在每個人每月五十兩,這還不算上各種的卹,可以說每個人都是富得流油,現在東廠的番子來了,說穿了就是來搶錢的,這些校尉別的都還好說,一旦涉及到了錢,就不太好說話了。
“拼了!”衆人發出一陣陣低吼,本不需要鼓舞,就已是士氣如虹。
“誰敢砸煙花衚衕,就是殺我父母,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校尉們七八舌地議論,最後將目都落在百戶所的大堂裡。
柳乘風清早過來,就已經下令王司吏去請人了,請來的都是附近街坊的百戶,柳乘風有請,大家也都肯來,兩柱香功夫便來了七八個,柳乘風笑呵呵地與他們寒暄,大家也都笑嘻嘻地與柳乘風客氣。現在衛所裡誰不知道柳百戶的腰桿?有人撐腰,還得流油,這種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客氣之後,柳乘風微微一笑,道:“諸位,煙花衚衕自古以來就是衛所的地盤,祖年間就是如此。後來卻被東廠奪去,現在東廠的人實在欺人太甚,竟然帶著人要來煙花衚衕鬧事,大家都是衛所的兄弟,豈能坐視不理?”
柳乘風的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要各百戶所幫襯一下,諸百戶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道:“柳百戶,這是什麼話?咱們各有自己的差事,我那百戶所里人手本來就缺得很,要有人坐堂,有人巡街,真是一個人都調不出了……”
其餘人紛紛點頭,道:“實在是調不出人來。”
柳乘風微微一笑,道:“當然,大家先別急著拒絕,柳某人也不會讓大家白忙活,肯定會給大家一點好的。”
“錢都是小事,真要是調的出人來,咱們還敢要柳百戶的錢嗎?柳百戶也太小瞧咱們了,只是……”
柳乘風繼續道:“每個百戶所一千兩銀子,調出一個人來,便追加二十兩,若是有人傷,另外還有卹。”
各家百戶呆住了,大手筆啊,這麼一算的話,只要肯多出人,一轉手就能賺個兩三千兩銀子了,尋常的百戶便是一年到頭也不過幾百兩的油水,這種好事當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呔!東廠欺人太甚了,咱們爲錦衛豈能坐視不理?哼,他們要打,我們難道不敢打?一人有難,八方支援,現在柳百戶這裡出了子,咱們能冷眼旁觀嗎?不能!幾個番子而已,他們敢鬧事,我們就敢打回去。”
衆百戶激了,原本還忌憚著東廠,不過現在想來,人家東廠這麼明目張膽也不必怕什麼,錦衛是錦衛,東廠是東廠,公公們的手再長,難道還能拿著自己?再者說,若是東廠真要收拾人,最先收拾的也是柳乘風,眼下這麼一大筆銀子不去賺,那纔是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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