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舞讀了一下紙條上的數字:“51312142526,哇,看著就頭暈,完全看不懂。不過,我還是開心的,有線索總比沒線索強,說不定這就是耿燁然最後的言呢?”
蕭正修笑笑:“你真是有活力,不過,我同意你的意見,這的確是個線索。”
花之舞看著數字,突發奇想:“你說這會不會是他的存款數字,他打算留給餘曼筠或者他姐姐的,他平時賺到錢就記在上面?”
蕭正修哈哈大笑:“小舞,你要去補補數學了,實在不行也要補補常識,如果這個數字是人民幣,那他應該能上華潤富豪榜,我會懷疑他不是畫畫的,他可能是從事不正當行業的。”
花之舞撓撓頭:“也是,不像銀行帳號,也不像電話號碼,哎呀,不想了,我回去問問駱驍。”
蕭正修看看:“小舞,你是喜歡做偵探這個工作?還是喜歡跟他一起工作?”
花之舞想了一下:“我也喜歡跟你一起工作,那這樣說起來我還是喜歡做這偵探這個工作吧。”一臉嚴肅地說道:“正修哥,不管將來我們的結局如何?我希我們三個鐵搭檔的關系不會變。”
蕭正修認真點點頭:“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不要勉強自己。”
兩人回到五號別墅的時候,偵探社的小夥伴們都去海邊玩水了,只剩下曾樂樂在門口棒棒糖。
“偵探姐姐,你回來了啊?”他的小臉左右瞧了一下:“警察會不會去抓藍胡子姐姐啊?”
花之舞蹲在他跟前:“樂樂,我們已經在查了,你就別擔心了。”
他一邊吃著糖,一邊點點頭:“不過,你們要快一點哦,說不定藍胡子姐姐還會找第三個哥哥哦。”
找第三個未婚夫?花之舞想想這個可能也是有的,畢竟餘曼筠還那麼年輕,如果真的找了,會又跟前面兩位一樣嗎?
真的要快一點,如果餘曼筠真的有問題,沒理由眼睜睜看著一個無辜的人害啊?
花之舞一抬頭,駱驍站在曾樂樂後面,他沒有看,眼睛與蕭正修正面相撞。
這兩人這是多有基?花之舞覺得是自己站出來化解尷尬的時候了,“驍,我們有關於藍胡子案子的新報哦,接下來是你燒腦的時刻了,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研究研究?”
“嗯。”他點點頭,微笑地看著,這眼神跟剛剛丟給蕭正修的都不像是同一個人。
花之舞原本是打算在一樓大廳的,可是,這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直奔的房間,有點哭笑不得,好吧,那就房間吧。
一進房蕭正修想坐在小幾邊的藤椅上,駱驍想坐在地板上。只見蕭正修坐了一下,立馬站起來,走向花之舞的床,隨意地坐在床沿,駱驍看見了,也從地板上挪到床上。
兩個180的男人占據了可憐的小床,這兩人是有多孩子氣,叉腰站在兩人面前,“你們倆個不許上我的床,都給我下去!”
蕭正修和駱驍看著,表詭異,都上的床?這話聽著有點............
花之舞看著他倆一不,再次怒吼:“麻溜的!我的床哪吃得消你們一起啊,下次自覺點,一次只能一個人!”
兩人不聲地走到對面的藤椅上坐下,這一手得兩人心的,但是,還完全不自知。
蕭正修實在忍不住,他咳嗽一聲:“我們以後不會了,你也別讓人一個個上床了,你自己多注意點!”
花之舞這才聽出點帶的聲音來,回想剛剛的豪氣發言,哎呀,糗大了,什麼一次一人的!
不好意思地沖他們笑了,三分調皮,三分,看得倆人都有點心神漾,說道:“驍,我們發現了一張小便箋,上面有一串神的數字,我猜你一定有興趣。”
像個考到滿分的孩子一樣,獻寶似地拿出那張白紙條,駱驍很滿意討好似的神,他掃了一眼蕭正修,接過紙條。
蕭正修懶散地坐在椅子裡,半閉著眼睛,他何必這麼無聊,他和駱驍對自己心的人都志在必得。
駱驍盯著紙條,陷深思,花之舞坐他們對面看著這兩個男人,論值,駱驍勝一籌;論功夫,蕭正修勝;論破案,駱驍勝,不過,蕭正修也不差;論家世,兩人勢均力敵吧。所以,頭疼啊!
“小舞?小舞?”胡思想了一通,等回過神來,兩個男人已經納悶地盯著一會兒了。
“哦,你們發現什麼了嗎?”幸好他們不知道自己在拿他們作比較。
駱驍皺著眉說道:“如果我們可以排除這是銀行碼箱、票號碼之類的數字,耿燁然是個畫家,不是數學家,我不覺得他不太可能玩非常複雜的數字遊戲,比較有可能是跟畫畫相關的容。”
“銀行碼箱、票號碼之類的基本可排除,數字個數不對,不過,有一種可能不能完全排除,就是碼!”蕭正修說道。
駱驍點點頭:“碼也是一種可能,但是如果是碼,那肯定還要有個帳戶這樣的載在。你可以再去耿燁然的姐姐那兒了解一下,他有沒有郵箱或經常登陸的網站。”
蕭正修點點頭,駱驍繼續說道:“我再去一下你們說的畫室吧,我始終覺得以他的習慣來看,還是畫畫相關的可能大些。”
花之舞鼓掌:“看到你們這樣同心協力,我這個經理都有點了,咱們度假還放不下工作,回去可以要求加薪了。”
蕭正修笑笑:“你到哪兒都有吸案質。”
“什麼吸案質?”
“就是吸引案件的質,有點像名偵探柯南那種,到哪兒哪死人。”蕭正修解釋道。
花之舞叉腰斜睨著他,鼓起圓圓的兩頰相當可。
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蕭正修拍上駱驍的肩:“我們要談一談。”
兩人走到五號別墅的天臺上,蕭正修著蒼茫的大海,一臉嚴肅道:“你一定要和我爭小舞的,對嗎?”
“我不用和你爭,小舞本來就是我的保鏢。”駱驍和他並肩站在一起。
“我看小舞為難的,不知道選誰好。”蕭正修說道。
“不需要選,因為我是唯一的選項。”駱驍說道。
蕭正修皺著眉,點起一煙:“我知道你們有一份契約在,但是,你應該知道你保護不了,莫家對手你無能為力,連溺水你都莫能助。即使這樣,你也不會放棄?”
駱驍沉默了一陣:“我有我自己守護的方法,而且,不是一個時時刻刻需要別人去救的孩。”
蕭正修吐出一口煙:“就是說我們一定會有一個人要離開對嗎?”
“那個人只能是你。”駱驍說道。
“可能被梟組織盯上了。”蕭正修煩躁地再吸了口煙,“簡單來說是一個殺手組織,而且,莫家可能現在也控制不了它了。”
駱驍瞇起眼睛:“為什麼梟組織要盯上?是因為你?”
蕭正修苦笑道:“真不愧是名偵探,什麼都瞞不了你。梟組織的頭領是我莫家老三,但是,這個人實在古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是你的麻煩,你應該去解決它。”駱驍說道。
“我知道,我就怕我還沒解決,他就找上小舞了。”蕭正修道出心中不安,“我們是不是可以暫時達協議,共同守護,一直到梟組織的事解決?”
“你去解決你的麻煩,小舞不需要你的守護,有我,而且,不是弱的孩子。”駱驍淡淡地說道。
蕭正修扔掉煙頭,從來沒發現這個外傳有自閉癥的人原來這麼固執,這麼不肯退讓!他一邊走下天臺,一邊說道:“我們早點把藍胡子解決,早點離開杭知島吧,回了潞城就要安全一些。”
翌日清晨,花之舞就開著英菲尼迪帶著駱驍去了耿燁然的畫室,畫室跟他們上次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看來耿蔚然說的是真的,真的不常來這兒。
花之舞問道:“我和蕭正修已經全部搜索過一遍了,那串數字能跟這畫室有關系?”
駱驍沒有回答的話,他自從進了畫室,就一聲不響地四檢查,一副一副畫慢慢研究,不知道在找什麼?
花之舞聳聳肩,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自娛自樂吧。了一畫室的休閑椅,一屁坐到上面,然後,從上的背包裡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是曾太太烤的秋刀魚,拿出一條來大口地啃起來。
駱驍聞到香濃的烤魚味,抬起頭看到像只貓咪一般,對著秋刀魚垂涎滴,他寵溺地笑了一下,走過去了的頭:“你是來野餐的?”
笑嘻嘻地舉起秋刀魚:“你要不要嘗一嘗?食工作兩不誤嘛!人生何必太認真?”
駱驍看著可的樣子:“你好好吃吧,我就是隨便來看看的,說不定什麼也發現不了。”
搖搖頭,一手拿著魚,一手拿起離最近的一幅油畫:“你別說得我好像只會吃似的,你看,我可是一邊吃,一邊幫你看著這些畫的。”
急切地想要證明一下自己一心兩用的能力,結果手裡的秋刀魚掉下來一塊魚,正好砸中那幅畫!
糟了!驚呼一聲,想用手去畫。
駱驍急忙攔住的手,很驚訝地看著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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