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了沒幾天,我媽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也遇到了同樣的事。
我媽心裡覺得怪,就和我爸商量這事,我爸那段時間遇到很多不順心的事,也不想多討論,隻是說現在的黑心商販多得是,說不定買來的時候就是壞的,隻不過他們了手腳,當時看不出來。
像這種說法,肯定是說不通的,就算再怎麼手腳,前一刻還新鮮的東西,過了沒一分鐘,怎麼就爛得那麼徹底?
而且那段時間,家裡的溫度格外低,常常都是在一兩度之間逛遊,可用手去暖氣片的時候,暖氣卻非常燙手。
我總覺得家裡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為了這,我還打電話問過師父,師父在電話裡沉了一下,說「你別管了,我過兩天就回去,到時候再說。」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這兩天,你不要開天眼!」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師父的語氣很急,似乎我一開天眼,家裡就會發生極不好的事。
也正是因為師父這樣的語氣,讓我意識到,我們家真的出問題了。我在電話裡雖然答應了我師父,可在心裡,卻是很想開開天眼看看的。
就在我給師父打完電話的那天晚上,家裡溫度劇降,我睡覺的時候蓋了三層被子,可還是覺得冷。
我心裡一直在擔心會有事發生,到了半夜都沒睡著,就爬起來穿上服,又跑到師父家裡,把他家北牆上掛的那麵八卦鏡拿了回來。
凡是我師父平時用過的東西,上麵都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暖意,這麵八卦鏡也是一樣,尤其是當我帶著它來到客廳的時候,上麵的溫度竟然變得有些燙手。
老家屬院的房子都是按照同樣的規格建造的,我們家的格局和我師父家也是一模一樣,於是我也把八卦鏡掛在了客廳北牆上,還特意調整了幾次位置,確保八卦鏡所的位置也和我師父家一樣。
我師父說過,八卦鏡這種東西是不能隨便掛的,一旦掛鏡的位置背了風水,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我不懂風水,所以隻能照著葫蘆畫瓢。
掛好了八卦鏡之後,我明顯覺客廳裡的溫度上升了許多。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我回到北屋的時候才發現,我屋子裡的溫度變了冰火兩重天,靠北的半邊十分暖和,可靠南的一邊卻變得比之前還要冷。
南屋裡還響著我爸的鼾聲,我有些不放心,就跑到我爸媽臥室試了試溫度。我的屋子還是半冷半熱,可我爸媽的屋子裡,卻都是著一種徹骨的寒意。
那是真正的寒冷,其中不夾雜一點別的覺,就是冷,冷得我耳朵都疼。
當時我就有種很不好的預,趕我爸媽起床,可我爸媽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無論我怎麼都醒不過來,我用力搖晃我爸,我爸也隻是稍微整了一下眼,接著又沉睡過去。
人如果不是疲憊到了極限,不可能睡得這麼沉。我記得在我小時候,被老太太的鬼魂纏的時候,我媽有天晚上也像現在一樣,怎麼都不醒。
壞了,可能有什麼東西上了我爸媽的!
師父不讓我開天眼,我也不敢隨便開,這時又想起八卦鏡掛上以後,屋裡的溫度纔出現了這種異常變化。於是我立即取下八卦鏡,把它放在院子裡,又回去我爸媽起來。
我們家的院子位於整座房子的正南方向,當我把八卦鏡仍在院子裡之後,屋裡的溫度又起了變化,這一次變得南邊熱、北麵冷。
雖然南屋裡變得暖和了起來,可我爸媽依舊死死地睡著。
我急得手忙腳的,最後拿著臉盆跑到我爸媽房間裡,用了全的力氣去敲那個臉盆,那種敲打聲,比雷聲也小不了多了,可我都快把盆敲破了,我爸媽還是沒有醒。
當時我也是急得沒辦法了,一邊在心裡默背著三訣和道德經,一邊悄悄地開了天眼。
天眼一開,我立刻就看到屋子裡出現了另外兩個影子,其中一個我還認得,就是曾經救過我兩次的小孩,這會正搖著一隻綠的燈籠,力阻擋一條花斑蟒蛇。
那條比我的腰還的大蛇,似乎是想上我爸媽的床,小姑娘每次用燈籠把它打退,它很快又會朝床那邊爬過去,我注意到它的一雙眼睛正冷冷地盯著我爸和我媽,裡不停地吐著信子。
我離那條蛇至有兩米遠,都能到從它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寒意。
小姑娘發覺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就朝我喊「床底下有個八卦鏡,你去把它拆了。愣著幹嘛,趕啊,我快撐不住了!」
我心裡還懵懵的,「哦」了一聲,就鑽到了床底下。在我說話的時候,我從餘裡看到小姑娘皺起了眉頭,又用手住了鼻子。好像從我裡哈出來的氣,對來說是非常令人討厭的東西。
可床下麵除了我爸媽的兩雙鞋,什麼也沒有啊。
就聽見小姑娘在外麵喊「往上看!」
我猛一抬頭,額頭狠狠撞在了床板上,那一下疼得我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小姑娘又在喊「快點!」
我立即翻躺在地上,朝著床板上看,因為床下的線非常暗,我隻能看到床板中央鑲嵌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當時也沒想太多,就用手把那東西扯了下來,它是用膠布在床板上的,我扯下它來的時時候,還聽到了膠布被崩斷的聲音。
也就在我剛把它扯下來的瞬間,我腳踝上就傳來一陣涼意,接著就有一極大的力量,把我從床底下拉了出來。
「你上氣怎麼變得這麼重,真煩!」小姑娘一隻手抓著我的腳踝,另一隻手還舉著燈籠,頭也不回一下地沖我喊。
我正想說話,那條蟒蛇突然繞過的子,張大朝我咬了過來。
還好我反應快,猛一偏頭避開了蟒蛇的毒牙,小姑娘又舉著燈籠,將那條蛇驅趕到一邊。我發現,眼前這條蟒蛇似乎對燈籠中的火焰非常忌憚。
一邊用燈籠趕蛇,一邊朝我擺手,示意我到屋子外麵去。可我又擔心我爸我媽,猶豫了一下,沒。
小姑娘轉頭瞪我一眼「怎麼婆婆媽媽的!你手裡拿著那麵八卦鏡,你爸媽就不會有事。」
正說著話,那條蛇又朝我撲了過來,小姑娘趕用燈籠去擋它,完了又朝我吼「滾出去!」
兩年過去,的高沒長,脾氣卻長了好多。
畢竟救過我兩次,我想,應該不會騙我,於是就拿著手裡的東西退了出去。借著月,我纔看清手裡的東西是一個八卦鏡,樣子和我師父家裡的那一個幾乎沒有區別,唯一的不同僅僅是,我師父家裡的八卦鏡是用漢白玉做的,通潔白,而我手裡這一個,卻是黑的。
我站在門外,心裡既擔心著我爸和我媽,又怕我一旦進去,會變小姑孃的累贅,就這麼侷促著,隻希能打敗那條蟒蛇。
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小姑娘手裡的燈籠變得越來越暗淡,看起來都快要熄滅了。
自己恐怕也發覺形勢不妙,乾脆將燈籠朝蟒蛇頭上砸了過去,就在蟒蛇後退著躲閃的時候,已經沖了出來,拉著我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嘟嘟囔囔地說「狐火都快用盡了,這條蛇靈怎麼這麼厲害。」
拉著我跑出我們家院子的時候,我還想問我爸媽不會有事吧。
可我就是剛有這種想法,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瞪了我一眼「別說話,一的氣噴死個人!你拿好八卦鏡,你爸媽就沒事,不過你就慘了。哎呀,你現在怎麼這麼重了,我拉不你,你自己也跑幾步。」
這時我回頭看了眼,就見那條蟒蛇也跟了出來,它曲線形地在地上爬,看起來不算快,可我和小姑娘就是沒辦法拉大和它之間的距離。
想想我那幾年也真是夠了,每次都隻有逃命的份,先是被飛僵追,後來又被嬰追,現在又被一條蟒蛇追趕。
不過這一次,蟒蛇的目標應該不是我,而是我手裡的八卦鏡吧?
心裡這麼想著,我就打算把八卦鏡扔了。
小姑娘白我一眼,說「你想的,它的目標怎麼就不是你了,我告訴你吧,它的目標,就是最後一次接近這個八卦鏡的人,你扔了也沒用。留著吧,等會說不定還能用得上。你自己也跑幾步行不行,重死了,真煩人!」
我這時還穿著拖鞋,也是沒辦法了,我隻能把拖鞋踢掉,跟著小姑娘一起跑。
其實我心裡有些納悶,這個小姑娘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三番兩次地救我,我師父說,我這一生中有兩道生門,劉尚昂是一道,難道另外一道,就是?而且我記得,你管我師父「柴爺」,似乎也認識我師父。
「什麼時候了,你腦子裡想些什麼七八糟的。」小姑娘又瞪我一眼「什麼小姑娘小姑孃的,我沒名字啊?」
我就在想,可你也沒說過你什麼啊。
小姑娘回頭了眼追我們的蟒蛇,嘆了口氣對我說「我仙兒,行了,你不用自我介紹了,我知道你原來左康,現在左有道。別瞎想了,趕跑吧,一旦被蛇靈追上,麻煩可就大了。」
一把桃木劍,一個羅盤,一把朱砂,鬥惡鬼,捉僵屍,茅山遺孤,修煉傳承道法,在走風雲江湖。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爺爺是風水先生,江湖人稱他為神師,我出生那年他便退出了江湖,我是他唯一的傳人。爺爺去世後,我扛起了他的那麵大旗,頓時江湖炸開了鍋,五湖四海的人前來請我,把我門前的青石路都磨平了。我是個風水先生,我能幫人逢兇化吉、安居落宅、尋龍點穴、排憂解難……我所從事的行業很神秘,都是那些不為世人所知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