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司機就在現場,自己也被嚇壞了。可惜啊,司機也是個窮鬼,沒能賠多錢。”撣了一下煙灰,繼續說道:“芝芝家可就慘了。”
“怎麼說?”杜聰問道。
章玉蕾看見杜聰開口,甜甜地笑了一下:“芝芝還有個長年癱瘓在床的母親,芝芝這一走,就剩下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媽了。偏偏這個事故也沒能賠多錢,芝芝家的環境也不太好,這唯一的經濟來源斷了,以後的日子怎麼會好過?”
“芝芝家的條件很差嗎?爸爸呢?”杜聰追問道。
章玉蕾噗嗤一笑,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深吸一口煙:“哪個家裡條件好的孩會出來幹我們這一行啊?芝芝的爸爸早就死了。”
章玉蕾即使不說,花之舞也猜得出來,章玉蕾的工作說好點是模特,說難聽點就是**的,跟謝慧芝差不多,謝慧芝是酒吧公主,這倆同屋姐妹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
杜聰則天真地說道:“真是讓人心疼,你們這行太辛苦了,模特那可是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啊。我尊敬你們。”
兩個人臉各異,花之舞一臉卑鄙,當杜聰神經有問題,章玉蕾則一臉:“哎呀,你好可。”
“那芝芝真是太偉大了。”杜聰慨道。
“可不是,”章玉蕾繼續說道:“其實芝芝家小時候還是不錯的,也算是小康之家吧,聽說,爸爸那時候做生意賺了不錢,一家人過得富足的。誰知道,在10歲那年,爸爸的生意失敗,沒多久就病死了,媽媽累到中風,之後一直躺在床上。芝芝沒辦法15歲就出來打工,也是個苦命人。”
說的這些況,劉弘的資料完全沒有提及,花之舞想了想,繼續問道:“謝小姐認不認識周令凱?”
“潞城三之一的周令凱?”章玉蕾驚訝道。
“你們在工作場所認識的人多,芝芝可能也是認識他的吧?”杜聰說道。
“我覺得不認識,畢竟像周令凱這麼大的凱子,如果真的被芝芝釣到的話,應該會跟我吹吹牛的吧?”章玉蕾覺得客人點個公主唱唱歌,也談不上認識吧?
杜聰接口道:“那倒是,看來芝芝跟周令凱本沒關系嘛!”
“你們為什麼會這麼問?芝芝跟周令凱之間發生了什麼嗎?”章玉蕾反過來打探道。
花之舞看見杜聰那個八卦樣,生怕他一個大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畢竟,現在案件未明,誰都有可能有問題。
急忙站起來:“好了,時間不早了,杜聰,我們回去還有事的。”
杜聰對章玉蕾笑笑:“我BOSS讓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別累壞了。”
章玉蕾一臉甜笑外加眼,杜聰一副關切的表,花之舞皮疙瘩直起。
這個杜聰真是太惡心了,別說是駱驍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靈,就算跟莫正修比,他都差遠了,花之舞覺得他哪裡像在探案,簡直就像來問地下工作者的!
氣呼呼地走在前面,把杜聰遠遠甩在後面,突然駱駿來電話了:“小舞,今天晚上回駱宅吃晚飯吧?金管家準備了你最吃的牛油火鍋。”
食當前,花之舞當然是舉小白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