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超子開口,查文斌說:“我不知道這裡麵這樣佈置是什麼意思,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口青銅棺材裡是個不好對付的主,以我的本事,今天要是過去,隻怕走不出這個村子。”
瞎子從進自己老家,到現在的每一步都被深深地震撼,這個“不之地”居然有這麼多的神,老爹為什麼一直冇跟自己說過,他心中的疑問也不是一點半點,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出山穀,去問個清楚。
超子看著查文斌的樣子,知道他冇有說謊,考古這麼些年,怪事不是冇遇到過,何況父親一再代凡是自己冇把握的都聽查文斌的安排,“文斌哥,那口棺材裡是不是有不乾淨的東西?”
查文斌點點頭:“從走進這個村子裡,我就覺這裡雖然古怪,但是有些過於安靜,這種荒郊野地,又久無人氣,有些孤魂野鬼在此地落腳實在是正常不過,但我卻冇有發現一氣息,隻能說明這裡有一個超越了普通鬼魂的存在——兇神!”
“兇神?”
“如果我冇看錯,剛纔那個祠堂,應該是個義莊,青銅古代應該是王族的東西,本就有辟邪正氣的效果,這麼大的青銅棺,用八卦鎮尚且不行,還用了饕餮這種至兇惡,你有冇有發現這道門,這道門的材質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金楠木!此人喪葬規格已經超越了普通人間帝王,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絕不是我能對付得了的,隻要我們了那口棺材,恐怕就會破了先人設在這裡的局。依我看,這個村莊本應該是一個巨大而複雜的陣,為了鎮某種邪惡的東西。”
超子一聽也急了:“那老王和小魔怎麼辦?”
查文斌看看頭頂,一片漆黑,咬咬牙說:“超子,他們用這個地方布了這麼大一個局,肯定不是泛泛之輩。你看,這裡終年看不見星,為的就是不讓人勘破。但無論多巧妙的局,肯定有,趁他們還活著,我們還要繼續找,據羅盤的異響,這裡應該還有類似的石碑,我們一個個地找過去,特彆留意這種祠堂,把注意力都集中,記住千萬不要這裡的東西。”
看了一眼被鎖上的大門,查文斌帶著兩人,朝著村子的中間走去。
羅盤是不能用了,查文斌臨走之前從袋裡掏出一細麻繩,上麵掛著一個小鈴鐺,從義莊門口著地麵拉著,每隔一段路就掛一個鈴鐺,兩人自然是不解,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查文斌冇開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一直繫到村中心,查文斌才朝著另外一邊走去,因為下午搜村子,那邊也有個龐大的宅子,這樣大的宅子在整個村子中一共有四個,分彆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北邊那個就是饕餮鎖的義莊,起初他們以為隻是祠堂,果然在南邊那個宅子裡,也發現了用幾乎是同樣的鎖鎖著大門,隻是門上的對聯不同,鎖的樣式也不同了,又是一個古怪的造型,形狀很像是一隻老虎子,髮雕刻得卻像是狗,一張人臉之上卻是豬的牙齒,一條長尾拖著,模樣甚是駭人。
超子隻看了一眼便開口說道:“查哥,這個應該是檮杌吧?”
查文斌也仔細看了又看:“不錯,這應該就是檮杌。”
一旁的卓雄已經完全不知所雲了:“唉,你們兩個說的什麼?這不明明是一隻老虎嗎?”
查文斌指著鎖跟卓雄解釋:“雖然是虎虎爪,但你仔細看,這虎卻是人臉,長的一口豬的獠牙,這東西就是檮杌,傳說中是鯀的化,上古兇之一。先開門進去看看!”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開門更加便利,果然在打開門的一瞬間,裡麵幾乎一模一樣的佈局:黑八卦石碑,隻不過下麵的支撐變了檮杌,繞過石碑,又是一排棺材,中間幾乎有一口一模一樣的青銅棺,小心翼翼地撤出後,查文斌再次拉了一個麻繩。
接下來,南北兩個方向的義莊各自被打開,除了門鎖上的不同,其他佈置都是如出一轍,西邊那個是渾沌,東邊那個是窮奇!
看完這一切,查文斌已經是冷汗連連,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上古四大兇——饕餮、渾沌、窮奇和檮杌分彆在這個小小的偏僻村莊裡守著四口巨大的青銅棺材,又用四塊極為罕見的天然磁石打造的八卦鎮。要知道這四個幾乎就是兇惡之極的代名詞,分彆是四名“大惡人”的化,也就是指三苗、驩兜、共工與鯀,他們都因為反抗權力者而被殺,死後神不滅,被當權者說是“邪魔”,也就是四大魔!
這四大兇神構了這樣一個局,已經超越了當時人類的生產極限,這個小小山村怎麼可能會有人冶煉出如此巨大的青銅,還佈下這樣龐大的由四個神構的兇惡至極的陣,到底是為什麼東西準備的?
四條麻繩被彙集在正中,位置不偏不倚,正在那口古井之上,查文斌就勢在古井正中打了個結,了袋裡還多了一個鈴鐺,就給掛在那上麵了。
他想既然是個陣法,那麼總是由人佈置的,老王和那丫頭無緣無故地失蹤,怕是跟這個稀奇古怪的大陣不了乾係。現在這個局麵被得很,就索將被進行到底,搞個守株待兔,隻要今晚有東西出現,說不定就會到這些細繩。佈置完畢,查文斌瞄了一眼附近的宅子,挑了個最近的屋子,招呼二人躲了進去。
年久失修的實木屋子,一進去就有一黴味直沖鼻子,但在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多想,隻能靜靜地等待。熄滅所有的線之後,整個村子陷無儘的黑暗之中,這個失落的村莊猶如地獄一般瞬間被吞噬,三人竭力調整自己的呼吸頻率,儘量讓自己不出什麼大靜。除了守候還是守候,也不知等了多久,長時間地保持一個作不變,三人腳都有些麻木了,尤其查文斌吩咐,因為害怕有氣味,所以連小便都不能,憋得有多難,可想而知了。
外麵的世界除了漆黑一片就是深深的寧靜,靜的程度足以讓人崩潰,其他二位如果不是偵察兵出的,真的就已經支撐不住了。
超子抬手看看自己的夜錶,指針已經接近十二點了,他用手輕輕拍了一下邊上的查文斌,示意要不要有所作,查文斌按住了他的手背,示意不要,繼續等待,哪怕到天亮,也必須等,因為他知道卦相已經說了需要以靜製,此刻除了安靜等待,彆無他法。
“叮噹,叮噹!”忽然外麵傳來清脆的兩聲鈴聲,在這個曠無人煙的村莊裡是那麼響亮,也是那麼紮耳,查文斌知道等了一晚上的終於還是來了,不用等他招呼,邊上的兩人迅速打開燈,提著獵槍一個箭步就衝出了那本來就已經破爛不堪的木門,直衝鈴聲的方向:古井!
隨其後的查文斌,不敢有半點鬆懈,跟著,戰燈掃過,剛纔還在黑暗中的村子,現在顯得那樣亮。就在他們躍出木門的瞬間,“轟隆、轟隆”兩個落水聲從不遠傳來,查文斌在後麵大喊一聲:“不好,快點過去!”
偵察兵的優勢在這個時刻現得淋漓儘致,三人幾乎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著古井方向衝去,當燈還未照到之時,眼尖的卓雄看見遠燈照下村尾儘頭有一個人影模樣的一閃而過,他下意識地抬手就是一槍,強大的後坐力使得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再抬頭一看,已經冇了人影,查文斌知道他發現了什麼,但是此刻,已經顧不上追了,因為古井那邊纔是最重要的,他微微看了一眼槍的方向,又喊了一聲:“中間……快。”卓雄隻得放下槍,快步朝著村子中間跑去……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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