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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全)》 十宗罪前傳_第七卷 終極決戰_第二十八章 天...

湶城書石路有個派出所,所長馬修,再過一個月,他就該退休了。

他唯一的好是在家門口的菜地裡拉二胡。

門前的菜地四季常青,春天種的是韭菜,夏天種的是黃瓜,秋天種的是菠菜,冬天種的是大白菜。

2001年10月31日,早晨7點58分,這個在白菜地裡剛拉完二胡的人,這個再過一個月就要退休的警察,他騎著自行車去上班,剛走到單位,值班室裡的三位同事住他,說有人送了個大蛋糕給他。

馬所長到茫然:“今天不是我生日啊,誰送的?”

同事說:“是個戴鴨舌帽的年輕人。”

馬所長問:“他有沒有說自己什麼?”

同事回答:“高飛。”

馬所長頭皮:“不認識。”

馬所長打開盒子,“轟隆”一聲巨響——蛋糕炸了。濃煙伴隨著火沖天而起,磚石飛,強大的衝擊波震碎了附近民房的玻璃,塵埃落定之後,派出所的值班室變了一片廢墟。馬所長和兩名民警當場犧牲,另一名重傷。

中午1點30分,大案指揮部召開案分析會,白景玉親自主持,周興興、畫龍、寒冰遇都做了發言,一個接線員敲門走進會議室。

白景玉對說,正開會呢,有什麼事等會再說。

接線員:“有人打來一個奇怪的電話,你最好去接一下。”

白景玉:“怎麼奇怪了?”

接線員:“咱們不是懸賞通緝高飛嗎?”

白景玉說:“是啊。”

接線員:“那人說他就是高飛!”

白景玉以最快的速度衝出會議室,拿起電話,周興興、畫龍、寒冰遇隨後也跟過來,站在旁邊側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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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玉:“喂,請講,我是大案總指揮白景玉。”

高飛:“我是高飛,砰,你們都聽到了吧,放竹的聲音。”

白景玉:“渾蛋,你也太囂張了!”

高飛:“我們來談個易,怎麼樣?”

白景玉:“什麼易?”

高飛:“我在另一個地方又放了一個炸彈,那個地方至有上百個孩子。”

白景玉:“你到底想幹什麼?”

高飛:“我想用這一百個孩子換兩個人。”

白景玉:“誰?”

高飛:“三文錢和馬有齋,把他倆放了吧。”

白景玉:“他倆已經判了死刑!”

高飛:“那就只換三文錢一個人。”

白景玉:“我們不會和你討價還價,更不會你威脅。”

高飛:“這樣,你們還是考慮一下,要知道,你們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不答應,那一百個活蹦跳的孩子會炸得滿天飛。想想你們真的很沾,一百個孩子的命換一個人的命,還是很劃算的……”

白景玉不說話了,看著周興興他們,周興興接過電話,語氣堅定:

“我們會將三文錢和馬有齋立即押送刑場,執行死刑!”

電話那邊一片沉默,隨即掛斷了。

大案指揮部裡氣氛凝重,白景玉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思索著什麼,所有人都看著他。終於,他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

“所有警員,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全部待命,放假的警員立即召回。我再強調一遍,所有警員全部待命,不管是武警、刑警,還是通警、消防警,還是片警、法醫、預審人員,戶籍管理人員,全部放下手中的工作,一切都爲大案讓步,這不僅僅是犯罪,這是一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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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玉:“拆彈小組立刻準備,五分鐘之集合。”

畫龍:“可是我們得知道炸彈在哪兒?”

白景玉:“什麼地方有上百個孩子?”

周興興:“學校,兒園,兒遊樂場。”

白景玉:“立刻聯繫教育部門,提供這個城市所有的學校和兒園名單,警員全部出,在三十分鐘之,協助他們疏散所有學生,讓孩子放假回家。”

寒冰遇:“還得調查一下那個電話是從哪兒打來的。”

二十分鐘之後,警察調查出了高飛是在一個小賣部打的電話,小賣部在城鄉結合部,人員複雜,流量非常大。據小賣部老闆說,打電話的是個戴帽子的年輕人,他留下一張字條,說一會兒有人會來找他。

白景玉拿起那張字條,發現上面寫著一行字:你們來晚了!

下午2點整,炸彈炸了。儘管已經出了全部警力疏散學生,但是警方忘了一家孤兒院,那家孤兒院是由全市人民捐款建立的,大多是在監服刑人員的子和流浪兒。所有老師都是義務支教的大學生,在這裡請記住一個老師的名字:秦卜慧。秦老師接到教育部門的通知,立即讓所有學生離開教室,因爲那些學生無家可歸,他們就聚集在樓下的草地上做遊戲,希這只是一場虛驚。草地旁邊有個鐵皮垃圾桶,秦老師越看越可疑,在垃圾桶裡發現了炸彈,這位可敬的老師抱著炸彈衝向空曠的場……炸彈炸了,秦老師當場死亡,113名孤兒除兩個孩子輕傷外,其餘均安然無恙。

下午2點15分,大案指揮部的電話再次響起。

高飛:“我很失,我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又放置了炸彈。”

白景玉:“要我們釋放三文錢和馬有齋,你休想。”

高飛:“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白景玉:“要錢是嗎?”

高飛:“你讓周興興接電話。”

周興興接過電話,說:“聽著,我現在發誓,我向我去世的媽媽發誓,我會親手抓住你。”

高飛:“畫龍和寒冰遇也在吧,你和你的這兩個夥計,你們三人來抓我吧。”

周興興:“好,你說你在哪兒?”

高飛:“來吧,人民公園的假山下面。”

周興興:“如果我抓不住你,我就再也不當警察!”

高飛:“記住,你們三人服,只許穿一條衩,不能坐車,只能跑著來。還有隻能是你們三個人,如果我在那假山下面發現第四個警察,我就引炸彈,如果2點30分我看不到你們三位,我就引炸彈。”

周興興:“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電話掛斷了,發出嘟嘟的聲音。

周興興、畫龍、寒冰遇互相看了一眼,開始服。一個警員問白景玉,爲什麼非要他們子去呢?

周興興接過話,回答:“爲了防止我們帶武。”

畫龍還不忘開玩笑:“除非我們可以把槍藏在屁眼裡。”

寒冰遇補充道:“還有,這樣很容易認出我們。”

三人迅速地掉了服,白景玉一臉的凝重。

畫龍對白景玉說:“老大,有什麼指示嗎?”

白景玉說:“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們三個必須活著回來見我,一個都不行。”

周興興說:“有點冷。”

寒冰遇說:“跑起來就暖和了。”

白景玉開始部署,他命令警員全部穿便裝,將人民公園周圍嚴佈控,在外圍他安排了八十多名警察,在公園裡面安排了二十名警察,

他要求所有便警察切注意一切可疑人員。

周興興、畫龍、寒冰遇跑出警察局,跑過繁華的商業路口,立即引起了喧鬧。三個子的男人一起奔,這是多麼奇特的景觀,街上的行人都驚愕地大張著,紛紛指指點點。三人跑過一個孩子邊,孩子嚇得大哭起來,驚魂未定的媽媽拉孩子的手對丈夫說:“肯定是翻圍牆跑出來的。”丈夫點頭說:“我知道,這不算什麼,他們還會當街撒尿,或者把大便拉到子裡,我看應該給你二舅打個電話,問問他們神病院有沒有人跑出來。”

畫龍:“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幹了,不穿服在大街上跑。”

周興興:“我們就當是在跑馬拉松。”

寒冰遇:“馬拉松?看到別人的眼神了嗎?別人看咱們就像是三個瘋子。”

十分鐘後,三人站在公園的假山下面,累得筋疲力盡,氣吁吁。公園免費開放,遊人很多,空曠的地上有一很小的假山,假山上有個自來水龍頭做的噴泉,水流下來,形一個池塘,池塘裡有金魚游來游去。

三人四,仔細觀察。一對青年走到亭子裡坐下,一個生意人站在路邊大聲地打電話,竹林旁邊坐著一個看書的學生,草坪上有個打太極拳的老頭,這些都是喬裝改扮的警察。

高飛不會來的,他沒那麼傻。

那他幹嗎要咱們到這裡來?

只有一種可能,這公園裡也有炸彈,他想炸死我們。

如果你是高飛,你會把炸彈放在哪兒?

三人的目掃視了一遍,最終落在後的假山上。這假山確實是個放置炸彈的最佳地點,一旦引,石頭飛,威力加倍。他們跳進池塘,在假山上看到了一堆石頭,寒冰遇小心翼翼地搬開幾塊,裡面赫然發現一個定時炸彈。

寒冰遇說:“你倆快跑,跑得越遠越好。”

畫龍說:“你呢?”

寒冰遇說:“我試試能不能拆除它。”

周興興說:“我陪著你。”

畫龍說:“這玩意兒要是炸,會怎樣?”

寒冰遇說:“你會撒得滿地都是,你的鼻子離你的腳指頭會有二十米遠。”

周興興對畫龍說:“你是一個孩的爸爸,你應該儘快離開這裡。”

畫龍說:“我可不想讓我兒說自己的爸爸是個膽小鬼,這玩意兒什麼時候會?”

周興興說:“2點30分,因爲高飛要求我們2點30分跑到這裡。”

鬧鐘顯示2點29分,還有一分鐘,炸彈就要炸了。一分鐘之讓公園裡的無辜遊人退到安全地帶本來不及。

三人趴在了地上,屏住呼吸,心跳得厲害。

炸彈和鐘錶用膠帶綁在一起,放在一個鐵箱子裡。目前世界上最小的定時炸彈已經可以做到豆粒大小,而它的威力足以炸碎一個人的腦袋。鐵箱子裡的炸藥有兩公斤左右,如果炸,整座假山會被夷爲平地。鐘錶和炸藥以及和電路板連接在一起,看不到雷管,應該藏在底部,外面只著紅、黃、藍三導線。離炸時間只有30秒了,必須迅速切斷連接定時的電線。但是又該切斷這三電線中的哪一呢?萬一弄錯,引發電路迴流,立時就會炸。

周興興說:“你以前不是當過特種兵嗎?”

寒冰遇滿頭大汗:“可是我沒拆過炸彈。”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寒冰遇閉上眼睛,把紅的導線拽了下來。鐘錶停止了,炸彈安然無恙,並未引

畫龍說:“特種兵,真是無所不能,你怎麼知道應該拆紅的?”

寒冰遇說:“我瞎蒙的,運氣不錯。”

三人長出了一口氣,站起來,從假山上下來。

畫龍說:“你今天應該去買彩票。”

周興興說:“咱們得趕快離開這裡,我總覺不對勁,我的眼皮直跳。”

正在這時,寒冰遇突然直地摔倒在地,畫龍也“哎喲”慘一聲,倒在了地上——兩顆子彈是從遠來的,一顆子彈擊中了畫龍的肩膀,另一顆子彈打中了寒冰遇的頭部。

這突然的變故讓周興興呆若木,他回頭去看,背後並沒有人,他環顧四周,公園周圍都是高樓大廈,每一個窗口,每一個樓頂都有可能是埋伏擊的地方。

公園裡的所有警察都跑了過來,救護車很快也趕來了,現場一片混,畫龍被擡上了擔架。一個警察撿取彈頭,彈頭很尖,形狀細長,適合遠程擊;另一個警察檢查寒冰遇的傷勢,子彈從前額,穿顱骨,從腦後出,寒冰遇當場犧牲。

“把他扶起來。”周興興對那兩個警察說。

“他死了。”兩個警察說。

“我再說一遍,把他扶起來。”周興興提高聲音。

“你冷靜一點,也別太難過了,唉。”

“渾蛋,王八蛋!”周興興大吼著說,心的悲傷和憤怒再也抑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這時,白景玉也趕到了現場,寒冰遇躺在冰冷的地上,白景玉只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把頭扭向旁邊,不忍再看。

周興興對白景玉說:“我有個要求。”

白景玉說:“什麼要求?”

周興興說:“我要擔任總指揮,我要親手抓住他們。”

白景玉毫不猶豫地說:“好,我給你當助手。”

周興興對那兩個警察說:“把老寒扶起來。”

一個警察嘀咕了一句:“人都死了,把他扶起來有啥意義。”

另一個警察也攤開手,表示無奈。

白景玉面無表地說:“你們倆扣發全年獎金,記過分,再有不服從命令的,不管職大小,一律停職查辦。”

顯然,這句話起到了作用。

兩個警察立刻把寒冰遇扶起來,他們倆架著寒冰遇,一不敢

白景玉說:“要不要等痕跡鑑證專家……”

周興興打斷他的話:“不用,我要一個人勘察現場。”

白景玉:“現在沒有檢驗彈道痕跡的儀設備。”

周興興:“就地取材。”

白景玉說:“現在你是總指揮,聽你的。”

周興興說:“封鎖現場。”

警戒線馬上就設置好了,一些圍觀的羣衆被攔在外面。

周興興說:“那邊亭子有片竹林,誰去找一筆直的竹子過來?”

很快,竹子找到了。

周興興說:“刀子。”

一個武警把一把軍用匕首放在他手裡。

周興興用匕首削除竹子的枝葉,削筆直細長的竹竿。

圍觀的羣衆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頭接耳,議論紛紛。

“對不住了。”周興興把竹竿的一端寒冰遇頭上的彈孔,他調整著方向,把竹竿的另一端放在彈頭落地的位置。

“老寒,告訴我,他們在哪兒?”周興興自言自語,淚水再次模糊視線。

子彈從遠來,穿過寒冰遇的顱骨,嵌地上。按照三點一線的原理,只需要用一竹竿,以彈著點爲起點,經過寒冰遇頭部的彈孔,指向的位置就是發子彈的位置。正規的彈道檢驗一般使用鐳,周興興削的這竹竿也

同樣有效,他瞄準,順著竹竿指示的方向,看到了一棟樓上的一個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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