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肖醫生樓下與冷秋怡有過並不愉快的流之後,花之舞直覺想躲開這兩人,可是,心中對於上次肖白在家表現出來的練和悉總是有揮不去的疑慮。
糾結了好幾天,還是決定去問肖醫生,讓他當面解開心中的疑,很順利地掛上了肖醫生的號。
“上次謝謝你收留我,我正在想怎麼報答你,這次可以免費為你諮詢。”肖白說道。
“你已經報答過我了,上次你為我煮了一碗面,很好吃,跟我前男友煮的一模一樣。”花之舞說道,認真地看著肖白。
肖白面不改地答道:“煮個面不算什麼,再說我也吃了。”
“肖醫生,其實我沒有心理問題,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但是,每次我看到你,都會令我產生疑,所以,我今天是來解開疑的。”花之舞開門見山地說道。
“什麼疑?”肖白問道。
“你那天很順手地在煮好的面裡加了胡椒,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那樣吃?”花之舞看著那張跟駱驍一模一樣的臉。
肖白垂下眼睛,毫無表地答道:“很多人都會在面裡加點胡椒,這樣可以提鮮,巧我也喜歡。”
花之舞歎口氣,繼續問道:“我家的胡椒沒跟別的調料一起放在調料架上,而是單獨收在了櫥櫃裡,你怎麼會知道那裡有瓶胡椒?”
肖白想了想,依然面不改地答道:“你洗澡的時候,我就查看了一下你家的廚房,把需要用的鍋碗和調料都大致看了一下。”
花之舞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好像把所有的執念都吐了出來,低聲說道:“我知道了,是我想多了,你跟駱驍一點關系都沒有,盡管你們煮的面吃起來一模一樣,但是,你是你,他是他,一碗味道相似的面也不能證明什麼。”
肖白沉默不語,花之舞站起,覺得要問的已經問完了,忽然就對這一問一答的諮詢到無趣致極:“我太傻了,我早就做了DNA的檢測,卻還是忍不住胡思想,肖醫生,我心中的疑已經解開了,我以後可能都用不著來向你諮詢了。”
不再留,堅定地轉離去,一直走到電梯口正好遇到上樓的冷秋怡,苦笑一下:“我覺得你說得對,我是應該遠離肖醫生。”
冷秋怡一臉驚訝,花之舞繼續說道:“我總是試圖在肖醫生上尋找他就是駱驍的證據,可是,卻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我覺得這樣下去,不僅打擾了你跟肖醫生,我自己也沒有辦法開始新的生活,大家都沒好。”
冷秋怡看走,連忙追問道:“你放得下你前男友?”
花之舞轉過頭說道:“痛了就自然會放手,時間會平一切傷口。遠離肖醫生會讓我更平靜地生活下去,我不想再試圖去證明一個本沒可能的猜測。我還是那句話,如果肖醫生不是駱驍,那他對我毫無意義,就是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
電梯門緩緩合上,隔絕了冷秋怡,也隔絕了肖白,駱驍依然還是在小舞的心中,但那已經跟肖白沒什麼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