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獨孤炳文問。
“沒什麼”
獨孤文秀回答。
這是獨孤文秀第二次走進夫子廟下面的這個金屋,屋子裡的人氣氛顯然不對勁。所有人看著他的時候用的都是一種敵對的眼神,滿是懷疑。昨夜裡的事讓這些人到現在都沒有睡意,眼睛都紅了。
又熬了一整天,到晚上獨孤文秀到了他們纔算稍稍鬆了口氣。
“昨夜裡,方解爲什麼突然折返回了暢春園?”
獨孤炳文問。
獨孤文秀坐下來,雖然這個座位在很靠後的位置上,但他顯得異常疲憊。就好像剛剛走了幾十里路,終於看到一個可以歇腳的地方似的。所有人全都注視著他,等著他的回答。雖然在這個屋子裡,獨孤文秀的地位很低,可他們都知道獨孤文秀的位置很重要。
一旦方解廢了獨孤文秀,他們的就必須重新制定計劃。
“方解打算敲打敲打我吧。”
獨孤文秀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回答的時候聲音很輕:“他昨夜連夜召見了魏西亭,我以爲自己真的要走到盡頭了。不過還好,我在外面等了兩個時辰之後,終於還是讓我進去了。”
獨孤文秀看了他們一眼,疲憊的說道:“他好像沒有了解什麼,只是因爲我在老家做的那些事,他想借此敲打我。你們也都知道,我年時候飽欺凌,所以那些欺辱過我母親和我的人,我是斷然不會放過的。”
“你太不小心了!”
獨孤炳文怒道:“若是因小失大,你就是罪人!你應該很清楚,你在朝廷裡的地位纔是你重要的由。如果因爲你這樣的肆意妄爲而導致方解罷免了你,你還有什麼用?雖然我們應允讓你以後做宰相,可你自己要自重!”
“獨孤,話不能這麼說。”
崔右走過來,看起來他的臉顯然輕鬆下來不。他拍了拍獨孤文秀的肩膀後溫聲說道:“這是人之常,若換做是我,我也不會放過那些當初欺辱過自己的人。現在手裡有了權利,自然要報復他們。這不算什麼,只要以後多注意些就好了……對了,方解沒有提起關於子恆什麼事吧?”
他問。
獨孤文秀搖了搖頭:“沒有,他只是很嚴厲的告誡我,若是再有這樣的事,就讓我回家去。他說……你利用職權報私仇,我若是不念在你盡心盡力做事的份上罷免了你,直接讓你回老家,只怕那些你剛剛報復過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吧。”
“真狠!”
葉滿紋冷哼一聲道:“這樣的人,你跟著他有什麼前途?所以你還是應該慶幸,若非遇到我們,還不知道將來他怎麼置你。別看現在他用你,那是他的一個緩兵之計罷了。現在魏西亭已經回到了長安城,雖然還沒有什麼的職權,但現在朝廷裡已經有不人開始結他了吧?”
“哼……這些狗眼看人的東西。他們都覺得自己很聰明,覺得方解召魏西亭回來就是要取代你的,所以他們覺得你已經失去信任了。如果不出我的預料,哪怕魏西亭這陣子一直沒有任命下來,那些朝廷裡的哈狗還是會看見骨頭一樣撲上去。”
“你可知道,爲什麼方解還沒有給魏西亭一個的職權嗎?”
獨孤炳文問。
獨孤文秀搖了搖頭,似乎連話都懶得說了。
“因爲魏西亭確實就是來取代你的。”
崔右替獨孤文秀回答道:“魏西亭回來,如果方解不是想讓他替代你,而是另有重用的話,早就已經安排了。魏西亭到長安已經個把月,讓一個重臣這樣閒著可不是什麼正常的事。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方解是在讓魏西亭適應長安城的場。等他適應了,也就是你下臺的時候了。”
獨孤文秀苦笑一聲:“我能阻止嗎?誰能阻止?”
“我們!”
葉滿紋道:“只要你盡心盡力的做事,我們就能保住你的位子。看來是時候加快進度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話,只怕方解就要手了。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但是他很清楚拿下你對任何敵人來說都是一個沉重打擊。他現在就是寧可犧牲你,也不能不保自己的地位。”
“怎麼辦?”
獨孤文秀問道:“如果你們再不想個法子出來的話,只怕堅持不到我替你們做事的那天,方解就把我廢掉了。”
“已經在準備了。”
崔右道:“我讓子恆這段日子儘快把大營裡的職權調辦完,將那些不能用的人想個穩妥的法子全都剔除掉。這是第一步,等到這件事做完之後,我會安排人在別的地方弄出些是來,引開方解邊的高手……第三步,就是除掉方解。然後子恆會帶兵封鎖長安城,以維護長安城秩序的名義,將所有朝臣的府邸都圍住,這個時候,那些針對子恆的人必然都要來找你……”
獨孤炳文道:“我們會放他們出來找你,只有這些人全都出現在你家裡,我們才知道究竟有多人,然後一網打盡。”
“弄什麼事?”
獨孤文秀問道:“一般的事,不可能將方解邊的大修行者都調離吧?”
“這個你不用過問。做好你自己的事,到時候我們會給你提示的。”
崔右道:“你只要記住你該做的就夠了……一旦方解死掉,子恆會立刻帶兵封城。到時候,我需要你安住那些反對子恆的人。只要你拖延住了他們反抗的時間,那麼你的功勞我們都會記住的。”
獨孤文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
……
“有點意思。”
方解看著窗外喃喃的說了一句。
昨夜裡他突然的舉,必然是引起那些人的慌了。而方解正是需要這一點點的慌,來判斷接下來怎麼佈置。這次的敵人不一樣,以前敵人不管強大也好弱小也好,都有蛛馬跡可以尋找。但是這次,如果不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還真是難以翻找出來。
這次的敵人更狡猾,更懂得忍。
如果不是方解從離開長安城之前就在佈局,然後又用了一連串的特殊手段,那麼到現在只怕這些人還在最深潛伏著。等待著時機到來,然後給方解致命一擊。
“昨夜裡,一共察覺到了好幾批人。”
項青牛道:“驍騎校的人是表面上的,那些盯著暢春園的人都被驍騎校等著呢,但是這些人修爲都很強,所以不出意外的是驍騎校的人本盯不住。但是那些人也顯然沒想到驍騎校只是表面上的幌子而已,幾個近天境以上的大修行者居然回去幹盯梢這樣的小事。”
方解笑了笑:“你這是來要好費的嗎?”
項青牛哈哈大笑:“你這一招玩的確實漂亮,突然離了對方的監控之後,對方肯定會起來。然後這短暫的一,就能讓咱們看到很多很多事。我和葉竹寒幾個,分別盯著一個人,他們完全沒有察覺,甩了驍騎校之後以爲就安全了。”
“然後呢,你直接說重點好嗎?”
方解笑道。
項青牛道:“其中一個人,去了崔中振家裡。”
項青牛道:“我盯著的這個人,修爲很高,能甩開驍騎校輕而易舉。若非我有道心藏,說不定連我都盯不住他。這個人進來崔中振的家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顯然平日裡就是住在那裡的。一個假裝清貧的地方小家族,可是請不起這樣的高手的。”
“未必是請來的。”
方解道:“如果真是底蘊深厚的家族,傾盡全族的能力培養出來一些高手也不是難事。你我所見的修行者,大部分是靠自己努力而的。但是據我所知,有些家族對天賦不錯的子弟,自便用數不清的天才地寶來培養。吃的是藥,喝的是藥,再用特殊的法子灌輸勁,生生把一個人培養大修行者。”
“這些人沒有行走過江湖,從一開始就保持著對家族的忠誠。他們是大修行者,但他們並沒有會過真正修行者的那種滋味。他們是一羣被家族培養出來的高級死士罷了……”
項青牛甩了一個悲傷的表出來。
“最起碼,現在咱們已經知道一部分人了。”
吳一道的心顯然也好了不,方解昨晚上這一招出來不人現了原形。
“這些人咱們之前得到的消息,可以確定一部分人的份,但是本不知道他們藏在哪兒,他們邊有多實力。經過昨晚之後,最起碼一部分的藏是知道了的。”
“沒那麼容易。”
方解笑了笑:“他們都是小心翼翼了幾百年的人,昨晚之後肯定立刻就換了藏之。這不是他們察覺到了咱們盯著他們,而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而已。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最起碼他們邊的修行者有一部分已經暴出來了。”
“是不是讓獨孤下去?”
吳一道說道:“如果這個時候,讓獨孤從朝廷裡下去的話,對於那些人來說就是又一招狠擊,他們的步子會再一些,咱們看的也就能更清楚些。”
方解緩緩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讓獨孤下去,我讓魏西亭來,那些人就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了。如果這個時候讓獨孤下去,魏西亭接上來的話,他們或許就會有什麼備用的策略。現在獨孤還不能,讓他繼續在朝廷裡吧。”
吳一道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我在想,他們會用什麼法子殺我。”
方解看著窗外,緩緩說道:“要想殺我,必須把你們全都從我邊調走才行。我不相信他們的實力可以做到將咱們全都一同除掉,如果他們有這樣的實力,也就不會如此的小心翼翼了。所以我確定,他們要殺我必須把你們調走。而這種調走,又是我不得不那麼做的。”
“能是什麼?”
他問。
答案其實顯而易見。
吳一道也看了看外面,說了兩個字。
“家眷”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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