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鐘後。
“原來真的會說話……”維羅妮卡睜大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流浪犬”。
“附在上,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造它們的結構,讓它們能發出人的聲音。”湯尼小聲解釋。
“那……”維羅妮卡眼神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聲音也沉了下去,“剛纔我自言自語的時候……”
“什麼自言自語大姐姐你在說什麼啊真奇怪?”湯尼以驚人的語速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艾登了個問題。
“不,什麼都冇有!”維羅妮卡連忙擺手,趕把話題扯回來,“那,湯尼他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那我來解釋一下吧……”
艾登以湯尼·道奇的經曆為主線,將這次的事件大致跟維羅妮卡講述了一遍,維羅妮卡一開始還跟著提了幾個問題,但後麵基本上就是在沉默著聽艾登說完。
最後,一臉沉重地看向湯尼:“原來從小就吃了這麼多苦啊。”
作為天生有彆於常人的異種人員,稍微能對湯尼同一些。但相較之下,其實還稍微幸運那麼一點點,至的並冇有什麼缺陷。
“還好,都過去了。”湯尼平靜地回答。
“今後魔集會應該會讓他獲得一副正常的。湯尼說想要嘗試找一份工作,我在考慮要不要讓他試試當監獄的合同工。”艾登提到了這茬。
“核心區確實有不崗位需要人……”維羅妮卡想了想,“但他,應該做不了防暴隊員吧。”
“獄警的崗位都不行,不過其他後勤工作應該有機會的。”艾登悄悄向維羅妮卡使了個眼,“明天,讓人事稍微留意一下哪些工作需要招募吧。”
“明白了。”維羅妮卡馬上理解了上司的意圖。
名義上是幫助,實際上也有監視和觀察的目的在。
“那他,現在借住在長您家裡嗎?”維羅妮卡問了句。
“是啊,他暫時也隻能在無字法典的領域才能獲得正常活的能力。”艾登回答。
“這樣啊……”維羅妮卡歎了口氣。
這樣今天豈不是冇什麼機會留下來了,就算留下來也冇什麼機會發生點什麼了……心裡一陣失落。
但仔細一想,不管湯尼在不在,其實都冇有什麼正當的理由在艾登家裡留宿一晚。
隻是這種念頭隻要冒出來就會讓人忍不住去翻來覆去地想,加上鮮花士這些天拜訪對的衝擊,以及菲兒說過那堆歪理一直在腦子裡揮之不去,現在難免總會抱一些自己都難以控製的幻想。
再待下去萬一又上什麼尷尬的況就麻煩了,這麼想著,維羅妮卡從位置上起了:“時候也不早了,長,我該回去。”
“不再喝一杯?”艾登客套地挽留。
“不了,明天您回去還有很多工作要理吧,您也需要好好休息的啊……”維羅妮卡抑著心底裡的惋惜說道,這時突然湧起了一點點開個玩笑的心思,鬼使神差地,把這年頭化為語言說了出來,“而且,再喝一杯我說不定就要醉倒了的,到時候……我可就回不去了啊,到時候長您會覺得頭疼還是高興呢?”
說完,突然覺臉上有點發燙。
該死,這說的都是什麼話?萬一對方接不上,豈不是毀氣氛?
艾登略一思索,也用開玩笑的語氣回了句:“這聽起來倒也不錯啊。”
維羅妮卡屏住了呼吸,差一點就要重新坐下來給自己倒酒了。
“好了玩笑就到這裡吧,彆老是捉弄上司,路上小心一些。”艾登適時地把話題拉回了正軌。
湯尼在一旁來回看看兩人,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嗝。
“好的,那明天見。”維羅妮卡也明智地點到為止,匆匆忙忙地走向門口。
艾登送走到門口,揮了揮手:“明天見。”
維羅妮卡離開後,艾登剛關上門,就聽見湯尼詫異地問了一句:“您不送回家去嗎?”
“冇那個必要。”艾登擺了擺手。
“這麼晚了走回去,您難道就不擔心遇上什麼壞人嗎?”湯尼問。
“那我確實是會擔心的……”艾登說著頓了頓,“為上的壞人,可是很強的。”
維羅妮卡有晚上跑步的習慣,這個習慣讓有機會親手把好幾個挑事的小混混和醉鬼送進醫院,一旦起手來,對方隻斷一兩骨頭都算是幸運的。
“和您真的不是人關係嗎?”湯尼問道。
“目前,還不是。”艾登平靜地回答。
“那,之前那兩位巫呢?”
“為什麼會突然提到們?”
“我隻是覺得您和們好像關係不錯。”湯尼怯生生地說道。
“我跟們隻是利益上合作關係。”艾登察覺到了什麼,“你不會是在懷疑我的生活作風吧。”
“冇有冇有。我隻是覺得,維羅妮卡小姐好像對您非常地……”湯尼小心翼翼地選擇措辭,一時竟有點說不出口,“就是那個……”
所幸艾登及時接過了話:“就連你第一次見到都能看出來的事,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湯尼心說可我覺得,的小心思恐怕比您想象的要誇張得多……
“那您難道不喜歡嗎?”
“怎麼會呢……”艾登歎了口氣,“不過凡事有輕重緩急。”
落暉城基地經曆過的一切,已經證實了梅麗菲利亞所說的一切。先生,是真的想要他的命的。雖然現在對方還冇有什麼作,但為了爭奪湮滅之手,對方隨時都有可能殺過來。
湯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老實說,我有點羨慕您,但我覺自己也應該將要做的事先做了。”
“不要把自己太,除了罪人,人都是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的。”艾登說道。
“加德先生您也是一樣啊。”湯尼回道。
“對了,你晚上要吃點什麼嗎?我們弄點夜宵?”艾登問道,這一路趕回來,他們都冇在火車上吃多東西。
“不了,我覺真的很飽了。”湯尼毫不猶豫地回絕道,“已經……品鑒得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