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薔薇鐵獄。
“早啊獄長,休假怎麼樣啊?”芙蘭達笑著和艾登打招呼。
“嗯,還不錯。去清水城的鏡湖逛了幾天,劃船,釣魚,還遊了一座上古蹟,還有巨龍的骨擺在那裡。”艾登麵不改地回道。
“啊,二十年前我和丈夫度月就是去那裡!”芙蘭達懷念地笑了出來,“鏡湖邊的山上有條溪道,可以劃船漂流的,您去了嗎?”
“去了,非常刺激,好幾次都覺自己要從船上被甩出去了。”艾登笑著點點頭,心說我實際上的假期可比這刺激多了。
這是艾登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上說著去自治州著名旅遊勝地旅遊,甚至連風景照都委托警察幫忙準備好了,但實際上乾的卻是去吉斯塔斯靠近戰區的邊境城市掉當地的軍事研究基地。
“對了,我剛剛聽他們說您帶了條狗寄放在舊倉庫裡?”芙蘭達突然問。
“人昨天突然跑過來寄養在我這裡,我也不好推,關在家裡又怕它咬壞東西,就先帶過來。”
“在倉庫還好,警犬以外的犬隻可不能帶進牢房區啊。”芙蘭達提醒。
“當然的,我會讓它老老實實待在那裡的,餵食和散步我中午空去就好了,你們千萬彆隨便接近它,那狗認生,萬一咬了人事會很麻煩。”艾登說完又待了一下工作,這才前往自己的辦公室。
維羅妮卡已經在門口恭候多時了。
艾登打開辦公室的門,對維羅妮卡簡練地說了一句:“彙報。”
“您不在的這段時間剩下的工作就隻剩下這些了,這些都是必須您經手的檔案。”維羅妮卡指著桌子上的一小疊檔案說道,“我已經幫您按需要理的時限整理好了,然後那些是需要您回覆的信件,也按時間排好了。”
“做得好。”艾登由衷地說道,維羅妮卡做事還是很細緻的,是個好書,“那這些是?”
他手指向桌上的幾個包裝的盒子。
“這些……”維羅妮卡頓了頓,移開視線小聲說道,“就是那位士送給您的禮……”
艾登回頭瞥了一眼維羅妮卡,無聲地笑笑,維羅妮卡的聲音著掩飾不住的彆扭緒。
“我看看……嗯?印?”艾登拿起了一個盒子,看到了上麵的紅印,這個印記讓這份禮帶上了一種引人遐想的**意味。
維羅妮卡在艾登後悄悄嘟起了。
果然還是這種風萬種的人對男人更有吸引力……但以自己的條件,恐怕很難模仿得來啊,更何況那張臉有著本不可能追得上的差距……
艾登並未察覺到後麵維羅妮卡心裡的碎碎念,兀自拆開的包裝,打開盒子看了一眼。
維羅妮卡不敢靠的太近,隻好站在原地踮起腳,長脖子張,但還是看不到那盒子裡裝了什麼。
艾登看完一個又拆開了下一個盒子,但也隻是開封?一眼就放了回去。
維羅妮卡什麼都看不到,隻能在那裡乾著急。
艾登看了兩樣東西就冇繼續看下去,直接坐下來開始理檔案,無意間一抬頭,發現維羅妮卡還站在原地,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還有什麼事嗎?”
艾登微笑:“想知道裡麵有什麼?”
維羅妮卡稍稍鼓了一下臉:“長,您是故意的吧……”
艾登冇再繼續捉弄維羅妮卡,直接說出了答案:“第一個盒子裡放的是領帶和領帶夾,領帶是鑲鑽的,應該價格不菲。第二個盒子裡的是工藝品,看起來是銀和寶石做的。”
維羅妮卡稍稍瞪大了眼睛。
這禮,真的是下本,相較之下,昨天送的那瓶酒,雖然牌子還可以,但終歸算不上什麼奢侈品。
打不過,經濟實力上完全打不過……維羅妮卡到一陣失落。
“那剩下的東西,您為什麼不看了?”維羅妮卡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過前麵兩個,也差不多知道這些禮的價格檔次了。”艾登輕描淡寫地回道,“這不是我能收的禮。”
“咦?為什麼?”維羅妮卡有些意外。
“什麼為什麼?收這種禮的事要是被檢察院知道,馬上就會被起訴的。到時候我就隻能到男子監獄去重新‘上班’了。”艾登拿著禮盒晃了晃,“而且就算冇有這一層關係,我也不可能收一個陌生人這麼貴重的東西。相信天底下有免費午餐可是會吃虧的。”
維羅妮卡這才猛地想起來,按照自治州的法律,鮮花士這樣的陌生人向艾登這樣的公務人員贈送的品和金錢價值超過一定數額,隻要收下就會馬上構行賄和賄。
其實鮮花士送的禮艾登本不可能收下,在對方要維羅妮卡轉禮的時候,維羅妮卡就完全有理由將贈送的品詢問清楚,然後理直氣壯地拒絕。
維羅妮卡意識到自己真的是每次都被鮮花士那副要朝典獄長猛烈進攻的架勢弄得慌了神,纔會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那位士今天也會來的吧?”艾登問道。
“是的,我昨天告訴了您回來的訊息,讓下班的時候再過來。”維羅妮卡回答。
“這次我去見見,得把的這些禮退還給……”艾登說著頓了頓,又盯著維羅妮卡觀察了一會兒,來了一句,“你看起來好像有點高興啊。”
“哪、哪有!”維羅妮卡極力否認的同時了一下臉,擔心剛剛自己是不是下意識地角上揚了。
“先好好工作吧。”艾登看了一下鐘,“麻煩你去牢房,把海帶到會談室去。”
“明白了。”維羅妮卡敬了個禮。
“這麼急著趕我回去嗎?”複仇神的幻象出現在艾登的旁,附做出一副跟他勾肩搭背的姿態,“其實我覺得跟你待在一起還有意思的。”
“每天什麼**都在你麵前一覽無餘,還要忍你時不時地冒出來破壞氣氛,我可不了。”艾登長出一口氣,“老老實實回那副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