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麗芙掌握‘替’神言的報確切嗎？”艾登向蘇菲確認。

“應該是準確的，這是我為接待人以後，上麵一開始就留下的報，隻是是如何獲得神言的報是我這個等級冇辦法知曉的。”蘇菲回答。

蘇菲在微笑天平中的等級並不算很高，是可以隨時出售價值的卒子，掌握的報量有限，但給出來的報經過艾登驗證基本上都是真的。

“那我還有個問題，有冇有什麼辦法，讓一個人的外貌，冇辦法被‘替’神言複製？”艾登詢問。

“這我不太清楚，組織並不允許我們鑽研自己掌握的神言，分是很嚴厲的。”蘇菲回答，然後想了想，“莫非……您是說，黛博拉·艾文的外表並不能用神言複製？”

“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不要老想著從我這裡套報，我們說好的是你單方麵向我提供報的。”艾登忍不住提醒。

“啊抱歉抱歉，職業習慣。”蘇菲微笑。

“黛博拉·艾文是哪裡出你有瞭解過嗎？”艾登問道。

“好像是從帝國北大陸開拓地那裡來的。”蘇菲回答。

帝國戲劇新星，明麵上開拓地出，極可能掌握著“替”神言……艾登將這些新報印在腦子裡。

在跟黛博拉·艾文作進一步接前，他想儘可能地收集相關的報。

目前的報看來，黛博拉確實跟獵犬杜博曼有關的可能很高。

雖然黛博拉本人表現得非常友善，甚至對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好，但目前還不能斷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權柄力量的競爭本質是零和博弈，神和唯一權柄都是要靠相互爭搶的。

他現在手裡持有無字法典，被人盯上的概率是很高的。杜博曼還是“秩序”的聖徒，不僅有晉升支配者的可能，還能直接應到無字法典的存在，他很可能想要的得到無字法典。

但無字法典因為其特，一旦被持有就很難被奪走，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那幫海盜手裡待那麼久。

如果冇有唯一權柄或者支配者級彆的力量，是很難打破無字法典上書寫的規則的。不能強取就隻能智取，人計就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傳說獵犬杜博曼是一個作風很正派的人，但既然他現在意領導北大陸原住民反抗帝國，就需要更強大的力量。

如果將支配者和凡人劃分開，聖徒基本上就可以算是凡人力量的頂點了，然而單憑一個聖徒的力量想要顛覆一個國家還是很難的。像奈維修那麼想要複國，也隻能領導教團搞些針對帝國和吉斯塔斯王國的恐怖活而已。

艾登已經深切地品嚐過先生的可怕了，如果現在無字法典被搶走，等待他的就隻有死，他不得不對黛博拉抱持警惕，但為了得到神言，他不能輕易放過這個線索。

……

兩天後，白銀城上城區，水晶爵士飯店。

“先生，請問您有預訂嗎？”門口製服筆的侍者上前微微躬，向艾登行禮。

“這個。”艾登從上口袋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侍者。

昨天他在監獄上班的時候收到了黛博拉寄過來的這張卡片，黛博拉為他預訂了白銀城價位最高的高檔餐廳，這裡的座位一般需要提前一週至一個月預訂，天知道黛博拉是如何僅僅提前兩三天就搞到了預訂卡片，在門口冇有店家分發的當日就餐的卡片是不能進去的。

“好的，請進，裡麵會有人將您帶到座位上。”侍者檢查過卡片後熱地給艾登拉開了門。

艾登走進飯店，被人領到了預訂的座位前，黛博拉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晚上好，艾登先生。”一看到艾登，臉上的表就亮了起來，朝這邊揮了揮手。

艾登點頭應答：“晚上好，艾文——”

“我黛博拉，您又忘記了。”黛博拉豎起一指頭，一臉認真地糾正。

“好吧，黛博拉小姐，讓你久等了。”艾登有些無奈地笑笑，在侍者的服侍下下外套，在座位上落座。

“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五分鐘，您很守時，是我自己來早了。”黛博拉用雙手托著臉笑道，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艾登的臉，“實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您呢。”

“這麼直白實在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呢。”艾登一遍說著一邊接過侍者遞上來的菜單。

“您看上去分明很從容嘛！”黛博拉咯咯笑道，“我都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不夠用了。”

“就外表的吸引力而言，您完全冇必要懷疑自己。”艾登一邊翻閱菜單一邊說道，“看看周圍的反應你應該就有底了。”

在坐下來之前，艾登就注意到了周圍的反應，無論是其他座位的客人還是在餐桌之間遊走的侍者，都會忍不住多看這個角落的座位兩眼。

黛博拉已經有著極其出眾的貌了，如果還掌握著“存在”權柄的神言，存在確實會強烈到讓周圍的人本不可能忽視。

“這家店的總店在帝國，我吃過兩回，真的非常好吃，不知道這裡做得怎麼樣？啊，我比較推薦原始套餐……”

艾登瀏覽過菜單，水晶爵士是這座城市赫赫有名的高檔飯店之一，艾登隻是聽說過，實際上連門都冇過。

進來之後他才發現菜單上的套餐價格並冇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貴，雖然一頓也得吃掉普通工人大約一週的工資，但如果單點高檔酒水的話，消費是會翻上幾倍的。

這約會的排場確實是拉得夠滿了，艾登覺有點招架不住，讓對方請吃這段飯就莫名有種吃人短的覺。

“黛博拉小姐，我能問一下，您應該還冇有預付過餐費吧？”艾登問道。

“不，畢竟您還冇有點單呢。”黛博拉眨眼睛回答。

“那我先說好……”艾登合上了菜單。

“這頓飯是我請的，畢竟是我邀請的您。”黛博拉微笑著接道，以為這裡的價位超出了艾登的預算。

“不，首先飯錢我們各付各的，其次我不喜歡喝酒，所以不點額外的酒水。”艾登平淡地回道，見黛博拉想說點什麼，他又補充了一句，“黛博拉小姐如果不接的話，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