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深抿一線,角翹了翹,道,“若真心想謝本王,楚小姐.....該送本王出府纔是。”
聽見他如此恬不知恥的話語,楚惜的都有些抖,他明明知道是殘障人士,還這般為難。
正想著該如何拒絕的時候,楚懷遠卻開口了,“惜兒,去送送王爺。”
楚惜:“.....”
楚懷遠發話以後,楚惜連搪塞的藉口都沒有,隻能一瘸一拐的跟在容景深的後,和秦風並排走著。
秦風看著勉力支撐,腳步艱難的樣子,心生不忍,道,“楚小姐,可要屬下扶你一把?”
楚惜搖搖頭,傲慢的哼了一聲,道,“我可沒那麼弱不經風,出府還需要人送的。”
言語中的意有所指,男人聽得清楚,一時間停住了腳步。
楚惜始料未及,猝不及防的撞了上去,著自己的額角,未曾料想到這男人的後背這般結實。
撞的腦袋疼。
男人慢慢的轉過,狹長的眼閃著微弱的,“本王以為楚小姐傷的隻是口,怎麼,眼睛也傷了?”
“......”
他肯定是故意停下來的。
楚惜白了他一眼,“眼睛以前很好使的,現在,大概是長針眼了。”
“你到底是誰?”
容景深的語調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充滿了肅殺的氣息,一步步的朝著楚惜近,或許是他太過來勢洶洶,楚惜隻能往後退,直到退到了墻角,退無可退。
男人的雙手抵在側,眼底深盡是凜寒,一字一句如烙印,準確又清晰,“你不是楚惜。”
如此近距離的接,兩人的呼吸都雜在一塊,他的氣息彷彿刺破了,直鉆心底。
楚惜差不多也能理解,這傢夥會認為他不是原主,畢竟原主和的格大相徑庭。
大抵他認為是個冒牌貨吧。
事實是事實,承不承認就是的事了。
楚惜勾,抬眸去看他,男人放大的俊臉上一瑕疵都沒有,但臉上明顯寫滿了玩味。
“王爺這話說的可笑,我大變還得和王爺報備?”
楚惜聲音平靜,角弧度更甚,“我倒是懷疑您是冒牌貨了,畢竟,長安城關於王爺的傳聞大多是,王爺不近,好男風。”
男人個子很高,而楚惜又屬於還沒發育完全的,隻到男人的肩膀,牽強的踮起腳,靠近了男人,低聲道,“王爺對我這般上心,隻能有兩個原因,一,我是王爺的私生,二,王爺您不是本人。”
有腦子的人都偏向於後者吧。
“傳聞不可信。”聽楚惜說了一大通之後,男人隻簡單丟下五個字,恢復了以往那張冷漠臉。
楚惜角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得意道,“王爺以前沒見過我,又是從哪判定我並非是楚惜?”
有無數的證據證明,眼前的是楚惜,大難不死後改變也很有可能。
“楚小姐言之有理。”
雖然下了定論,可他並未放開對的束縛,仍是與保持著危險的距離,近的角相。
見他勉強相信了自己,楚惜鬆了口氣,道,“勞煩王爺.....讓讓?”
妖妃要出逃:陛下,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