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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一個死太監》 第57章 潭門寺

陳慧對寺廟沒什麼研究,基本上從前去景點玩都是「哇好大的佛像」這種水平,走進寺廟大門,才發現原來裡麵其實還是有些人的,有人坐在樹下看書,有人在虔誠地上

香,還有人求了簽在解簽。舒寧郡主和鄭蓉蓉一來便往正殿去了,二人並不想太過張揚,因此並未通報份,不過畢竟氣度高雅,明眼人一看便知二人份不凡,因此寺廟的小師父也很客氣地引導

們。

眼見著二人要去求籤,陳慧道:「你們去吧,我便不求了。」

舒寧郡主驚訝道:「慧娘,不是說好了一起來的麼?你怎麼又不求了?」

陳慧瞥了眼跟著自己來的小五和小六,一臉堅定地說:「我對自己的姻緣沒什麼興趣,隨緣吧。」反正又不信這些,其實求不求籤倒是無所謂,但畢竟小五和小六跟著,怕是會報告給李有得聽,而不管李有得信不信,他知道要是來潭門寺求的是姻緣,隻怕臉

能黑鍋底,所以還是算了吧!

舒寧郡主卻不依了:「咱們三個都一道來的,你怎麼說不求就不求了?想看我跟蓉表姐的笑話不?那可不行!」

陳慧道:「我不信天命,心不誠則不靈,也是玷辱了佛門重地,還是算了。」

舒寧郡主聽陳慧說得那麼嚴重,不好再勸,但也很是不高興,鄭蓉蓉忙道:「惜表妹,算了,陳姑娘有自己的考量,咱們自己去吧。」

「哼!太掃興了!」舒寧郡主生氣地被鄭蓉蓉拉走了。陳慧也沒太在意,反倒是讓小六拿來了畫板和紙,在庭院裡的樹下石桌坐了,描畫起來,知道舒寧郡主氣來得快也去得快,畫幾張漂亮服哄哄,也就能哄好了

又讓小五和小六一道去寺廟外選個合適的地方鋪好地,一起玩臨時做好帶出來的飛行棋。棋盤是畫在紙上的,估計用個一兩次就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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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笤替陳慧弄乾凈飄落到上的葉子,又滿眼崇拜地看著陳慧在畫板上寥寥幾筆便勾勒出一漂亮的裳,一時間也沒發現有人靠近。

「陳姑娘?好巧。」對方走到陳慧跟前,聲音裡充滿了驚喜。

陳慧抬頭,愣了愣才發覺麵前的人竟然是戚盛文。

對這個書生的印象還不錯,見了人便笑問道:「原來是戚公子,不知令堂如今如何了?」

戚盛文毫無異樣,笑意盈盈地說:「家母如今已經康復,多謝陳姑娘。」

陳慧道:「應該的。」

突然想起傷了戚盛文母親的舒寧郡主就在不遠,可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還好他並不認得舒寧郡主。

戚盛文好奇道:「陳姑娘今日來此是……」他眼睛往的畫板上飄,似乎有些困

陳慧把畫板稍微往自己這邊抬了抬,客氣地笑道:「我是跟好友來此遊玩的。」

戚盛文道:「好巧,在下也是跟好友一起來此借宿讀書,幾天無人打擾的清閑日子,再與方丈討教討教佛經。」

「戚公子涉獵如此之廣,令人佩服。」陳慧又是輕輕一笑,「不過我的同伴快回來了,們不大願意見外男,還要麻煩戚公子迴避了。」

「應當的,應當的。」戚盛文笑了笑,也沒做太多糾纏,轉便去了。

在後院一座舍前,有三人正聚在一起,戚盛文上前,其中一人正滿麵紅地說:「那位姑娘,真是國天香,無人能及!」

戚盛文輕笑道:「魏兄,你這是說誰呢?」

「戚兄你來得正好!」姓魏的年輕男子見狀兩眼一亮,急忙將他拉過來道,「戚兄,我們幾個之中數你腦子最好,你快說說,我該如何得知那姑孃家住何方?」

戚盛文多問了兩句,才知道他這位朋友是被主殿中一位端莊的姑娘給吸引了,對人家一見鍾,卻因為那姑娘邊有一個看著刁蠻不好惹的紅而不敢上前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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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盛文眼神微閃,笑道:「這有何難?你跟著回家不就行了?」

「戚兄,你就別開我玩笑啦,我哪能做那種事啊!」魏姓男子搖著頭苦笑。

戚盛文正道:「魏兄,不是我要打擊你,隻是我方纔恰巧見過你這一見鍾的姑娘,舉手投足間一貴氣,隻怕家室不低,我看你還是放棄了吧。」

他在陳姑娘一行人進來時便注意到了們幾人,他這位朋友一說,他就知道朋友說的是誰,那位姑娘全是大家閨秀的做派,他這朋友怎麼可能父親的眼呢?

「戚兄,你可真是會打擊人。」魏姓男子喪氣地說,卻也不怪戚盛文說的話,畢竟那是大實話。

「當然,你若真想娶那位姑娘,還有一條路。」戚盛文頓了頓,在其餘人特別是魏姓男子也充滿希冀地看過來時,他笑道,「考中狀元。」

魏姓男子頓時泄氣:「戚兄,若是你,倒是可以一試,我哪兒呀。不!」

「那便不要想了。」戚盛文拍了拍魏姓男子的肩膀,忠告道,「小心惹禍上。」

「唉,也隻能如此了。」魏姓男子嘆了口氣認命,可眼裡到底還有些不甘心。戚盛文倒沒在意,他這朋友這一年來一見鍾的姑娘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即便他不說,他這朋友也會放棄的。說起來,距離上次偶然間見到那位陳姑娘已經過去不

子,他刻意在可能出現的書肆附近轉悠,可惜都沒再見到,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再見。上一回的功虧一簣令他很是扼腕,而這回……

另一邊,陳慧等來了舒寧郡主和鄭蓉蓉,舒寧郡主這會兒已經不生氣了,一來便道:「慧娘你沒來求籤真是不明智,我跟蓉表姐求來的可都是上上籤哦!」

「那恭喜你們了。」陳慧笑道,「難得出來一趟,我已讓小五小六在外選了好地方,咱們賞景去吧。」

舒寧郡主也不在寺廟這種太過莊嚴的地方待,便興高采烈地拉著鄭蓉蓉往外走。

小五小六按照陳慧的吩咐,選了一乾燥的平地,鋪上一層厚厚的棉布,在舒寧郡主和鄭蓉蓉那遲疑的目中率先坐了上去,又對二人招招手。

舒寧郡主先是眼睛一亮,也坐了下來,又回頭招呼鄭蓉蓉:「蓉表姐,來呀!」

鄭蓉蓉拗不過舒寧郡主,也隻好坐下了。陳慧給二人解釋飛行棋的玩法,因為簡單,隨便說了兩句,三人便開始玩了起來。棋盤是陳慧隨手畫的,棋子是找來的小石子寫上了進行區分,骰子則是現

三人興緻地玩了會兒,天突然沉下來,便忙起先回了寺廟,等下人們都收拾好東西進來,雨就這麼下了下來。

舒寧郡主掃興地說:「昨日天氣不是好的麼,我還以為今日也是難得的晴天呢!」

鄭蓉蓉勸道:「咱們也玩過了,一會兒雨停便回了吧。」

舒寧郡主不滿地說:「不多玩會兒嗎?難得出城一趟啊。」

鄭蓉蓉道:「你想來,今後等天晴了再來吧。下雨了,這路便不好走了。咱們或許得趁雨小了便回去,不然等雨下久了,怕是下不去山了。」

陳慧深有同

然而令人鬱悶的是,這雨不但沒有停下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了,一直到午間還未停下。寺廟有提供素齋,因此陳慧一行人便在這兒吃了一餐飯,鄭蓉蓉的丫鬟還去問了寺廟的師父,有沒有客房可供暫住。看這磅礴雨勢,若強行上路,怕是會出危險,因此最

好的方法便是在這兒暫住一晚。吃飯時,舒寧郡主覺得在廂房裡吃沒意思,非要跟大家一起在寺廟的齋堂吃,鄭蓉蓉稍有些不自在,而陳慧在現代早習慣了在食堂之類的地方吃飯,反而是最自然的一

個。齋堂裡的齋菜做得不算緻,但味道還過得去,陳慧吃得津津有味。吃到一半,發覺不遠有人在看著自己這邊,回了過去才發現是戚盛文,被抓包的他略顯

笑了笑,便飛快收回了視線。不過陳慧發覺,戚盛文那邊有四個人,除了他之外,另一個看著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也看著這邊……確切地說,是看著鄭蓉蓉。

在發覺陳慧注意到自己後,那年輕男子急忙收回了視線,低著頭不敢再看過來。

陳慧忍不住在心裡老氣橫秋地嘆了一聲:真是萌的青春啊!吃過午飯,陳慧三人在小師父的引導下去了給他們留出的舍歇息,陳慧還真的睡了個午覺,在雨聲中睡十分愜意。等醒來時,雨還在下,去找舒寧郡主和鄭蓉蓉,才聽說二人待著無聊,出去走走了,便帶著小笤,一邊參觀這後院,一邊尋找著二人的蹤跡。不一會兒,陳慧看到了二人,正打算他們,卻突然發覺他們前方亭子

裡有幾人聚集著不知在幹嘛,便慢慢走過去,低聲道:「你們在看什麼?」

陳慧的突然出現差點嚇得舒寧郡主和鄭蓉蓉二人尖們好不容易纔定下心神,舒寧郡主小聲惱道:「慧娘,你做什麼啊,嚇死我了!」

「你們……這是在看嗎?」陳慧發覺二人連帶著丫鬟的位置有些蔽,不遠的那幾人看不到這兒。

「別說得這麼難聽!」舒寧郡主臉一紅,「我與蓉表姐隻是恰巧路過,不忍打擾他們。」陳慧順著舒寧郡主所說的看過去,發覺那幾人還有些眼,正是戚盛文和他的朋友們。聽了會兒就明白了,他們鬥詩說詞,對天下時事當場做文章表意見,說得還

熱鬧。其中最為突出的便是先前看過鄭蓉蓉的年輕男子,聽他們他魏兄。而認識的戚盛文,則隻是笑容滿麵地看著他的朋友們,幾乎不發表什麼看法。

「這位魏公子……很有學問呢。」鄭蓉蓉輕聲道。舒寧郡主雖刁蠻,可自小也是讀書長大的,時政之事或許不太聽得明白,但詩詞也有涉獵,聽得出好賴,聞言點頭道:「確實,那魏公子有文採的。」又轉頭問陳慧,「

慧娘,你覺得哪個的文採好?」

陳慧說:「我不識字,不知道。」

舒寧郡主瞪:「瞎說!你明明識字的!」頓了頓,突然好奇地湊過來問道,「慧娘,你該不會看中了他們中的哪一個吧?」

「沒有,他們太好了我高攀不起。」陳慧隨口一說,「你們是準備在這兒一直看下去呢?還是出去跟他們見見?」

「那、那怎麼可以呀!」舒寧郡主其實看著有些躍躍試的模樣,但還是一口拒絕了。

鄭蓉蓉自然是一樣的態度:「走吧,咱們去別。」

陳慧也沒說什麼,跟了上去。稍微逛了會兒,早些時候出來的舒寧郡主和鄭蓉蓉便先回了,陳慧因為剛睡過,神得很,帶著小笤去了前院,一間間大殿參觀了過去。因為不像現代有些地方會標註出

佛像的名字,看得是一頭霧水,隻當是看個熱鬧了。雨依然下著,陳慧覺得,今天他們可能真要在這兒借宿了。回去後,舒寧郡主和鄭蓉蓉跟說已經決定了暫住一晚的事,打算派人回去說一聲。舒寧郡主這時纔想起

不知道陳慧住哪兒,便問住址,好讓家的家丁回去一併通知了。

陳慧當然不可能告訴,還是說讓家家丁去李氏布莊通知便行。

舒寧郡主見追問不出來,又見陳慧麵複雜似乎有的樣子,便也沒有再問,反倒注意到另外一點:「對了慧娘,你不是姓陳的麼?怎麼你家的布莊要李氏布莊?」

陳慧道:「因為這鋪子先前是在一位李姓老闆手裡,他欠了我家好多銀子,便拿這鋪子抵債了,我想著反正布莊名字不過是讓人認地兒的,便沒有改。」

這個回答合合理,舒寧郡主便也沒有再問。

三人又玩了會兒,其後又讓下人去把齋菜送來,就在屋子裡吃了晚飯,隨後又聊了會兒,便各自回自己的屋子,準備睡了。陳慧不認床,睡得還算踏實,隻是半夜卻被尿憋醒了。看了眼外頭,黑漆漆的,實在嚇人,雖然很不好意思,還是把小笤醒,陪出去上廁所。們幾人睡的舍外

頭夜間也有家丁看守,安全問題毋庸置疑,陳慧對依然神奕奕的家丁微微頷首,便走了出去。

去茅房解決了個人問題,陳慧看看天上的圓月,突然間好像連心都變得寧靜下來。

到這個時代已經兩個多月了,從差點撞柱而死,到如今食無憂,竟經過了那麼多事,於來說不像是兩個月,倒像是兩年。或許是夜晚容易令人胡思想,陳慧忍不住想起了李有得,他此刻在皇宮裡,或許已經睡了,或許還在絞盡腦討好皇帝。自古權閹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呢?或許,一開始想著跟著他有吃的念頭就錯了,即便份還是自由,可李有得若真出事了,大概也是跑不了的吧?可是,若說別的出路,又能做什麼呢?如今能把李氏布莊玩得風生水起,完全是因為李有得,就看到過同一條街上另一家新開的店被幾個流氓擾到開不下去,而這邊,因為有李有得的庇護,那些個流氓看到甚至都躲開

的,若沒有他,在這樣一個法製不健全的時代,怕是過不下去啊。

況且,李有得從一開始就說過讓死也不可能放走,能逃到哪兒去哦……算了,還是不想了,像如今這樣就好的,保持目前這種平衡過下去,能過多久便是多久吧。

陳慧剛要回屋,小笤突然遲疑地說:「姑娘,前麵好像有一個人影。」

陳慧驚訝地看了過去,確實地上約有個人影。

小笤手裡提著個燈籠,抬高手臂對著那邊照過去,卻還是看不清,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陳慧一把拉住。

「不要去看了,」陳慧遲疑道,「或者,回去人了再說吧。」

不管那是什麼東西,大半夜躺在哪兒都覺得很嚇人啊。

小笤自然聽陳慧的,忙收回步子,在前引路,匆匆往舍走去。

陳慧正要跟上,腰間卻被什麼東西抵住。子一僵,那東西順勢爬到了的脖頸,一陣冰涼。對此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陳慧立即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怕對方失手把自己死,也不敢發出聲音,隻能眼睜睜看著小笤和手中的燈籠向前移,而背後的人,則扣著的手臂,將往外拉扯。於此同時,原先地上躺著的那個影子竟然也爬了起來,踉踉蹌蹌走過來,低聲道:「姑娘,我們隻求財,不要命,你若不出聲,我們不會

害你命。」

不吭聲,陳慧後的人兇狠地低聲道:「聽到沒有?」

還是他的同夥看出了端倪,小聲道:「你的匕首抵住了嚨,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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