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剛從房間裡出來,就看到林文遠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哥,不好了,菜地被東西糟蹋了。」
「怎麼回事?」
「今天早上菜農發現不青菜被東西啃了,三畝多地的蔬菜被吃得一乾二淨」,林文遠氣籲籲的說道。
「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好像是野豬,地上留下的爪印一些老人說這些是野豬留下來的,前幾年這片山裡還有野豬,隻是這幾年消失了蹤跡,沒想到昨天夜裡竟然出現了,看來晚上要安排人守夜了」,林文遠有些懊惱的說道。
「走,去看看」,兩人來到菜地,發現靠近河邊的一塊菜地一片狼藉,一塊塊殘破的青菜葉子散落在地上,地麵上還有不野豬蹄印,甚至還有黑的糞便,看樣子來的還不。
「人再重現撒上種子吧」,林軒皺著眉頭說道,野豬這東西不好防,除非把菜田圍起來,但是這件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完的,看來隻能安排人員守夜了。
當天,林文遠安排了六個人分兩波進行巡查,果不其然到了夜裡有四頭大豬領著三頭小豬慢悠悠的從荒山上下來,然後直接渡水過河,開始糟蹋菜地。
守夜的人聽到聲音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後開始進行驅趕,結果這些野豬不僅野難訓,而且兇猛無比,抵著兩尖牙向著守夜人攻擊,守夜人手裡又沒有什麼趁手的兵隻能逃,幸好沒有人員傷,不過這次損失更大,五畝多地的青菜都了災。
「必須想個辦法,鎮上有獵人沒有,他們又沒有辦法捕捉野豬?」林軒在辦公室裡開會道。
這裡是玉湖農莊的辦公樓,平日裡都是農莊的員工辦公休息的地方,自從農莊立以來還是第一次開會。
「這有些難辦,以前獵人們都是靠獵槍,野豬皮糙厚的整日裡在泥漿裡打滾,上形一層厚厚的泥加,普通的砍刀弓箭幾乎上不了它,反而容易引起野豬的兇」,說話的是一個老周的菜農,種菜經驗富,而且也包過幾年果園,目前是菜農的組長。
「難道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林軒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倒也有,那就是挖陷阱了,經驗富的獵人能夠據野豬行走的路線佈下陷阱,就是那種又大又深的坑,上麵鋪上枯樹枝,野豬踩上去就掉進坑裡,然後就能甕中捉鱉了」,老周的辦法讓林軒眼前一亮,不過接著一句話又讓他的希破滅了,「不過現在玉湖鎮已經沒有經驗富的獵人了,大家頂多抓幾隻野和野兔。」
「這樣吧,宇天你去聯絡一些鎮上的建築隊,在河岸邊上圍一道磚牆,今天就開始開工,壘不完不要慢慢來,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林軒有些無奈,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會議解散,林軒一個人皺著眉頭坐在辦公室裡,他已經決定到山裡看看,憑自己的手如果遇到野豬自然能夠全而退,甚至擊殺,他的六脈神劍已經修鍊到了第五層,一道劍氣能夠輕易擊穿兩寸後的鋼板,這可比子彈好用多了,不過就是力不太充足,九真經才修鍊到第三層,丹田裡的力隻能支撐他激發二十道劍氣。
林宇天很快便聯絡了一個建築隊,二十多人再加上農莊裡十幾個菜農,都是鄉下人,隻是最簡單的砌牆,都有這個手藝,一塊厚實的石磚,一把活好的水泥。
砌牆用不了太高,一米高三十厘米厚,即使是野豬也不能輕易撞開。
林軒雖然決定要去深山裡逛一圈,但是也沒有聲張,畢竟有些是不能見人的,所以他準備晚上行。
趁著白天這段時間,林軒又去了趟雪軒亭,如今餐廳看上去似乎已經歸於平靜,但是每天都是滿,越來越多的人都願意跑過來吃飯,每到飯點兒門口常常排滿了隊伍,不食客建議孫雪繼續擴大規模。
孫雪自己其實也有這個計劃,如今雪軒亭已經是名聲在外,但是僅僅隻有一個三百多平米的大廳是完全不夠的,大學城的商業街周圍的建築都是三層樓,雪軒亭隻是開了第一層,上麵兩層都是賓館。
賓館在大學城可不,每逢週末不力旺盛的年輕男都會相約在這裡,有男生帶著自己票,有的帶著別人的票,反正生意還不錯。
孫雪也曾跟賓館的老闆商議過這件事,結果那老闆不太願意,畢竟每個月也有一兩萬的凈利潤,雖然不多但也簡單,後來實在被孫雪煩的不行,一個獅子大開口,居然想要雪軒亭百分之二十的份。
這傢夥打的如意算盤倒是不錯,雪軒亭如今一個月的利潤在二十萬上下,百分之二十就是四萬塊錢,這可比開賓館賺錢多了。
孫大小姐是能吃虧的人嗎?一臉委屈的模樣跑回家告了一狀,結果孫老爺子一見自家孫了委屈大發雷霆,接著給一位朋友打了個電話,那家賓館就被工商局查出了一係列案底,稅稅,經營執照的手續不全。
賓館老闆被孫雪狠狠的擺了一道,隻能揮淚關了賓館底價出售,最後便宜了雪軒亭,不過收購賓館的錢是林軒出的,但是改建和裝修都是由孫雪負責。
然後雪軒亭停業三天,開始大刀闊斧的改建,把一樓的小包間拆除,整個大廳變了四百平米,員工休息室和辦公室搬到了三樓,二樓被改造了包廂,三樓一半是雪軒亭的辦公區域,另外一半變了娛樂區。
如今的雪軒亭真正意義上為了一家有實力的餐廳,也吸引了許多生活條件不錯的人,畢竟以前雪軒亭隻有一層,一些自恃有份的人是不屑來這裡就餐的。而現在一樓主打平民化,依然是主題餐廳的格調和氛圍,二樓的包廂要豪華一些,主要招攬一些都市白領英之類的人群。
林軒在雪軒亭待了一下午,和李玉龍流了一下烹飪心得,順便和孫雪鬥鬥,見太快落山了才開車回去。
今夜,他要進深山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