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徐天川和賈老六前往城東沐王府眾人買下的宅院“人”,而沐王府的人也在四尋找天地會的藏之。
在白天的鬥毆中,沐王府一方隻是取得了表麵上的勝利,實際上卻吃了大虧,因為在天地會的幾人被抬走、沐王府眾人回到城東宅院時才發現,白氏雙木之一的白寒鬆在打鬥中被人下了重手,剛進院門便即吐而亡。
沐王府一方沒有人知道給白寒鬆下招的人是誰,就連白寒鬆自己,在臨死之前也說不出是哪一個,於是這筆賬就隻能記在整個天地會的頭上。
隻有錢青健才知道出招的是風際中,同時,裝作被沐王府打的最重的也是風際中,此人演技出眾,明明他一點傷都沒有,卻裝得比關安基和賈老六的傷都重,賈老六從門板上跳起來時,他還在氣息奄奄。
且說沐王府眾人分頭去尋找天地會在北京的藏之,這一分散開來,恰恰就給了徐天川和賈老六下手的機會。
鐵背蒼龍柳大洪在宅院中坐鎮,共分派了四路人手,分別在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劃片查詢,他隻道己方死了人便可理直氣壯,兒也沒想到天地會也想尋他們的晦氣。
天地會青木堂在北京城經營多年,可謂狡兔三窟,什麼銀杏衚衕、甜水井衚衕,城中到都有聯絡點,哪裡是沐王府這些基未深的外鄉人能夠找到的?反倒是沐王府的四路人手一出門,便已落在了天地會員的耳目之中。
方怡和沐劍屏兩人一路前往城西,又拒絕了劉一舟自告勇的保護,劉一舟和方怡彼此有那麼點意思是不假,但是小郡主邊豈能有單個男子陪伴?
於是徐天川和賈老六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方怡和沐劍屏捉了,塞進準備好的一輛馬車帶了回來。
賈金刀看見六弟捉回兩個人,頓時不悅“我天地會的規矩你忘了嗎?”
天地會的會規止,早期還算執行的比較嚴格。
賈老六道“老姐,我和徐老哥可不是想那邪之事,我們隻是想讓沐王府的人驚慌一番,再者,你那位書生恩人也需要有人伺候……”
賈金刀一想也是這麼個事,總舵主臨走時吩咐,說這書生大有來歷,不可怠慢,更不可得罪,一定要伺候周到了,怎樣纔是伺候周到?至也該給他配上兩個丫鬟吧?於是就準了賈老六的提議,親自提著方怡和沐劍屏來到獨院之外。
未等賈金刀開口求見,錢青健已經在院中說道“這倆丫鬟我不要,賈香主你就不要進來了。”
賈金刀已經習慣了錢青健“未卜先知”的本領,對於錢青健首先說話並不驚訝,但是對於他不要這兩個丫鬟卻很不解,問道“為何不要?難道你不需要有人照料你的生活麼?”
錢青健笑道;“這倆子,一個是郡主,是人伺候的主兒,用來服飾他人,隻怕手腳啥都不會;另一個做方怡的,我不喜歡,就這麼簡單,你帶們走吧。”
有著另一世的記憶,錢青健當然知道方怡是什麼人品,本是沐王府劉方白蘇四大家將的後代,與同等份的劉一舟互有愫,基本上算得上是訂有鴛盟,卻被韋小寶忽悠一番就移別,移別也還罷了,後來已經確定是韋小寶的人了,又替神龍教來欺騙韋小寶,若不是韋小寶為人圓,這個便宜老公就隻能去曹地府裡去當了,洪安通起初捉拿韋小寶時,除了想要得到《四十二章經》之外,可是沒想留著韋小寶一條命的。
這樣的人,韋小寶可以在傷心之後依然收納,錢青健卻不會看在眼裡。莫說他此番歷練紅塵已經不想再收任何子,就算他想,也不會收方怡這種朝三暮四的人。
想當初嶽靈珊最終為錢氏夫人之一費了多大的周折?其中還有寧中則的麵子起了近乎決定的作用,而今方怡不論長相還是人品都還比不上嶽靈珊,老錢豈能對其假以辭?就算是收作丫鬟也不行。
方怡和沐劍屏被徐天川以力點中要,肢不能,口舌不能言,卻將這個不曾見麵的男人話語聽在了耳中。
沐劍屏隻覺得這人對自己很是瞭解,不免有些慚愧,慚愧自己眼高手低,隻能靠他人照料才能生活。
方怡卻很是不忿,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你呢!
賈金刀更覺尷尬,道“大兄弟,這兩個子實在沒有其它地可以安置,隻能暫寄在你的院子裡,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賈金刀說的也是實話,雖然天地會有嚴厲會規約束,但那也是要看環境條件的,若是將這兩個貌的姑娘放在一群不擇食的漢子堆裡,保不齊哪天誰喝高了就給叨了,屆時就算懲治了違反會規之人,將來也無法向總舵主待。
錢青健當然明白賈金刀的想法,便道;“這院子本來就是你天地會的產業,你要將們安置在這裡也不是不行,隻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麵,這倆子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無論將來發生什麼,都不要找我問話。”
沐劍屏和方怡聞言都是一陣恐懼,均想這男人肯定對我們不懷好意了,隻怕就會壞了我的貞節,不然何必提前推乾係?”
賈金刀的理解與沐方兩人相同,喜道;“就是這樣說,我這就把人送進去了。大兄弟你不是我們青木堂的人,你做什麼我都不管。”言外之意,你睡就睡好了,你不睡了們,我青木堂弟兄被人打的場子還找不回來呢。卻不知沐王府那邊已經出了人命了。
錢青健居住這座院落也是一個四合院,有正房三間,東西偏房各兩間。賈金刀將沐劍屏和方怡丟在了西廂房的床上就出了門,臨走前看著正房中的燈火,心中還在想著,大兄弟你要是想睡們最好趁們道未解之時,若是等到道自解之後,再想做什麼就需要費一番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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