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來,打敗我夜葑長老此話一出,君漫卿不悅的神稍減幾分,取而代之的是疑。
沉默著思忖片刻,他問:「此話怎講?無路可走不去尋找出路,難道要坐以待斃?」
夜葑再次淡然地勾起角,眼底不浮起幾分深意:「假若你一個死衚衕,本找不到出去的路,你會怎麼做?」
君漫卿陷了沉思,不明所以地看著夜葑。
夜葑後退一步,對他抬起手,手指曲了曲,道:「來,打敗我。」
君漫卿眸微凜:「打敗你?」
夜葑道:「對,打敗我。」
「對長老手是大不敬。」君漫卿道。
夜葑嗤笑一聲:「忽然變得這麼懂事真不像是穹萊霽月宮君漫卿君主的做派,來,打敗我。」
君漫卿眉頭輕蹙:「現在的我可不比從前的我,是你讓我打敗你的,了傷可怪不得我。」
夜葑道:「自然不怪你,打敗我,你才能走出這裡,若不然,我不會讓你離開。」
君漫卿微微訝然:「你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葯?還是你今日吃錯什麼葯了?」
夜葑眉頭蹙起:「男子漢大丈夫,囉哩吧嗦作甚,讓你打敗我,你便打敗我,還是你想一直和我耗在這裡?」
話音落下,君漫卿忽然跳開半步,舉起手,道:「羽!」
金扇忽現手中,君漫卿冷聲道:「本主沒空陪你打啞謎,接招!」
聞言,夜葑的眸底深劃過幾分滿意,接著召來神兵斬將,斬將以一個極其詭異的方位刺了出去,可眨眼工夫,眼前的君漫卿已經消失不見。
君漫卿的影巧妙地避開神兵斬將,繼而飄逸地在夜葑的四周圍掠,步伐詭譎,竟讓在其中的夜葑一時半會參不。
夜葑知道君漫卿一定是在布軌陣,他若是花時間去參破陣法,倒給了君漫卿布陣的機會,倒不如先發製人。
心下有了主意,夜葑長老手中的神兵斬將也在這時拋至上空,他雙手合十,轉瞬間,手指出複雜訣文,周縈繞起強悍無比的靈力,靈力順著他的手臂攀上神兵斬將。
斬將被靈力所滋潤,彷彿一把冰冷的神兵瞬間被賦予生命,隨著夜葑的召喚,它本蘊藏的靈力也在蠢蠢想要衝破九天。
在夜葑的指示下,發出劍鳴的神兵斬將忽然一下襲向君漫卿。
君漫卿察覺到這邊的靜,微微側目看來,見夜葑打出近乎滅頂的靈力,他得意地勾淡笑,從容轉,腳尖點地,一下從地上躍起,淩空騰飛,羽忽然變大。
斬將「噔」一聲沒軌陣之中,劇烈地了幾下之後,忽然飛離,調轉方向再次刺向君漫卿。
君漫卿淡定揮扇,疾風掠過,軌陣起,斬將在半空滯住,接著「啪嗒」一聲掉落在地,而斬將的強大靈力卻滯在了半空,君漫卿大袖一揮,靈流便襲向夜葑。
「雖然自小我便不喜歡你,但穹萊霽月宮戰神長老這一稱號你當之無愧,這靈力可真是厲害,一般人修鍊到死隻怕也達不到你這個境界。」
君漫卿的影緩緩落下,大手抬起,打出的靈力在半空化去大半,隻有數打在了夜葑的腹部,夜葑的影在空中幾個翻飛,屈膝倒地。
君漫卿在他麵前站定,夜葑微微仰起頭,結攢,嚥下一口沫,表十分淡然,竟也真的沒有怪君漫卿傷了他。
君漫卿愣了一下,正要出手去扶他起來,便聽到他說:「養蓄銳,心平氣和,時機,起一搏,打破牆壁,便可離開死衚衕。」
君漫卿的手臂僵在了半空,沉默許久,角搐得厲害,冷著臉將夜葑扶起來,不悅道:「你直說會死?折騰老半天,還害自己了傷,這樣很好?」
夜葑道:「不好,不過也正好有機會和主過招。」
君漫卿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得了吧,要不是我所修非常道,怎麼可能贏得過你。」
夜葑淡漠如斯地看他一眼,啞聲道:「過程不重要,我向來隻注重結果。」
君漫卿拿他實在沒辦法,夜葑從來就這樣,總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其他人休想乾預他的想法。
君漫卿扶他到岸邊坐下,瞧著他的臉有些慘白,不由得後悔剛才沒有多將靈力收些回來,按理說,有機會打夜葑一頓,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應該把夜葑打到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才對,可是,這一刻,他卻因夜葑傷到心中酸。
「我……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放棄修鍊了,療愈無法施展,沒辦法為你療傷,我去找延然長老過來。」
君漫卿說著便要站起,夜葑急忙抓住了他的大手,將他往邊一拉,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君漫卿皺眉看著他:「你可別倔了,你的樣子很難看,你要是因為和我比武死了,我可就罪人了。」
夜葑因他這句話笑了一聲,不知是氣的還是無奈的,他道:「你這麼小看我?就這點程度,還死不了,你坐下,延然長老為了你父親已經快要焦頭爛額了,你不可再去煩他。」
君漫卿猶豫了片刻,覺得夜葑總算說了句人話,便隻好聽他的,再次坐在了他邊。
「可是,你的傷勢,真的沒問題嗎?你可別撐!」
夜葑輕點了點頭:「看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就放心了。」
君漫卿急忙坐直子,眺著湖麵無的邊緣:「誰關心你!」
夜葑不與他爭辯這毫無意義的否認。
他盤而坐,療愈開啟,掌心靈力流出,自行調息療傷。
趁著他療傷的空隙,君漫卿問道:「你剛才說的,誰要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又為何已經陷了死衚衕?」
夜葑沒想到君漫卿這麼不通,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竟然還是不明白。
他隻好解釋道:「你不覺得將你父親送回來的白駒男人很是奇怪嗎?」
君漫卿道:「非常奇怪,我從阿孃口中得知,父親是去救大師兄的,可卻落了白駒男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