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還有外人在呢,能不能注意點形象,謝晴和湯致遠強行被餵了一把狗糧,那個心酸的喲。
單狗傷不起。
謝晴提包走人,臨走前警告唐清歡:「差不多得了啊,瞧秦爺被你欺負的,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湯致遠在一邊狂點頭。
待兩人走後,唐清歡臉上的笑容立即消退,神冷漠,秦墨伺候姑似得把飯菜一一擺在配套的小桌上。
看吃得香,秦墨嚥了下口水,站在一邊故作可憐的問:「歡歡,我能一起吃嗎?」
唐清歡拿著筷子的手微頓,抬頭看他:「你沒吃飯?」
窗外灑下和的暖,迎窗而站的男人被芒籠罩,高的眉骨下方留下淡淡的影,使他的眼神顯得異常深邃,藏匿著脈脈深。
莫名的讓人心一。
人的心往往比腦袋更真實,所以在沒反應過來之前,不聽使喚的應了下來。
秦墨不知的糾結,眼尾一,眼神雪亮的親了一口,滋滋的坐下來吃飯。
哎……不容易啊,努力這麼多天終於前進一步了。
當天下午,唐清歡提出了出院,唐清延詢問過主治醫生後為辦理了出院手續。
正在贖罪中的秦墨,自然沒有資格發表意見。
不過在出院後的居住地點上發生了分歧,唐清歡不想時刻麵對秦墨,提出回錦繡園自己住,秦墨堅決不同意,必須回君臨,否則立刻掉頭回醫院。
唐清延站在秦墨這邊:「我明天要回部隊,你自己住我不放心。」
真正原因是,他擔心他一走,溫家人會找上。
二比一,妥協的自然是唐清歡。
……
傍晚,自知惹了老婆不高興的秦墨,發揮死不要臉的優秀神進了房間,像條缺了水的魚一樣抱著磨磨蹭蹭,死不撒手。
唐清歡忍無可忍的一腳將其踹下了床。
「普通夫妻家庭,當男人惹了老婆不高興,你知道他們通常會怎麼做嗎?」盤坐在床中央,阻止他上床,自問自答的說:「跪板。」
「你、你的意思……」秦墨驚愕之下,整個人石化在臥室裡,半響才了結,「歡歡,我覺得……額,我們可以在商量一下……」
「兩個選擇,第一,滾出去,我消氣之前分房睡別煩我,第二,去拿板。」
「非它不可嗎?」秦墨愁眉苦臉的問。
「不是呀,」唐清歡帶著淡淡的笑,似乎隻是說了件吃飯睡覺般的尋常事,「是你問我,我才勉為其難的提出要求,不同意OK。現在,出去。」
末尾語氣不耐煩,一聽就知道沒商量。
五分鐘後,一個又新又亮的板出現在臥室裡,秦墨一臉糾結的瞅著腳前的工,又瞅了眼坐在床上興緻的人。
期待能改變注意。
但他註定要失了。
唐清歡捂著打了個哈欠,不甚在意的催促:「到底要不要跪,不要我睡覺了,你出去吧。」
「別,」秦墨壯士斷腕般緩緩屈膝,「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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