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小鐵應道。
瀧川淩轉向一旁喊道:「花綾、炭治郎,接下來的幾天人偶就由你們來訓練了。」
「沒問題!」
灶門炭治郎立即應道,其實他剛纔在看到瀧川淩與緣一零式戰鬥的時候就已經躍躍試了,他沒想到這個機關人偶竟然真的那麼厲害,能與作為柱的師兄手那麼久。
「師父,讓炭治郎先!我可以等會兒。」星野花綾說道。
瀧川淩瞥了一眼,說道:「隨便你,但我這幾天都會在這裡指導你們訓練,所以別想著懶。」
星野花淩看到了瀧川淩一副看破一切的表,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哈哈,怎麼會呢。」
「那就開始吧,難度下降一些,」瀧川淩說道,「炭治郎先來試試。」
「好。」
瀧川淩向後退開,灶門炭治郎隨後走到了緣一零式的麵前。
小鐵快步跑到緣一零式的後,重新鑰匙,隨後探出頭向灶門炭治郎喊道:
「可以了,炭治郎君。」
「嗯!」
下一秒,就在灶門炭治郎剛剛抬手準備的時候,緣一零式的雙刀齊斬而來。
「好快!」
灶門炭治郎下意識地提刀防,這才勉強抵擋在麵前,但緣一零式不斷施加力量下,它的其餘幾隻空餘的手臂也開始行。
必須起來,現在的灶門炭治郎深知這一點。
緣一零式兩把刀刃下的力量使得他手中防的日刀陣陣發,他開始在腳步積蓄力量,再瞬間發出來,向後猛地一跳。
啪嗒!
緣一零式的雙刀直接豎劈在堅實的地麵上,原本準備啟的其他手臂也即刻停止。
瀧川淩在旁默默地觀看著,經過了剛才十分種的戰鬥,他深知這個機關人偶的智慧,說實話,他很難相信小鐵的祖先究竟是怎麼將這種玩意兒造出來的。
不過瀧川淩對此也不瞭解,便也不再深究,他向灶門炭治郎說道:
「炭治郎,對付這個人偶需要注意全麵防,不要隻注意一個點,你在能接住它的攻勢後,再找準破綻反擊,千萬不要想著立馬就能將它擊破。」
「明白了,師兄。」
灶門炭治郎握住手中漆黑的日刀,看向緣一零式的表,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好好觀察一下,花綾,」瀧川淩看著前方戰鬥的灶門炭治郎,「炭治郎的進步很快,你的天賦也不差,不要落下。」
「知道了。」
星野花綾看了一眼旁的瀧川淩,有些心不在焉的,心中糾結了半天,還是出口問道:
「師父,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瀧川淩看向微微閃的眼睛,說道:
「問吧。」
「就是...就是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在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
瀧川淩楞了一下,這是個什麼老掉牙的問題,話說小孩都喜歡問這種問題?這讓他一時間覺得有了種狗劇的趕腳。
但他看到星野花綾期待的眼神,咳嗽了兩聲,還是認真地說道:
「咳咳,肯定會記得的,你這麼個大活人突然消失了,無論怎樣我都會覺很突兀的,畢竟已經相了這麼長的時間。」
瀧川淩說到這裡,想起了兩人剛見麵的時候。
「其實,自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兩個就有了一種不可消磨的羈絆。」
他回過頭繼續看向場中戰鬥的灶門炭治郎,這最後一句話也是他對自己說的,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個世上,沒有那一次偶然的路過,結果會如何?
星野花綾的生命也就像角落裡一粒孤寂的塵埃,卑微且渺小,沒有人知道它從何而來,也沒有人關心它因何而去。
自始至終,塵封下去。
「謝...謝...」星野花綾低下頭,微不可聞地說了一句。
瀧川淩又突然轉過頭來,問道:
「話說你為什麼忽然想到問這個問題了?」
星野花綾好像是被瀧川淩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了,支支吾吾地說道:
「沒...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問問。」
「行吧。」
瀧川淩見眼躲閃,便也不再過多追問下去。
而此時,灶門炭治郎也結束了這一的訓練,走過來向星野花綾笑著說道:
「師姐,我暫時可以了,接下來就由你訓練吧。」
「嗯。」
星野花綾向他點頭應道,隨即向著前麵停止的緣一零式走去。
「奇怪。」
灶門炭治郎看著前麵星野花綾的背影,麵疑,突然說了一句。
「奇怪什麼?」瀧川淩詢問道。
灶門炭治郎低頭思索了半天,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
此時,場中的緣一零式再次了起來,刀刃鋒的鏗鏘聲再次響起。
瀧川淩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注意起場中星野花綾的作。
......
接下來的三天,便是兩人如此訓練的日子。
每日進,每日進步,可以說這僅僅三天,在緣一零式的幫助下,兩人的實力已經踏上了一個大的臺階。
而瀧川淩平日裡白天指導他們的同時,也在不停磨鍊自己的『日之呼吸』,他正在嘗試一種『雨之呼吸』與『日之呼吸』相結合的方式。
晚上,則是瀧川淩巡查村裡的時間。
上弦肆與上弦伍隨時會到來,他不能放鬆警惕,同時,他也告誡在鍛刀村裡常駐的鬼殺隊隊員保持警戒。
於是,第四天晚上...
「找到了,找到了,嘻嘻。」
玉壺漂浮著臃腫的,看向前方發出燈火的村子,滿臉的興。
半天狗弓著老態龍鐘的,同樣看向前方的村子,帶著譏諷的意味說道:
「嘁嘁嘁,玉壺,不知道是該說你有用,還是沒用,得到了訊息過那麼久,才找到這個老鼠窩。」
玉壺聽到半天狗的嘲諷毫不在意:「老鼠窩,老鼠窩,鬼殺隊為了藏這個地方不知道費勁了多心思,能找到就已經不錯了,摧毀這個地方,削弱鬼殺隊的實力,纔是正事。」
「嘁嘁嘁,」半天狗粲笑一聲,「沒想到玉壺竟然有一天能說出『正事』這兩個字,可怕,真可怕。」
月朦朧,照耀在林之中僅有一微弱的芒。
林中的影之中,漸漸走出來了一個高大的影,他腰中別著一把詭異的長刀,一襲紫,臉上平靜的六隻眼眸中,約散發著微微。
玉壺挪趕飄了過去,向他說道:「黑死牟閣下,鬼殺隊鍛刀人的村子已經找到,不知接下來......」
黑死牟紅的眼眸中沒有一波,說道:「分開...行...吾去找尋...斑紋劍士,爾等...破壞鍛刀村即可。」
「沒問題,沒問題。」
玉壺低下的腦袋上,顯出難以言說的興。
......
另一頭,
正在抱著禰豆子睡的灶門炭治郎忽然覺到什麼,突然驚醒,大聲喝道:
「誰?」
這一聲連帶著他懷中的禰豆子也驚醒了。
「是我。」時無一郎雙眼無神地說道。
「哇啊,是時君啊,」灶門炭治郎這才反應過來,起問道,「你剛才我鼻子了?」
「了,你的反應太遲鈍了,我進門你都沒有察覺,作為鬼殺隊的劍士,太弱。」
時無一郎毫不客氣地點評到灶門炭治郎。
「不不,」灶門炭治郎連忙擺手,「有敵意的話,我是會察覺的啦,特別是鬼的氣息,我的鼻子可是很靈的。」
「嗯,倒不是有敵意地你。」
灶門炭治郎放開懷裡掙紮的禰豆子,看向時無一郎平淡的表,問道:
「時君,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我的刀壞了,從村長那裡借來的日刀不稱手,鐵森是我的新刀匠,我正在找他。」
灶門炭治郎:「我知道鐵森先生,他應該和鋼鐵塚先生在一塊吧?」
「鋼鐵塚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要一起去找嗎?」
「......」
時無一郎看了一眼繞著房間奔跑的灶門禰豆子,轉而繼續看向炭治郎,道:「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別人?你也應該又自己要做的事吧?」
灶門炭治郎看著開心奔跑的禰豆子,說道:
「助人為樂,最後自己也會到回報的啊,很正常的,不是嗎?」
說著,灶門炭治郎看向時無一郎,出了一個微笑:
「沒關係的,我也想去看看,正好一起。」
「......」
時無一郎忽然麵驚訝:「欸?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正好一起啊,有什麼問題嗎?」
此時禰豆子也正好跑到了灶門炭治郎的懷裡,由於型小的緣故,此時顯得很是小可。
灶門炭治郎抱起,笑著說道:
「禰豆子,我一起去鋼鐵塚先生那裡吧。」
灶門禰豆子撲騰著大眼睛看著炭治郎。
「......」
時無一郎的表重回平淡,他看向灶門炭治郎懷中的禰豆子說道:
「這孩子真是個好奇怪的生。」
「欸?」
灶門炭治郎覺得時無一郎的表加上那個語氣聽起來怪怪的,
「禰豆子很奇怪嗎?嗯......貌似是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
時無一郎抱著,麵疑:「我之前也見過這孩子?那時也很奇怪嗎?想不起來了。」
咚——啪嗒!!
「什麼聲音?!」
一聲劇烈的響聲,直接令兩人瞬間警覺起來。
時無一郎轉頭看向屋子右方的牆壁,抓起旁的日刀立馬起,沖了過去。
灶門炭治郎也在此時聞道了一惡臭,反應了過來:
「有鬼!在隔壁師姐的房間!」
他看向門口的障子,抓起日刀就想要向外衝去。
唰唰兩聲突然響起。
他不曾想時無一郎直接把房間的牆壁給劈開了。
「......」
灶門炭治郎不過多糾結,遲疑片刻,便向著另一邊衝去。
「師姐!」
他看著前麵手持淡紫日刀的星野花綾喊道。
星野花綾聽到聲音隻是看了一眼炭治郎,便繼續看向前這個老態龍鐘的惡鬼,帶著一種抱怨的語氣說道:
「真的是,剛準備睡覺就跑來一個討人厭的傢夥,還長得這麼醜!」
「師姐,你沒事吧。」灶門炭治郎跑了過來,看著星野花綾右臂上的細小劃痕說道。
星野花綾回道:「沒事,隻是一點刮傷,這幾天的努力也算是有點用。」
『霞之呼吸·肆之型』
與此同時,時無一郎第一時間向半天狗發起了攻勢。
「平流斬。」
薄霧乍現,時無一郎將日刀高舉過耳旁,以壘的方式向半天狗進行突進斬擊,風馳電掣間,刀便以抵達。
但半天狗老態的軀速度卻異常之快,靈敏的反應使得它提早向房頂一越,躲過了時無一郎的這一擊。
「好快......沒能幹掉他......」時無一郎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它。
「咿咿咿咿!!」
附著於牆頂上的半天狗,捂住流的鼻子,發出如老人般的哀嚎聲,聽起來淒慘可憐,
「住手,不要欺負我,好痛啊啊啊。」
儘管哀嚎令人揪心,但灶門炭治郎沒有遲疑,通過剛才這個鬼能躲開時無一郎的一擊,他就已經明白,這個鬼已經吃了不知道有多人。
『火之神神樂』
「華突!」
灶門炭治郎的周頓時產生環狀的烈焰,漆黑的日刀猛擊於屋頂。
「咿咿咿咿!」
「躲開了?」灶門炭治郎眼角的餘看到突然出現在後毫無作的半天狗,「但為什麼不反擊?」
『雨之呼吸·貳之型』
「淅瀝·流漓!」
星野花綾接著兩人的作,雙手日刀,呼吸法快速運轉,向著半天狗的脖頸直斬而下。
「咿咿咿咿——!」
半天狗醜陋的臉上盡顯畏懼,但它仍反應迅速,枯瘦的小向右一橫,躲開了星野花綾的這一擊。
哢嚓一聲。
星野花綾的刀刃斬擊在了脆弱的木板上,斬擊落下的周圍頓時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孔。
「沒打中。」星野花綾懊惱道。
但這時,鬼化的灶門禰豆子突然沖了出來,一腳就將剛剛穩住形的半天狗給踹了出去。
「呀啊啊啊——!」
半天狗直接飛倒在了房屋的門口,發出了淒厲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