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歹是三小姐的哥哥,怎麼就不算?阿琛啊……」
溫子話還沒說完,電話就「啪嗒」一聲掛了。
溫子一噎,墨霆琛,活該單!
千凝從別墅回了老宅,陪老爺子吃了晚飯,吃飯時,老爺子不停的給加菜,說病了這一場,人都瘦了。
千凝無奈:「爺爺,我在減呢,瘦了纔好。」
老爺子不聽:「減什麼?現在不是好的?瘦的像個竹竿似的有什麼好?好好吃飯!」
千凝無奈,老爺子夾菜,就接著,最後吃了重生以來最多的一頓飯。
肚子吃的有些撐,千凝去了後院散步,郝魚湊過去問道:「小姐,你給墨總打電話了嗎?」
提起這件事,千凝就生氣:「沒有!不打!以後都不打!」
郝魚了一鼻子灰,不敢說話。
千凝吸了吸氣,換了個話題:「你媽媽的病怎麼樣了?」
郝魚低著頭:「老樣子,醫生說了沒辦法。」
千凝拍了拍的肩膀:「如果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郝魚點點頭,沒說話。
千凝坐在亭子裡,手裡著一剛揪的雜草,沉默良久,問道:「小魚,你喜歡過別人嗎?」
「小時候喜歡過隔壁的小哥哥,但是長大了就沒聯絡了。」郝魚笑嘻嘻的說道。
「想過以後嫁什麼人嗎?」千凝又問。
「沒有,我要照顧我媽,沒時間想這個。」郝魚笑了。
「小魚,你想讀書嗎?我送你去讀書吧?」千凝說道。
「小姐,我讀書沒什麼用,我就在家,跟著小姐好的。」郝魚推辭著。
千凝笑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嘛?你就死心塌地跟著我?」
「不管小姐是什麼人,我說了,小姐就是去殺人,我都會遞刀的。」郝魚笑的單純。
千凝看著,也笑了。
今天墨霆琛掛了的電話,隔著一千多公裡的距離,那一句「我很忙」都讓千凝心裡不舒服了很久。
可是看著郝魚,現在一下子不難了。
有那麼多事要去做,譚他們都在死心塌地的跟著,在等報仇。
而墨霆琛,他從未表明過態度,那些模稜兩可的話,和晦暗不明的眼神,看不,也不想看。
上輩子,死心塌地的喜歡過一個人,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出生死,隻想有一天能明正大站在他邊。
可是,慘死在柬埔寨的第二天,他就跟別人訂了婚。
這輩子就算了吧。
想通了這些,千凝心不錯,早早地回了房間休息。
墨氏。
巨大的落地窗前,矜貴的男人站在窗前,樓下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這個有些寂寥的晚上,墨霆琛再一次,不控製的想起那個活力四的孩。
溫子說,病了,淋了大雨,被欺負了。
笨死了,明明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打擊敵人,偏要自己衝上去。
又笨,又一腔孤勇。
肖銳走進來,看著總裁在窗前孤寂的背影,說道:「總裁,明天早上六點的飛機,到s市視察子公司。」
「改簽。」墨霆琛說道。
「什麼?」肖銳以為自己聽錯了。
「改簽,去趟海城,再去s市。」墨霆琛沒回頭,聲音有些冷。
「是!」肖銳連蹦帶跳的跑出去,立刻去改簽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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