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司馬慶之事已經解決,此事乃朝廷失察,對於你的遭遇,無論是朕,還是這滿朝公卿,都深憾,隻是逝者已矣,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下去,你今後有何打算?」未央宮中,隨著司馬慶的事塵埃落定,劉協將目落在牛蛋上,對於這個淳樸耿直的青年,劉協是很有好的。
「打算?」牛蛋茫然的看了看劉協:「回家種地吧?既然司馬慶死了,那他搶了俺家的地應該還給俺吧?」
「這個自然。」劉協點點頭,看著牛蛋道:「不過朕看你一力氣驚人,一輩子做個莊稼漢,卻是有些可惜了,可有想過進宮?」
「進宮?」牛蛋茫然的看了看劉協,又看了看劉協邊的衛忠,不算魁梧的驟然一,一臉驚慌的看向劉協,下意識的捂住:「陛下,俺家三代單傳,俺爹臨死前就念念不忘想要抱孫子,將俺牛家的香火傳下去,俺不要當閹人。」
滿朝公卿聞言不失笑,原本有些沉重的氣氛也為之輕鬆了許多,一些武將更是笑出聲來。
衛忠聞言,麵不一黑,劉協也是一臉黑線的看著他:「誰跟你說宮裡隻有宦的?另外」
看了一眼麵難看的衛忠,劉協道:「衛忠雖然殘缺,卻是真的忠心為國,不可輕辱。」
「那皇宮裡,不都是」牛蛋茫然的看向衛忠,隻是說道最後,見劉協目一厲,聲音不由得低了下去。
「蠢貨,陛下是要你進攻去當侍衛,將來或許可以當個將軍!」一旁的方盛有些惱怒的瞪了牛蛋一眼,這麼一說,不就等於將衛忠給得罪了?
「當將軍?我?」牛蛋聞言,目卻是不由一亮,想也不想道:「還有這好事,俺願意!」
話說前半句被你自過濾了嗎?
劉協有些無語的看向牛蛋:「朕之前已經說了,不無功之臣,不賞不戰之士,朕隻是允你做一個護衛,至於以後能否當將軍,要看你的本事。」
「沒事,俺有的是力氣,隻要管飯就行。」牛蛋一臉憨笑道。
「真是個憨貨。」劉協看著牛蛋的笑臉,不由跟著笑了,搖頭道。
「陛下,你怎知道俺的名?俺爹也是這麼俺的。」牛蛋一臉崇拜的看向劉協。
「還不快拜見陛下!」方盛一臉無語的看著傻笑的牛蛋,恨不得踹他一腳,對於這個憨直的傢夥,這一路來,方盛可是了不心。
「拜見?剛纔不是已經拜了嗎?」牛蛋不解道。
「跪下!」方盛已經懶得跟他廢話了,低聲喝道。
「哦」牛蛋一臉茫然的點點頭,跪倒在地上。
「好了,免禮吧。」劉協無語的手虛扶,也虧得係統傳來了提示聲,表明牛蛋已經於效忠狀態,劉協也懶得再跟這渾人計較禮儀,日後進了宮,自然會好好調教。
「哦。」牛蛋一臉懵懂的站起來。
「既然當了侍衛,牛蛋這名字太過嗯,平庸,朕看你生耿直,便賜你名耿,牛耿,你意下如何?」劉協看著牛蛋問道。
「牛耿?」牛蛋撓了撓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好像聽起來比牛蛋有氣派多了。」
「還不快謝過陛下賜名!」方盛了眉心,你關注的重點究竟在哪裡?
「哦,多謝陛下賜名。」這一次,牛蛋倒是學乖了,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不人出你走運的神,還是再次跪拜下來,心中卻是有些委屈,幹嘛自己今天要一直跪啊?
「起來吧。」看著牛蛋嗯,現在該牛耿了,看著牛耿一臉委屈的表,劉協手虛抬:「朕準你三天時間,回鄉料理一些俗,三天後,來宮裡報道。」
「好。」牛耿聞言,連忙點點頭,很爽快的答應道。
「方盛。」劉協扭頭看向方盛道:「找個人,教教他軍中禮儀,莫要日後鬧出什麼笑話。」
「喏!」方盛連忙躬答應一聲。
劉協重新將目看向一眾文武道:「今日朝會,便到這裡吧,司馬卿,吏治之事,還要你多多費心,地方吏必須嚴加考察。」
「臣遵旨。」司馬防躬道。
「退朝!」劉協站起來,低聲對一旁的衛忠道:「請賈尚書宮一趟。」
衛忠不聲的唱了一聲喏,待群臣散去之後,很快找到了獨自一人的賈詡,躬道:「賈尚書,陛下有請。」
賈詡聞言,也不意外,不聲的點頭答應一聲道:「詡隨後便到。」
當賈詡來到承明殿的時候,已經快到午時了,劉協已經換了一勁裝在庭院之中習練虎戲,打熬力氣。
「臣,參見陛下。」賈詡在衛忠的帶領下來到劉協邊,好奇的看了一眼劉協的作,看似模仿老虎,但離得近了,真能到一磅礴的威勢,彷彿自己麵對的,真是一頭猛虎一般。
「免禮吧,此也無外人,先生不必拘禮。」劉協收勢,扭頭看了衛忠一眼,衛忠連忙帶著宮人退出了承明殿,並主在外麵警戒起來。
「禮不可廢。」賈詡躬道。
「朕話放在這裡,先生自便。」劉協清楚賈詡謹慎的格,對此也不以為意,帶著賈詡到了庭院之中的涼亭裡麵,微笑道:「不知先生覺得,朕今日所為,可能震懾世家?」
「陛下雖然年,但悟卻是極佳,恰逢此番匈奴南下,雖是一禍,但於陛下而言,卻也是天賜良機,陛下能夠及時把握,又讓司馬建公執行此事,既能震懾世家,卻也給足了世家麵,臣以為,便是古之明君,也不過如此。」賈詡微笑道。
「若無先生提點,朕哪會想到這些,不過如今看來,那法衍來了,暫時卻是不能大用了。」劉協搖了搖頭,有些憾到。
「大用有大用的弊端,小用卻也有小用的好,如今有司馬建公在,可以為陛下推行法治,鋪平不道路。」
「也是。」劉協點點頭,麵一肅,看向賈詡道:「朕有一策,希先生能夠幫朕參詳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