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收拾整理完,差不多是下午五點半的樣子。
“爸爸,我們走吧。”
小家夥背著自己的小書包,一臉期待的看著傅池淵。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充滿了好奇的芒。
很見到兒這麼興致的樣子,傅池淵當然不會忍心讓失。大手牽著兒的小手,一邊拉著往外走一邊囑咐。
道:“咱們先去吃飯,然後爸爸再帶你去玩兒。可以嗎?”
“好。”傅依然點點頭,又問:“那席叔叔呢?他跟我們一起去嗎?”
傅池淵沒想到寶貝兒會問席州,笑了看了一眼:“你想讓席叔叔跟我們一起嗎?”
“恩,席叔叔給我帶了禮。”
傅依然用力點頭。
因為席叔叔給帶了禮,禮尚往來,也要請席叔叔吃飯。可是現在沒有錢,所以只能先讓爸爸請。但是無論如何,都得請席叔叔吃飯。
“那爸爸給你席叔叔打電話問問。”
流會應該差不多也要結束了。
傅池淵牽著兒進了電梯,等出去後才給席州打電話。
雖然覺得席州不著調,擔心他帶壞自己的寶貝兒,但是出來玩兒還是人多熱鬧。且是他的寶貝兒要求的,他當然會滿足。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
“找我吃飯嗎?”
席州一開口就是吃飯,從某方面來說也算是跟傅依然心有靈犀了。
“恩。這邊有個蟹味館,很出名,我打算帶甜心過去嘗嘗。”說著,傅池淵看了眼時間:“我們過去大概需要二十分鐘,你自己看著辦。”
“好,我馬上過去。”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可的小甜心,席州笑的特別開懷,也不計較好友的態度。
一邊答應著一邊加快腳步往外走。
眼角餘看到站在大廳似乎在等人的杜靳之,只是朝著他微微點頭就快步離開。
就在席州走出大廳沒多久,從另一邊的旋轉門走出來一個人。杜靳之看到,立刻大步走過去,笑著跟說話。
“走吧,我帶你去吃飯。這附近有家特別好吃的川菜館,咱們去嘗嘗看。”
“好啊。”
顧心檸笑著點頭,一聽到川菜就想到紅彤彤的辣椒,口腔裡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分泌出口水來。
兩人又並肩離開。
席州的車子就在外面的停車場,他去開車,讓顧心檸站在臺階下等著。
這會兒研討會散場,正是車子離開的時候。
顧心檸站在臺階下等杜靳之,旁邊有一輛車子離開。司機一邊開車一邊還分心看手機,顧心檸不由多看了幾眼。
過半開的窗戶,只能在昏暗中看到一個廓。
有些眼。
顧心檸皺眉,正想要再看清楚點,車子已經離開,湧了車流中。
滴滴。
聽到喇叭聲顧心檸才回過神,轉頭就看到杜靳之擔憂的眼神。
他問:“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顧心檸搖搖頭,快步走過去上車。
川菜館距離這邊不遠,開車過去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飯店門臉不大,但是裡面卻別有天,而且裝修的特別有川省的特。到掛著的紅辣椒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特別辣,再配上空氣裡飯菜香,讓人忍不住食大開。
“等吃了飯,剛好這邊晚上最著名的景區有活。咱們順便去看看,散散心也好。”
“可以。”
顧心檸沒什麼意見。
很快飯菜就被端上來,味道的確不錯。顧心檸跟杜靳之埋頭吃飯,偶爾說幾句話,氣氛還算不錯。
而另一邊的蟹味館,席州也終於到了,並且勝利跟傅池淵、傅依然父倆會師。
“席叔叔。”
傅依然給了席州一個甜甜的笑臉,小音聽得席州的心都要化了。
他迫不及待的手想抱抱可的小甜心,順便親一口。可惜手臂才剛過去就被傅池淵給擋住,可的甜心寶貝被抱著轉移到裡面的座位,遠離席州的魔爪。
“喂,沒必要這樣吧?我可是甜心的幹爹,抱抱怎麼了?”
席州不爽的抗議,傅池淵卻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直接無視了他的哀怨。
“哼,小氣。”
席州沒好氣的撇,深深地覺得自己果然是友不慎。
目睹全程的傅依然咯咯直笑,覺得席叔叔太有趣了,每次看到他在爸爸面前被懟的樣子就覺得好玩兒。
飯菜上來,味道香濃,勾人食。
傅池淵細心照料兒,替夾菜,遞水、遞紙巾……幫把螃蟹剝出來放在面前的小碟子裡,可謂是事無巨細,照顧的周周到到。
席州看了都一陣眼熱。
“說來也巧,沒想到上次訂婚宴取消的杜家爺杜靳之也來參加了這次的流會。可惜我們不是一個科室,所以沒在一起開會。”
席州說話,吃飯也堵不住他的。
不過也因為他時不時的說些什麼,嘰嘰喳喳的,還會逗傅依然笑,傅池淵才容忍了他的聒噪。
吃完飯,差不多六點半。
外面已經徹底黑了,這個時候過去景區正好看到最著名的燈秀。
“對了,聽說今晚的主題是蝴蝶。除了各種燈蝴蝶外,還有特意從南方買的蝴蝶。種類繁多,特別漂亮。晚上可以在裡面多待一會兒,保證不虛此行。”
席州非常熱的推薦。
當然,這是給好友的親子時間,所以他不會跟著一起。
再說了,他一個單狗,也不想去這種人洶湧的地方。畢竟到都是小,他才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漫漫長夜,還是應該找個地方逍遙逍遙。最好能釣到人,再來個春風一度那就完了。
“席叔叔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乖,席叔叔明天還要參加流會,今晚要回去整理資料。”
席州笑瞇瞇的說,趁著傅池淵沒注意湊過去在小家夥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
終於如願以償,他覺得自己人生都要圓滿了。
於是抬頭看到好友惡狠狠瞪著自己的眼神時,席州還賤兮兮的笑了笑。
很欠揍。
等傅池淵帶著傅依然上車走了,席州樂滋滋的去開自己的車,準備找地方逍遙。
結果他剛走到車前面就被傅池淵帶著的保鏢攔住,對方冷冰冰的說:“席,先生讓我送您回酒店。”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