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空傲立當場,眼神淩厲的盯著淩四海。
“淩四海!就憑你和這八個廢,也敢來我紀府要人?”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你們現在退去,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否則,你們全部都得葬於此!”
聽到紀長空的話,淩家的八位高手們都暗中換眼,淩四海也沉默不語。
紀如風卻突然想到了什麼,角勾起一抹冷笑。
紀天行一直擔憂父親的安危,關注著戰局,一顆心也揪著。
聽到父親的這番話,他頓時心中一驚,想到了一件事。
“對了!父親雖有通玄境六重實力,卻懷暗傷,近來暗傷又頻頻發作,本不能與人廝殺。”
“剛纔他強行用真元,隻怕暗傷已經發作,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想到這裡,紀天行頓時心憂如焚。
淩四海沉默了片刻之後,也赫然抬起頭來,冷笑道:“紀長空!雖然你實力夠強,可你當年在絕劍峰與劍宗大人一戰,落敗之後留下了暗傷,迄今仍未痊癒吧?”
“事已至此,若你功力尚在,怎麼可能放我們退走?現在的你,不過是外強中乾而已!”
紀長空頓時神微變,心中震驚,“我暗傷之事,隻有府中數幾個人知道,是誰泄了訊息?”
然而,不等他細想這個問題,淩四海便揮劍殺來,朝他斬出幾道劍芒。
八位高手也隨而至,又對他展開了圍攻。
紀長空迫於無奈,隻能揮劍抵擋,再次與九位高手纏鬥起來。
“叮叮鐺鐺”的刀劍撞聲再次響起。
院中眾人的心神也再次揪,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的廝殺景。
十息之後,兩個真元境的高手被打重傷,淒厲慘著退出了戰圈。
其中一人被紀長空斬斷了一條胳膊,另一個人被斬斷了一條。
如此重傷,自然是無法再戰了。
趁著兩人慘著後退之際,紀天行目閃過一道冰冷殺機,握著龍劍衝了上去。
“唰唰唰!”
他揮龍劍斬出幾道淩厲劍,眨眼間便將兩個高手斬殺了。
其中一人被龍劍斬斷了脖子,另一人被穿了心臟。
場中的廝殺還在繼續著,紀長空被七個高手圍攻,麵越來越蒼白,渾也汗如雨下。
不過,短短片刻之間,又有一個真元境高手和一個通玄境一重的高手,重傷的慘著退開了。
圍攻紀長空的高手還剩下五個,其中一個是淩四海,另外四人也有通玄境二、三重的實力。
冇過多久,紀長空上也中了幾劍,鮮染紅了衫。
淩四海等人的傷勢更慘,每個人都中好幾劍,渾跡斑斑。
忽然,淩四海和兩位通玄高手,都從袍袖裡掏出一個掌大的紙包。
三人一把碎紙包後,揮手朝紀長空灑出了一蓬淡青的末。
紀長空誤以為那是暗,立刻掀起長袍的下襬,舞出一道狂風,將漫天的末吹散。
但是,那些末散落在四周之後,卻散發出一陣濃鬱的異香。
紀長空當即麵狂變,蒼白的臉龐變得赤紅如,渾也止不住地抖起來。
“咳咳……”
他左手捂住口,劇烈地咳嗽起來,口中竟然溢位了暗紅的鮮。
趁此機會,淩四海和四個通玄高手們,獰笑著揮劍撲了過去。
“該死!竟然是藥!淩四海竟然用毒,好卑鄙!”
見此景,紀天行頓時猜到了那末有毒。
見父親腳步踉蹌的抵擋淩四海等人的圍攻,境越來越危險,他憤怒的目眥裂。
隻可惜他實力低微,本冇資格手通玄境高手的廝殺,隻能乾著急。
他陡然想起後的屋簷下,還站著紀如風和幾位紀家主事者。
他連忙對眾人喊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快去幫家主啊!”
“淩家的人都殺上門了,你們還要看戲嗎?!”
然而,紀如風和紀豪父子,還有三位主事者們都無於衷。
十幾個紀家子弟們,一副躍躍試的架勢,有心想下場助戰,卻都瞧紀如風的反應,又按捺住了衝。
紀天行頓時明白了,這幫人都是二伯紀如風的擁躉。
他怎麼也冇想到,紀如風竟然在這個要關頭,也敢明目張膽的見死不救!
忽然,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頓時怔了一下。
“不對!淩四海他們灑出的末不是毒|!”
“院子裡的人都聞到那末的異香了,卻隻有我父親中毒,我們都冇事!”
“難道……我父親早就被人下了彆的毒,那些末就是藥引,把父親的毒引發了?!”
紀天行本就聰明絕頂,又曾與淩蕓菲相三年,對淩家的丹藥之道非常瞭解。
所以,他稍微分析琢磨一下,就猜到了父親中毒的原因。
這時紀長空陡然喝一聲,揮劍斬斷了一個通玄高手的右臂。
但他也被淩四海的寶劍刺中左腹,當即發出一聲悶哼,軀踉蹌的後跳退開了。
此時他已遍鱗傷,渾鮮淋漓,狼狽淒慘到極點,功力也迅速消散著。
紀天行心中一怒火直衝頭頂,揮舞龍劍撲向場中,併發出一聲怒喝。
“侍衛!全都給我上!”
十幾個侍衛們猶豫了一下,這才揮舞刀劍撲向院中,對淩四海等人展開了圍攻。
雖然,這些侍衛們隻有真元境四五重的實力,本不是通玄高手的對手。
但他們勝在人多,而且淩四海和幾位通玄高手都了重傷。
一時間,雙方竟然打的難分難解,異常慘烈。
紀天行憤怒的雙目紅,狀若瘋狂的揮舞龍劍,猛攻一個真元境九重的高手。
此人被紀長空斬斷了一條手臂,前後背也中了幾劍,正是強弩之末。
紀天行全力施展十玄劍法,揮灑出十幾道劍,將此人得連連後退。
最終,這個真元境高手退到院子角落裡,無可躲了。
紀天行全力一擊將他的寶劍擊飛,又瞬間刺出兩劍,刺穿了他的額頭和咽。
然而,他剛剛斬殺了此人,背後卻突然衝出一個渾是的通玄高手,獰笑著揮劍朝他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