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一次見四師父這樣,很純粹的帶著自傲的笑,就如一個孩子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高興得跟所有人炫耀。
好的東西,總是令人不忍心去打破。
而且,四師父說這話時,蘇靈喬心頭湧上了淡淡的心疼。
見蘇靈喬看著自己,墨鉞辛按捺著子沒有,緩緩斂下眸子,墨鉞辛看向了自己上還沒有消失的傷痕,「傷口還有些疼,小喬兒不好好看,一下傷疤,看看恢復的如何?」
聽著墨鉞辛魅的話語,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牽著,被的跟著墨鉞辛的意思走。
目落在墨鉞辛心口已經癒合,卻還留著的疤痕上,心口有他們結下婚契時留下的印記,這縱然之前遭到了重創,模糊看不出來印記,現在傷口癒合長出新,印記已經浮現。
印記是婚契符文,隻不過四師父的這個印記是呈金的。
看的出了神,的手就彷彿又了自己的意誌,小心地上了墨鉞辛心口的傷疤。
難以想象,當時四師父經歷了什麼,他是如何獨自一人留在這裡,通過自我傷害來控製自己的,如果當時在他邊,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墨鉞辛咬著牙,想要忍下手指的落下的,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這會兒甚至比他落下刀子還要難忍。
無疑是不斷挑戰著他的極限,而卻恍若未覺,滿眼的歉意和心疼。
他本該高興,可這個時候卻沒有高興這些的心思。
的小手,就像是小貓爪子輕輕撓著他的心臟,又像是最致命的毒花,隻是嗅到就無法自拔,異燃燒。
於是,墨鉞辛抓住蘇靈喬的手,不讓繼續無意識地給他想要瘋狂的折磨。
五指穿過蘇靈喬的指,與蘇靈喬十指相扣後,墨鉞辛暗暗調整了呼吸後才沙啞著開口道,「傷疤過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好,小喬兒不必放在心上,就是你剛才……那樣,我,我都快窒息了。」
給了蘇靈喬一個「你懂的」眼神,墨鉞辛緩緩低下頭湊近蘇靈喬的。
「我能這麼快恢復,都是小喬兒給的,我的力氣就是小喬兒的力氣……小喬兒,你說好嗎?」
聽著墨鉞辛一本正經的歪理,這次蘇靈喬並沒有推開他,目落在他們扣的雙手,蘇靈喬角浮現了一抹無奈的笑。
轟——
外麵又有樹倒下。
蘇靈喬就轉頭看了過去。
「小喬兒放心,有小喬兒治癒,我靈力也恢復的不錯,外麵就是被風吹的夷為平地,也不會影響我們。」
說著,墨鉞辛注視著蘇靈喬,抬起他們十指相扣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蘇靈喬心跳瞬時加快了跳速度,原想努力保持平靜好說服四師父,可……
顯然四師父什麼都想好了。
目落在墨鉞辛跟隻有一指之隔的薄上,蘇靈喬輕聲應和著墨鉞辛的話,「是的,是我治癒了四師父……可以後四師父千萬不能做這樣傷害自己的事,可以嗎?」
「好。」
墨鉞辛十分溫順地答應,隨後又朝著蘇靈喬湊近了一些,「所以……我可以嗎?」
同樣的「可以嗎?」讓他們的周圍的空氣彷彿跟著有了熱度,並旖旎蔓延。
蘇靈喬沒有開口回答,隻是輕點腳尖,讓墨鉞辛和之間的隙徹底消失。
這個吻很簡短,蘇靈喬輕輕點完之後就離開了,但無疑是最好的回答。
墨鉞辛在猛地愣怔,反應過來後,再也無法自控地猛地封住了蘇靈喬的。
就如外頭的外頭的狂風驟雨,屋裡也掀起了迅猛的風雨。
而墨鉞辛也做到了他所說的「伺候」,蘇靈喬本就因為給他治癒消耗過多沒有恢復而無力,在墨鉞辛換著花樣的「伺候」下,就完全招架不住,也無力阻止,因此一次次墜深淵,也如四師父所說的,嘗到了什麼是極致。
也徹底沒有了力氣。
最後,像是為了一個儀式,四師父坐著,是被他扶著坐下,也才完「子為上」。
其實,蘇靈喬不能理解四師父要多此一舉,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
畢竟,沒力氣,力氣都是四師父在花。
不過也容不得蘇靈喬多想,因為接著麵對的是更猛烈的狂風巨浪。
這場暴風持續了一整天,到傍晚時才結束。
烏雲散去,太在下山前再次出了臉,染紅了天邊的雲彩,頓時霓彩漫天,海麵上出現了一道彩虹。
蘇靈喬開啟了窗,眺著遠方。
「小喬兒這麼快就逃了,難道是我不夠努力?」墨鉞辛在背後摟住了蘇靈喬的腰,將下抵在了的肩膀,食髓知味嗅著上的香味。
上沒有塗什麼香,也就一淡淡的葯香味,可他越聞越是覺得好聞。
蘇靈喬角一僵,頗為無奈地扭頭看向了墨鉞辛。
後來有大概檢視過妻夫之間的書籍,書中教導子對於男子第一次時,應該盡量剋製,不宜過分要求,換句話說也就是,未免男子在第一次時過多泄了元,造修為大損,為妻主則在這個時候盡量得照顧著男子。
可他們呢?
有心照顧,卻拗不過四師父,一個人剋製有什麼用。
在閉上眼睛應過後,蘇靈喬微微蹙了一下眉心,「修為果然損了。」
但墨鉞辛沒將這放在心上,抱著蘇靈喬舒適地閉上了眼睛。
「不過是泄的多了些,修為可以想辦法恢復,但和小喬兒難忘的春……宵,怎麼有憾?」
四師父總是有無法辯駁的理由,有道理的也好沒道理的也好,反正話都是他說的,事既然都也已經發生了,也懶得跟他再爭論。
「不對,不是『宵』,是『日』,晚上還沒有到,要不……」
聽出墨鉞辛的意思,蘇靈喬影一僵,扭頭看著墨鉞辛出了嚴肅的神,「不可以了,這段時間都不可以。」
墨鉞辛一聽就皺起了臉,「小喬兒……」
「你需要時間恢復,不然不僅修為損,對也不好,而且你的傷還沒徹底痊癒,怎麼能繼續胡來?」
不能再心,蘇靈喬這回果決地拒絕了墨鉞辛。
「小喬兒,你不能這麼狠心,要知道我忍了那麼久……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而且我好的很,小喬兒不是知道的嗎?」
墨鉞辛一下就沒了神,在蘇靈喬耳邊爭取著自己的權益。
但這次蘇靈喬態度很堅決,抬手捂住墨鉞辛的,一字一頓道,「不、行。」
「小喬兒……」
才食髓知味,墨鉞辛依然不肯善罷甘休,抱著蘇靈喬想要鬆口,可開口就看到墨城田開啟院子殘破的門走了進來。
墨城田抬眸就看到了站在窗邊的蘇靈喬和墨鉞辛,目不頓後繼續走了過來。
蘇靈喬心頭一張,就不經思考地用力推開了墨鉞辛。
以至於還沒恢復的墨鉞辛,向後踉蹌了好幾步,才扶著床沿站住。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蘇靈喬一見墨鉞辛這般,才反應過來四師父雖然滿口還想要,但他也是初次,還虛弱的很。
不過,沒等蘇靈喬扶住墨鉞辛,門「吱呀」一聲從外麵開啟來了。
墨城田背著站在門口,聞到屋子裡還完全散去的味道,目還不小心看到了床上的落紅,墨城田就停在了門口,不進反而暗紅著臉退了一步。
墨鉞辛看了一眼墨城田後,邪眸一轉,朝著愣在原地尷尬的蘇靈喬出了手,「小喬兒,還真薄寡義,才與我**一番,三師兄一來……」
聽到墨鉞辛的聲音,聽到他所說的話,蘇靈喬一陣寒意,立馬抓住墨鉞辛手,打斷了他的話,「是我不小心,我也是一時間沒想到……」
也是沒想到四師父他也有真正虛弱的時候,一推就倒。
但這話絕不能被四師父聽到,四師父太能記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舊事重提。
於是,將墨鉞辛扶起之後,蘇靈喬才繼續安道,「彆氣,都是我不好。」
垂眸低睨著蘇靈喬,看著眼中的誠意,墨鉞辛冷哼了一聲。
說不氣就不氣了?
剛才他可是清楚的看出來,是因為三師兄來,張地就將他推開了,好像他是外麵養的見不得人的小白臉,三師兄纔是正室。
蘇靈喬也知道自己就這麼推開了四師父,是沒那麼安好他的,這會兒三師父還看著,蘇靈喬瞬間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大師兄剛剛收到傳書,師父在今晚就會抵達這個島嶼,四師弟你和喬喬也準備一下。」
在傳達完師父要來的資訊後,墨城田在輕輕點了一下頭後就轉往外走。
師祖今晚要來島上?
蘇靈喬覺得氣氛尷尬,也就沒有挽留墨城田再問清楚些。
墨鉞辛倒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不滿蘇靈喬又出了神。
「三師兄一走就在想三師兄了?」墨鉞辛不是滋味地開口。
蘇靈喬聞言,納悶地看向了墨鉞辛。
還真沒想三師父,四師父怎麼就肯定在想,還散發著一濃濃的酸味。
「我在想師祖,師祖今晚就會到這裡,而我……」
蘇靈喬說著嘆了一口氣,「我辜負了師祖的期,還和師父你們……」
後麵的話蘇靈喬沒有說下去,也相信四師父能懂的意思。
而墨鉞辛也的確明白蘇靈喬想說什麼,因為想的不是墨城田,墨鉞辛心就明亮了許多,勾著角毫不在意地開口道,「師父收我們門就知道我們同命相連,也知道我們將來隻能有一個妻主,師父向來開明,小喬兒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我是師父你們的弟子,我怕的是……」
蘇靈喬咬牙再次停頓了下來,這次墨鉞辛沒想到想說什麼,就好奇地問道,「小喬兒是在怕什麼?」
「我怕……配不上你們,也怕師祖不認同。」
也擔心師父們因而為難。
看著憂心忡忡的蘇靈喬,墨鉞辛這才明白所煩惱的是什麼。
於是,墨鉞辛就笑出了聲,抱著蘇靈喬的腦袋就在額頭重重地親了一下。
「小喬兒真是可極了。」
可?
對墨鉞辛這莫名其妙的可,蘇靈喬完全不著頭腦。
但墨鉞辛並沒有解釋,而是開始忙活起來,給蘇靈喬找來了乾淨的服。
「三師兄來的這麼急,說明師父他老人家快到了,那我們也該好好準備起來了。」
「好。」蘇靈喬點頭附和。
畢竟再怎麼擔心也沒有用,該來的還是會來,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何況和四師父還隻穿著中,屋子裡還很,是得先收一下。
當目落在墨鉞辛取來的服上後,蘇靈喬眼中閃過詫異,「這是我的嗎?」
這完全是沒穿過的,但是看,應該是裝。
而且還是艷麗的紅,還穿過這種的服。
墨鉞辛雙眸一彎,抖開服就開始為蘇靈喬穿上,「今天也算是我和小喬兒的大喜之日,小喬兒當然得穿的喜慶點。」
蘇靈喬是不想穿的,但四師父親自為穿,隻能配合著。
為蘇靈喬綁好腰帶後,墨鉞辛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喬兒穿這果然很奪目,就是……」
艷紅之將的襯托的更白皙,雙眸襯托的更黑更水亮清澈。
小又麗。
如滿是荊棘的大地綻放出了一朵艷麗的花。
輕而易舉地就能奪走的他的目,甚至是他的呼吸,他的心。
蘇靈喬則渾有些不自在,聽到墨鉞辛說到「就是」後就看著不再說下去,蘇靈喬將話接了下去,「果然不適合,還是換一……」
墨鉞辛卻搖了搖頭,目已變得深邃暗沉,「不,小喬兒穿這太合適,好不容易給穿上,讓衝的想馬上為你掉……不再換的那種。」
蘇靈喬愣怔了一下才徹底明白墨鉞辛是什麼意思。
而當墨鉞辛給自己也穿上一暗紅的袍後,蘇靈喬才真正瞠目結舌。
四師父是早有準備?
明知師祖今晚就到,他們這樣穿……是不是太招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