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吹過,歐宸淡淡的詢問傳了過來“山峰上有很多地草,你準備好存放的庫房了嗎”
“放心,早就準備好了,我還在庫房周圍安排了很多侍衛,就算有宵小之輩潛進侯府,也毀不掉地草”慕容雪笑意盈盈。
就算毀掉了也沒關係,地草沒有長在雲南,夜逸塵無法徹底壟斷,憑鎮國侯府的人脈和財力,找到足夠的地草為延續命,完全不問題。
夜逸塵麵沉,上次是他派暗衛潛進鎮國侯府,毀了慕容雪的火蓮子,慕容雪口中的宵小之輩,不就是暗指他
事已經過去好多天了,也完好無損的,沒有任何命之攸,怎麼還在記恨他
抬頭嚮慕容雪,隻見走到了山峰下,仰著直上直下的山峰,輕輕蹙眉“山峰這麼高,路這麼陡峭,咱們走在上麵,不會掉下來吧”
說是路,其實就是人在石頭上踩出的一條淺淺凹道,又小又窄還禿禿的,整麵山壁上都沒有任何植被,如果攀登時,不小心腳下打了,沒有半棵草木可抓,隻能掉下來
著擔憂的小臉,歐宸眸底染了一抹清笑“別擔心,咱們不走山路”
“不走山路”慕容雪一怔“那要怎麼上去”
歐宸角彎起一抹優弧度,俯橫抱起慕容雪,在錯愕的目中,足尖一點,修長的形飛躍而起,如青雲直上,徑直掠向山峰,雪袍在風中翩翩飄飛,瀟灑飄逸,風華絕代
慕容雪依偎在他懷裡,淺青的擺翩翩飄飛,如瀑的墨發輕輕搖曳,配著一襲雪的歐宸,如一幅畫卷。
夜逸塵麵鐵青,凝著歐宸,慕容雪依偎在一起的影,眸底寒芒閃爍,無形的肅殺之氣快速漫延開來,阿一一,眼皮劇烈的跳了跳,目瞟到一點紫角,急聲道“王爺,秦公主的病似乎又加重了”
夜逸塵驀然回神,低頭一,隻見秦玉煙的小臉紅通通的,呼吸也有些急促,隔著薄薄的服,他能清楚覺到,的溫上升了不
玉煙的病的確越來越重,他不能再過多耽擱,暫且放過歐宸,總會有和他再較量的機會。
抱秦玉煙,夜逸塵轉過,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風中傳來他冰冷的命令“出山”
半空的歐宸,淡淡瞟了他一眼,角彎起一抹極淡的嘲諷,輕飄飄的落在了山峰上。
淡淡墨竹香縈繞周,慕容雪目不自然的閃了閃,翻落了地,目所及的是一片金璀璨,數不清的地草沐浴在裡,隨著微風輕輕飄搖
這麼多地草,一輩子也未必用得完,就算寒毒發作的再頻繁,也不必再擔心了。
慕容雪目閃閃的拔出了腰間劍,草藥都是用專用的工來收割的,可邊隻有這一柄劍,沒有其他工,隻能用劍割地草了。
歐宸瞟一眼寒閃閃的劍,微微皺眉“這裡的地草沒有上萬,也有好幾千,你用它,三天三夜都未必割得完”
“那怎麼辦”慕容雪側目看向他。
歐宸滿眼嫌棄那麼簡單的方法,竟然都想不到,真是夠蠢
手指輕彈,一道強勢力飛而出,徑直劃過了地草的,剎那間,金燦燦的地草們齊截斷,整整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這樣也行慕容雪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滿目驚嘆武功高強就是不一樣,不但能直上直下的飛躍山峰,還能瞬間收割地草,現代的收割機,都不及他的武功厲害,逍遙王世子,名不虛傳啊
目看到荀風、無痕拿著十多隻大竹筐飛了上來,急忙走過去,接過一隻大竹筐,心愉悅的將一棵棵地草裝進竹筐裡。
兩個時辰後,地草全部裝完,慕容雪,歐宸,荀風,無痕四人下了山峰,帶著地草走出了虞山
山腳下停著三輛車,一輛是鎮國侯府的馬車,另外兩輛是拉東西的板車。
慕容雪指揮著侯府下人將地草搬到板車上,仔細綁好,確認無任何不妥之,長長的鬆了口氣地草到手,的生命有保障了
淡淡茶香縈繞鼻尖,是歐宸正坐在大樹下的石桌旁品茶,雪擺傾瀉而下,將他與生俱來的清華與高貴渲染的越發卓然。
慕容雪眨眨眼睛,施施然走了過去,笑盈盈的道“這次多謝歐世子相助,世子是怎麼來虞山的”
“用輕功飛來的”歐宸聲音淡淡,深邃的眼瞳在裊裊上浮的熱氣後,讓人看不清他眸中的神。
慕容雪一怔,難怪附近除了鎮國侯府的馬車和板車,不見一輛車,一匹馬,歐宸本不是坐車或騎馬來的。
歐宸從京城飛到虞山,又在山裡陪走了兩天一夜,幫了的大忙,消耗了不力,力,又沒怎麼休息,力肯定很不好了,再讓他自己飛回去,也太不盡人了。
“世子如果不嫌棄,就和我一起坐侯府的馬車回京吧,至於無痕和荀風,讓他們和車夫、侍衛一起坐板車”
“好”歐宸沉片刻,點了點頭,放下茶杯,緩緩走向侯府馬車,角彎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車廂裡鋪著名貴的毯子,十分舒適,淡淡馨香撲麵而來,如雪似蓮,正是慕容雪上的清新香氣。
歐宸目沉了沉,坐在了慕容雪對麵的窗前,著疲憊的小臉,輕輕蹙眉“你很累”
慕容雪點點頭,兩天兩夜沒什麼休息,快要困死了“世子,茶,茶葉,清水,琴,棋,書,簫,暗格裡都有,你自便吧,我先休息了”
在現代時,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可現在這太虛弱,撐不了那麼長時間,撐到現在,已是極限。
“好”歐宸點點頭,看慕容雪從暗格裡拿出一隻枕,枕在頭下就睡著了,連薄被都沒蓋。
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歐宸蹙蹙眉,開啟暗格,正準備拿薄被,目看到慕容雪眉頭微蹙著,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他目凝了凝,按上了暗格,小心翼翼的將慕容雪攬進了懷裡
慕容雪歐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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