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逸雲先前所說,其實八大神咒起效果的並非咒語,而是那特殊的韻調,如果調法力來誦,便能引起天地靈氣的共鳴,從而起到令人不可思議的神效。書趣樓()
兩點前提,韻調和法力,缺一不可。
八大神咒廣傳天下,許多道門善信甚至也能夠將它從頭背到尾,但真正能夠有效果的卻是萬中無一,其本原因就在這兒。
“好了!”一聲低喝將周慶從杳杳冥冥中驚醒,隻恍惚了片刻,他就跳起來站到了師父麵前。
“我先站一遍靜樁,你仔細看好了!”
李逸雲說罷將道袍一,雙左右一分,形慢慢沉了下去。
房前有燈,月也很明亮,但周慶仍然睜大了眼睛,地盯著師父的一舉一。
李逸雲形已經下降了一尺,兩也變了一前一後,而且一外翻一裹,看起來十分怪異。
接著,他原本曲於腰間的雙手也了起來,兩手各不同的手印,左手中指按大椎,右手食指卻抵到了後腰命門。
保持著這個姿勢站了兩分鐘,李逸雲才收了樁架,問道:“看清楚了?”
“看清了!”
“這個樁的主要作用是應先天一炁,而且還有引炁之功效,它與玄門丹功打坐靜有許相通之。樁架本並不難,難的是心法!”
“心法、樁架和手印配合得天無,纔能夠進極靜,隻有進了極靜,纔有可能應到天地元炁!”
“是靜,就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把心態調整好,不可急躁。”
周慶有些好奇地問道:“師父,我打坐現在隻要半個小時就能靜,難道站樁靜要困難得多?”
李逸雲“嗬嗬”一笑:“難百倍不止!”
“打坐的時候全放鬆容易靜,站咱們這個樁要配合心法和手印做到鬆、靜、自然,你覺得多久能做到?”
“況且我說的極靜,與你打坐時候的靜完全是兩碼事!你也不要問我是怎麼回事,等你到了那種境界自然就知道了。”
真傳的修行功法和修煉中的悟,確實有許多很難用語言表達出來,這一點周慶自己也有,所以便不再追問。
“好了,你現在先配合手印站架子,等站了再執行心法……今天晚上師父陪你,必須把樁架站得分毫不差!”
…………
玉兔西墜,金烏東升。
站了一晚上樁的周慶已經搖搖墜,要不是站青龍劍樁練出來的基礎紮實,他現在早就已經累趴下了。
反倒是已經八十多歲的李逸雲卻仍然神抖擻,看得出來,他心非常不錯。
“小慶,今天就到這兒了。”
話音剛落,周慶便一屁坐到了地上。連續站樁六個小時,而且還要在師父的敲打下不斷調整樁架的一些細微之,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不過站樁如燒水,你不一次把它燒開,總是剛燒熱就提起來,然後涼了再燒,那你可能一輩子都喝不上開水。
同樣的道理,每次站樁稍微有點難就收工,第二次第三次還是這樣,那怎麼能站得出來效果?
隻有每一次都挑戰的極限,纔能夠每一天都有收獲。
況且剛開始站一個新的樁架,如果不能一次將姿勢調整標準,慢慢養了習慣,以後調整起來將會更加困難,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改變不過來。
“師父,您先去休息吧,這都累了一晚上了。”師父推演大六壬昨天纔出關,又接著熬了一個晚上,周慶很是有點擔心。
“是得去歇了……人老了,不比以前了!”李逸雲自嘲了一句,“你回去之後要勤練,但也不能急於求,掌握好這個度。有什麼事給你師兄打電話。”
“知道了,師父!”
周慶目送師父回了臥房,然後盤坐到了地上,隻覺得全關節、骨骼、都痠痛無比,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以前初練青龍劍時的覺比現在還要難得多,要不是師兄用了特製的舒筋活絡酒給他推拿,怕是幾天都起不了床。
也不知道師兄現在起來沒有?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麻煩他推拿一番怕是不行。
正想到這兒,就看見小道僮吉生快步進了院子,來到周慶跟前問道:“師叔,師公回去歇了?”
“嗯……你師父起來沒有?”
“早就起了!還親自給你熬了粥呢!”吉生彎腰攙周慶,“不過要先去推拿過後才能吃。”
一氣觀名義上是屬於正一道的道觀,不忌葷腥,再加上吉生正是長的時候,還要練功,消耗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觀中時常都備有食。
周慶拒絕了吉生的攙扶,強自忍耐著全痠痛回了自己的臥房,寸貝禮果然已經在這兒等待。
“師兄,又要勞煩你了!”周慶一進門就將自己得赤條條的趴到了木床上,都是男人,也沒有什麼扭的。
“說什麼廢話呢?要不是師父非得要親自教你一炁樁,連昨天晚上的事都是師兄我的。”
寸貝禮將瓶中的舒筋活絡酒倒掌中,開始用真氣來給周慶推拿。吉生在一旁看著被得全通紅的師叔“嘿嘿”發笑。
周慶沒空搭理他,他現在也要運轉所剩無幾的真氣來吸收藥力,而且還要忍耐著全如同螞蟻噬咬一般的“酸爽”。
這是藥酒在修復強化損傷的筋絡、筋和,要不然天長日久地積累下來,就會落得一暗傷。
推拿完畢,到齋堂吃過早飯,又歇了一個小時,總算是恢復了七八分力氣,周慶便向師兄告辭。
在回學校之前,他還得回家一趟。
“把藥收好!”寸貝禮拿出兩個玻璃瓶,“這是外用的舒筋活絡丸,每粒可配藥酒一斤。”
“這是服的草靈丹,是師父前幾日特意為你煉製的,每次站樁前半小時服用。”
周慶以前站青龍劍樁時服用的是黑節丹,這種丹藥是以鐵皮石斛為主藥煉製而的,鐵皮石斛在古時被稱為黑節草,所以丹藥就作黑節丹。
現在換了更高階的樁法,想必與之相輔的草靈丹也更為難得。
周慶接過藥瓶小心地放進口袋,寸貝禮卻又出一疊錢來遞給他:“這兩千塊錢你拿著,多買些蛋食來進補。”
“師兄,錢我還有。”周慶沒有去接錢。
其實他全上下隻有不到一百元,但他也不是假裝客氣,而是真不好意思拿這錢。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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