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覺得自己可以再讓一步,於是說道:“吳總,咱們啥也不說了,這塊料子我打八折!真是虧大了,我還準備自己開的呢。書趣樓()”
“行,八折就八折!”吳總覺得這個價格已經差不多了,於是不再爭論,“我說老杜,這才剛開始呢,等會你可別再像這樣漫天要價了,都是老人,價格實在點!”
“我哪敢漫天要價啊?”老杜一臉裝出來的苦笑,“咱們玉瑾齋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利潤本來就不高,要是像其他人那樣上手段,別說七折,五折我也敢給你打。”
吳總笑了笑沒有說話。
周慶在一旁看得滿臉震驚,就這麼一塊不到一斤重的石頭,竟然能夠賣出近十萬元的高價,而自己辛辛苦苦乾一個月才三千塊,不吃不喝也要三年才能買得起這一小塊石頭!
他現在對這個行業起了濃厚的興趣。
幾人邊說邊走到工作臺前,吳總和龍臂開始一一看那些料子,最後又選了四塊,經過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以總金額二百四十萬。
轉賬過後,老杜問道:“吳總,要不要在這兒解石?”
“把這塊小玩意了吧,剛才你不是說賣虧了嘛,正好看看是你虧還是我朋友虧了。”
看來吳總買的那四塊料子不準備自己開,要不然玉瑾齋各種裝置都齊全,本沒必要再拿到其它地方去。
幾人走到發財機前,寸師傅接過料子隻是一看就對吳總說道:“先開個窗看看?”
後江是著名的十大場口之一,也是唯一不出磚頭料——也就是公斤料的場口,特別是老後江的料子種老水足,經常切出高貨,但是價錢相對也要高出不。
這一塊料子主要是賭冰種料,因此寸師傅準備先開個窗看看種水。
“你說怎麼弄就怎麼弄。”吳總對寸師傅還是比較信任,料子給他就讓他自己理。
換了個地方,將料子夾在虎鉗上,然後用電磨小心地磨出了一個幣大小的視窗,吳總迫不及待地打燈一看便了起來:“漲了!辣!種老!”
這就有信心接著賭了。
料子不大,皮殼也不厚,隻能磨,眾人都滿懷期待地盯著“嗚嗚”轉的角磨機。
不大一會,皮殼全部被磨掉,寸師傅用水將料子沖洗乾凈之後,也是一臉喜。
冰種滿綠,大漲!不但能起幾塊牌子,剩餘的邊角料還能做幾個戒麵和小掛件。
買料子花了九萬六,是三個冰種戒麵就能把本錢全部撈回來,剩下的都是賺頭!
…………
送走了吳總等人,已經是下午四點。
雖然得了五百元的紅包,但周慶心裡卻本沒有一興的覺。
今天大半天的所見所聞,竟然讓他原本十分平靜的心境起了漣漪,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
以前他對金錢的並不是很強烈,但在今天親眼目睹吳總和龍臂男子一擲千金麵不改,用十萬元買來的料開出價值一百多萬的玉料之後,他和在場的其他人一樣心裡充滿了羨慕和忌妒,而且他比別人還多了幾分不甘。
我堂堂一名煉炁士傳人,竟然還沒有普通人過得好!而且,他們賺錢也太容易了些!
為什麼?
憑什麼?
周慶思緒雜,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了鈴聲,他出手機一看:師兄。
“師兄!”
“小慶,我現在在縣城,你在哪兒?我過來看看你。”
不知為什麼,聽到師兄的聲音,周慶的心裡竟然平靜了一些。
“我在河順這邊打工呢,今天剛開始上班。師兄,你不是昨天纔回山嗎?怎麼今天又跑到縣城來了?”
“家裡有點小事要我回來理。對了,你在河順哪兒上班?我馬上就回來。”
周慶這纔想起師兄家就在河順。
“是個賭石店,名字玉瑾齋,老闆姓李。”
“說下的地址。”河順大街小巷都有賣玉石玉的店鋪,寸貝禮在家裡的時間也不算多,他哪兒知道這個玉瑾齋在什麼地方。
周慶轉頭向旁邊的小趙問了地址,然後轉告給了師兄,寸貝禮一聽就說道:“還真是巧了,離我家不遠。”
放下電話,接著去搬石頭,店裡的客人逐漸了起來,老杜又他們去倉庫裡將挑出來的公斤料包裝蒙包料,因為蒙包料比公斤料售價高。
如果說公斤料是丟在礦上都沒人要的廢料,那真正的蒙包料還是要比公斤料好一些的。
蒙包料就是用衛生紙、報紙或塑料袋子包裹,最外層再用黃膠帶包起來的翡翠原石料。緬甸礦區的翡翠料,大多數都要進行蒙包。
蒙包的目的主要有三個,一是防止撞,影響其價值;
二是在長途運輸過程中保持料的水分不過度流失;
三是防止表現好的料被人走或換掉。
因為大多數蒙包料主要還是為了私下的運到國賣掉,這裡麵很多都是錢請人運輸,蒙包之後可以讓人看不到品質,不會讓運輸的人因為看到價值特別高的料而見財起意。
但是在國,很多原石商人卻將公斤料也進行包裝之後,作為蒙包料來出售。
相比起來,玉瑾齋還算是比較有良心的,最起碼老杜還讓人先挑選了一下,蒙包起來的公斤料都是其中表現比較好的。
剛包完蒙包料,就看見寸師傅笑嗬嗬地走進倉庫對周慶說道:“小周,原來你是我六叔的師弟啊。”
“對啊,師兄他過來了?”周慶當然明白他說的六叔就是寸貝禮。
“嗯,來了,在外麵跟杜叔喝茶呢。”平時沒什麼話的寸師傅這時卻一臉好奇地問周慶:“小周,你們平時在道觀裡都做些什麼?隻是念經嗎?要不要練什麼功夫?”
寸貝禮在家的時間,但鎮上的本地人卻大多數都認識他。
出名的原因不是他的本事,而是因為他是一名真正的道士,而且在別人的心目中,他非常神,就連寸師傅這個本家的族侄,對他也是瞭解不多。
“我還在縣城讀書呢,在觀裡的時間很。”周慶敷衍了一句,隨後便出了倉庫。
穿過院子進了店麵,就看到寸貝禮和老杜坐在那兒喝茶,師兄還是一點都沒變,須發漆黑,一襲舊道袍大袖飄飄,看上去倒還真有點賣相。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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