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救父雪皇氣的吐,冷這本就是無視他這個皇帝。不然說話會如此囂張跋扈嗎?
而且左相的位置剛剛空出來,冷就急不可耐要安人手,這分明就是把他這個皇帝當空氣。
看來他是真要手了,不然隻能任冷宰割,毫無反擊之力。
「不好意思,左相的位置父皇已經定了,恐怕不能讓門主滿意了!」雪夜大步走殿,一臉森冷。
冷的行為已經令人髮指了,若不是他武功差了些,打不過冷,現在就一鞭子死冷這個妖人了。
雪皇看到雪夜,眼裡多了幾分底氣,正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太子來了!」
「兒臣見過父皇!」雪夜恭敬的拱手道,與冷的無禮形鮮明對比。
「起來吧,太子如此知禮朕很欣!」
「這都是父皇教的好!」
……
兩父子一唱一喝,完全將冷二人晾在一邊。冷魄始終一臉淡然,倒是冷眼裡多了幾分戾氣。
冷握拳頭,蒼白的臉越發冷了,像是蒙上了一層冰霜。「太子說左相的位置已經有人選,不知是何人?」
「門主何時對朝中之事如此興趣?」雪夜並不回答冷的問題,而是選擇迂迴戰。
「太子隻需要回答本座是何人即可!」冷銳利的琉璃眸子,好似可以看人心。
雪夜隻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滲得慌。
「這個想必不用告知門主吧!畢竟門主是江湖中人,不便手朝中之事!」
雪皇滿意的點點頭,太子現在機靈許多。若不是太子及時出現,點明左相的位置已經有人選。
現在左相的位置,就要換上冷的人。這個冷以前隻覺得他傲氣,目空一切。現在方纔明白,他這分明就是目中無人。
「若門主來此是來左相的位置,那恐怕是來遲了!」
冷一記冷眼向龍廳上的雪皇,森冷的聲音讓人渾發冷。「本座再說一次,左相的位置本座要了!」
雪夜無奈的聳聳肩,「不好意思,朝中大事,與江湖中人無關!」哪怕明知道會激怒冷,他必須這麼做。
「嗬嗬……江湖中人?本座從來都不是江湖中人,太子恐怕還搞不明白!雪聖國這幾年為何越來越富強,還有那些在楚國的暗人,又是如何安排的,這些可不是皇上的手筆!」
冷冷冷道,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如果他願意,這雪聖國的天下,早就是他的了!
雪皇僵著一張臉,這些確實都是冷的手筆,可是……可是那些人本來就是被冷所控製的,與他何乾。
「門主說的不錯,在楚國那些暗人都是門主一手安排,一手控的。正因此,才激化了楚國與雪聖國的矛盾,門主是不是該對此負主要責任呢?」
冷蒼白的臉瞬間蒙上一層雲,他猙獰的五扭曲一團,琉璃的眸子突然發出一道冷。
隻見那道冷所到之,所有東西全都被冰凍住。整麵的牆壁,柱子,吊著的燈籠……就連雪皇的龍椅,也被冰結實的凍住了。
雪皇麵如土灰,一臉狼狽,渾氣的發抖。這是挑釁,**的挑釁,可笑的是,卻無能為力。
「門主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冷蒼白的向上勾起,出詭異的冷笑。「你覺得呢?」
「你……你想怎樣?」
「很簡單,本座想讓主來接替朱大人的職位,想必皇上不會反對吧?」
「這怎麼可能?」雪皇氣瘋了,居然直接武,他這個皇帝了一個擺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最能說明他現在的心。
「是嗎?」突然冷琉璃眸子裡冷就朝雪皇去,雪夜此此,飛撲上前,用替雪皇擋住那冷的攻擊。
隻是他自己卻全結了一層白霜,冷的失去知覺,直接摔到地上。
雖然眼睛睜的老大,可是卻一不,就像一樽石像一樣。
雪皇沒想到雪夜會不顧的撲上來救自己,這一刻他才深刻的到,兩人是父子。
他一把抱起冰人雪夜,從未這麼害怕失去這個兒子。「夜兒,夜兒……你沒事吧……太醫……快來太醫……」
可是殿門靜閉,沒有人敢進來。
雪皇好像意識到什麼,他衝的站起,指著冷一臉怒火。「冷,若是夜兒有什麼事,朕豁出去也不會讓你如願!」
冷魄看著語無論次的雪皇,再看看被凍冰人的雪夜,上前拱手道:「師父,徒兒相信雪皇和雪太子已經嘗到教訓了,不如就由徒兒來說服他們,您先回盛世門!」
冷剛剛用速凍功時,消耗太多真氣,此時也有些吃不消。而冷魄的提議,也正合他的心意。
「好,這裡就給你了!」
冷魄見這麼容易就說服師父了,心裡一陣高興,麵上卻平靜道:「徒兒恭送師父!」
一陣冷風掃過,冷消失在殿城,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隻是殿裡那些被冰凍住的東西,讓人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冷魄看了雪皇一臉,拱手道:「還請雪皇立刻請永和公主前來為太子診治,尋常太醫恐怕本治不好太子的病!」
雪皇抱著冷冰冰的雪夜,牙齒咬的咯嘣響。「你為何要幫朕?」
「因為我不想雪太子有事!」冷魄確實不希師父與雪皇的矛盾繼續激化,而且雪夜是雪聖國皇室正統。
雪皇就隻有雪夜這麼一個太子,如果雪夜有事,雪聖國必定會。
雪皇打量了雪夜幾眼,眼神很複雜。他當然看出雪夜剛剛明擺著是在幫他們,雖然並未起到多大作用。
「可是令師恐怕希太子和朕都死在他手裡,如此他才能完全掌控整個雪聖國!」
冷魄一臉尷尬,「皇上當初與師父合作時,就該料到這一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救太子吧!」
雪皇點點頭,讓小太監麻利的去請沈芷仙。
就算沈芷仙一路上做好準備,知道雪夜被冷凍住了,可是看到雪皇懷裡,像冰柱子一樣的雪夜時,還是出吃驚的表。
「這……怎會這樣?」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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