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從床上下來,走到右邊那個床邊上,想要幫一下那個老頭,但是等我下了床,到了床邊上,卻發現床上本就什麼都沒有。
被子整齊地疊在上邊,白的床單幹乾淨凈,我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用力眨了兩下,發現還是什麼都沒有,這個病房裡邊隻有我一個人。
這時候房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個長相漂亮的護士,看見我起來了,便開口說:「醒了啊。」
我對著點了點頭,因為剛才產生的幻覺,導致我的神經有些過敏,所以一直盯著那個護士,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護士被我盯得有些害,開口說:「盯著我做什麼?」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開口:「奧,沒什麼,不好意思啊。」
接著我看著右邊的那個床,護士過來把我輸完的輕瓶子拿起來,看見我盯著那個床看,便開口對我說:「就在昨天,一個老人在這個床上走了,當時已經離了危險,但是夜裡的時候突然就了起來,一口氣沒上來,就這麼走了。」
我聽了的話,心裡邊一陣骨悚然,想起來一些關於醫院的傳言。
說是因為醫院裡邊死的人多,所以氣重,很多人來醫院的時候,因為當時的氣彙集,就會在某些地方看見之前在這裡死去的人。
估計我剛才就是經歷了這樣一幕,看見了昨天晚上在這個床上死去的那個老頭。
這些天經歷了這麼多靈異事件,鬼也見了不,我對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隻是那一會有些恐懼,很快也就好轉了過來。
護士拿了我的藥瓶,便轉出了病房。
我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發現已經到了夜裡邊十一點多,心想反正也輸完了,自己的燒也退的差不多了,便想要出院,回去找小狐貍。
於是我便朝著病房外邊走,開開門,出了病房。
醫院走廊裡邊出奇的安靜,我在的病房正好在整條走廊的中間,我朝著左右兩邊看了一眼,無論是哪一邊,都長的出奇,而且一個人也沒有,看上去有些森恐怖。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想著這醫院雖然死人多,但是現在住院的人肯定也不,就算真的有鬼,也不會隨隨便便跑出來嚇唬人。
我沿著左邊的走廊走過去,四周的氣氛有些詭異,我想起來周半仙和我講過的,在大城市的醫院裡,走路不要扶著牆,因為醫院裡那些病人,很多重病重傷的,都會扶著牆,等他們死了,這個地方就會留有他們的餘念,就像是我那會見到的那個老頭一樣,如果扶著牆走路,一旦擋住了某些看不見的「人」的路,倒黴的隻能是自己。
想到周半仙,忽然發現自己離開村子也有一段時間了,邊沒有一個悉的人,師父自己有事,也拋下我不管了,讓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給小狐貍找魂草,收集魄,想來自己這些天過來,也確實有點不容易,不過還好心裡邊有著把小狐貍的傷給治好的信念,即使是一個人也能夠堅持下來。
沒一會走到了樓梯口,我朝著樓梯裡邊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亮燈,按理說醫院這種地方,樓道樓梯的地方應該是會一直亮著燈的,我以為是這個樓梯裡邊的燈壞了,就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進去。
沿著樓梯下去,一直下了兩層樓,都沒有燈,四週一片漆黑,還好我從小生活在山裡邊,視力很好,即使沒有亮,也能勉強看清楚一點周圍的況,不至於瞎。
我接著沿著樓梯走下去,再次下了兩層,我突然注意到經過的幾個樓層的走廊裡的燈竟然也沒了。
我記得這些燈有的是聲控的,還專門大喊了兩聲,但是並沒有燈亮起來,讓我覺得一陣奇怪。
再接著朝樓下走去,心裡邊想要趕從這個地方出去,但是又下了兩層以後,我突然意識到了事的不對勁。
我記得自己來這兒的時候,護士讓我去的是五樓,但是我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現在已經下了六層樓了,而且還沒有下到一樓。
我心裡邊開始升起了一陣不好的預,自己該不會又是撞鬼了吧。
這幾天怎麼這麼倒黴,到什麼地方都會撞上鬼,難不我天生就是那種極的質,容易招鬼?
我心裡邊張起來,接著朝著樓下走去,想要看看到底走多層才能到底。
接著我一直連著下了四五層,發現還沒有到一樓,而且每個樓層都長得一模一樣的,讓我有點懷疑自己又上了鬼打牆。
我想著去走廊當中看看有沒有活人,但是發現樓梯進走廊的門竟然都被鎖了,本出不去,我現在隻能沿著樓梯一直下。
我心中一直打鼓,隻好沿著樓梯一直走下去,一直連著下了十幾層,就在下到第十七層的時候,我心中突然一,想到了一個詞。
十八層地獄。
我有預,如果我再往下一層,應該就會到底了,但是那第十八層裡邊有著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心裡邊猶豫還要不要接著往下走,十八這個詞在中國古代文化中,就有著很深的意義,我也注意到大城市裡的樓房,如果超過十八層,第十八層不會寫第十八層,而是會改十七b這樣的,而且那一層的房子通常會很便宜,就是因為十八層地獄這個忌諱。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突然聽見四周傳來了一陣滴水的聲音,我心裡邊一陣骨悚然,趕朝著四周看過去,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那個聲音是從樓上傳過來的,而且正在逐漸變大,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從樓上一點一點走下來。
沒一會,我聽見那個滴水的聲音就在我上麵那層,一滴水滴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手了一下,結果發現那似乎並不是水,因為那滴有些粘稠。
我放到鼻子那裡問了問,聞出來滴在我頭上的那滴是,心裡邊一咯噔,知道樓上的這個東西肯定不好惹,便要轉下去。
就在我轉的那一刻,我看見了一個穿著白服的影子,朝著我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