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商音離翻閱那幅字畫的時候,站在商音離邊不遠的周言,也將那幅字畫的整況看了個通。書趣樓()
雖然那幅字畫無論怎麼看,都與尋常的字畫沒有任何區別,甚至就連周言也沒有看出任何的異常況來。
不過那幅字畫的材質,卻是讓周言到十分的悉,與周言手中那幅暗藏著春字指決的字畫,幾乎是如出一轍。
甚至就連字畫上麵的筆跡,都好似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這一驚人的發現,當即就使得周言的瞳孔不為之猛然一。
如果這幅字畫果真藏玄機的話,那這幅字畫的價值可就要大上天了。
倘若這幅字畫真的與春字指決同出一人手筆,其中必然有很大的幾率蘊藏著二十四節氣驚神指當中的一部指決。
要知道春字指決可是足足有著八品品階的武道功法技,與春字指決同同源的武道功法技,品階又豈能差了?
即便是放眼浩瀚的江湖武林當中,這等高品階的武道功法技,也必定能夠掀起一番腥風雨。
雖然暫時無法確定這幅字畫部是否真正的蘊藏著玄機,但是周言卻也不準備放任這幅字畫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無論如何,這幅字畫周言都誌在必得。
“商執事,在下向來喜好這些字畫,不知可否讓在下瞻仰一番古人的筆墨至寶?!”
不過周言表麵上卻是並沒有顯出任何的異樣,隻見他拱手朝商音離輕笑著說道,就好似真的十分欣賞這幅字畫那般。
“周公子既然有如此雅興,小子當然不會拒絕了,公子請便!”
耳中聽得周言的聲音,商音離淺笑著說道。
隨之,商音離便將那幅字畫到了周言的手中。
雖然商音離沒有從這幅字畫上麵探查出任何的玄機來,不過當商音離看到周言好似對這幅字畫十分的興趣,商音離作為商人的本當即發揮了出來。
因此商音離將那幅字畫到周言手上以後,即便是表麵上沒有任何的在意,然而暗地裡卻是一直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周言的舉。
以免讓周言發現什麼所不知曉的玄機,使得錯估了這幅字畫的價格。
可惜周言的舉卻是註定要讓商音離一無所獲了,但見周言甫一將那幅字畫拿到手中,他便仔仔細細的觀看起字畫上麵的筆墨來。
周言甚至連字畫的整況都沒有探查,他就好似真的被那幅字畫上麵的筆墨所吸引了那般。
“好!好!好!好一副傲雪寒梅圖!”
與此同時,隻見周言一邊欣賞那幅字畫,一邊喃喃自語的輕聲說道:“形似本於立意,而歸乎用筆。運墨而五,是為得意。筆以立其形質,墨以著其神韻。
雖然不是什麼名家墨寶,但是這作畫之人的造詣當真非凡。
小小的一幅字畫,竟然將寒梅傲雪綻放的神韻描繪的淋漓盡致。
即便是未曾親眼所見,都好似能夠到那梅花香氣迎風撲麵而來,當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
此時此刻,周言就彷彿是一位書生公子,偶然將得到了一副難得一見的墨寶,整個人都被吸引住了那般。
當然周言也並不是胡謅道,對於詩詞書畫一道,周言本就有著獨特的見解。
因此僅僅隻是寥寥幾語,就已經將那幅字畫的神韻,淋漓盡致的描述了出來。
君不見一直神態自若的商音離,此時此刻那宛若秋月般的麵容之上,都不浮現出了一抹驚詫的神嗎!
但見商音離巧笑倩兮的聲道:“沒想到周公子不武道造詣深,對於這字畫一道竟然也有著不淺的涉獵啊!”
“見笑,讓商執事見笑了!”
耳中聽得商音離的聲音,周言好似剛剛才從那幅字畫上麵回過神來那般,隨後隻見周言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幅字畫實在是讓在下不釋手,不知商執事可否割,將這幅字畫轉賣與在下?!”
“周公子當真是一位雅人,怪不得公子會以狀元筆作為兵刃呢!”
眼見得方纔隨手就能掏出近百兩赤金塊的周言,現如今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抹忸怩之,商音離也不莞爾一笑。
隨之,隻見商音離皓齒輕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小子就奪公子所了,公子自行與姚青易就是了!”
“那在下就先行謝過商執事了!”
伴隨著商音離的話音落下以後,周言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極為恰當的欣喜之,隻見他拱手稱謝道。
“周公子嚴重了!”
商音離連忙回了一個萬福,目盼兮的淺笑道。
直到現在,商音離的心中也沒有升起的半點懷疑,認為那幅傲雪寒梅圖裡麵藏玄機,隻是當周言十分喜好這幅傲雪寒梅圖罷了。
在商音離看來,那不過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字畫而已,能夠用來好周言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然而商音離所不知曉的是,藏在周言心中的驚喜,卻要遠遠比他表現出來的更為強烈。
周言剛剛欣賞那傲雪寒梅圖的時候,他就已經探查出了那幅字畫的紙張,幾乎與他手中匿著春字指決的字畫如出一轍。
不,應該說那兩幅字畫的紙張,本就是同同源的存在。
而且無論是這幅傲雪寒梅圖上麵的神韻,又或者是墨跡,與那幅蘊藏著春字指決的字畫,也幾乎俱都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筆。
因此周言斷定這幅傲雪寒梅圖裡麵,有**的幾率蘊藏著二十四節氣驚神指當中的冬字指決。
如今商音離既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那麼這幅傲雪寒梅圖幾乎已經算是為周言的囊中之了,隻要他同切割出這幅字畫的姚青談好價錢便可。
“這位兄臺,在下十分喜這幅傲雪寒梅圖,不知兄臺可否割?!”
隻見周言將那幅傲雪寒梅圖卷合起來以後,緩緩走到姚青的前,輕笑著出詢問道。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