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盡數都從對方的眼眸深看到了那抹堅定無比的神。
現如今這通往碧遊天界的通道都已經開啟形了,他們兩人又怎麼可能會甘心就此錯過呢?
畢竟那可是傳說當中上古武道勢力躲避浩劫的另外一方天地啊,誰也不知道其中究竟蘊含著何等天大的機緣。
麵容之上不約而同的浮現起了一抹義無反顧的堅定神,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當即便向前邁出了步伐,聯袂走到了那道青柱裡麵。
雖然是進到了青柱的籠罩範圍之,不過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卻是並沒有覺到任何一點的不同變化。
沒有什麼溫暖,也沒有什麼寒冷,任何一點的不同都沒有發生,就好似他們兩人仍舊在青柱外麵那般。
不過等到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的形站定下來以後,青柱裡麵卻是有其他的變化發生了。
隻見原本靜靜地懸浮在青柱裡麵紋不的那麵石牌,開始緩緩地向著青柱頂端上升了起來。
與此同時,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亦是覺到腳下憑空誕生出了一和的力量,托浮著他們兩人同樣開始升騰向上。
待到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上升到了青柱的最頂端,接到那銀白空間壁障的時候,他們兩人這才覺到了一種其他的變化,就好似是穿了一個氣泡薄那般。
隻不過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卻並非是返回了深海漩渦裡麵,反而是眨眼間轉換到了另外一方天地當中。
那是一方森恐怖的天地,深邃幽暗地魔氣雲籠罩萬裡蒼穹,赤紅荒蕪的地麵之上好似是乾涸碎裂開了道道龐大的裂紋,其中顯出了玄黃澤的水流,就彷彿那些巨大裂直通地底黃泉那般恐怖。
然而最為令人到震撼的地方還是,竟然有一座通由累累白骨鑄就而,高達萬丈的枯骨王座踏空而起,接連於蒼穹幽冥之間,彷彿是此方天地之間的支柱那般。
在那座白骨王座之上,依靠著一個悠閑消瘦的影,那是一個麵容神看上去十分祥和的老者。
憑藉那老者眼眸當中時不時閃現而過的狠厲之,以及此方天地當中這恐怖無比的場景來看,那老者絕非是什麼好相與的和善之輩。
而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來到這方天地的位置,正好就在於那通天白骨王座的下方。
憑藉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那十分敏銳的眼力而言,他們兩人一眼就看清了那通天白骨王座上麵所端坐的那名老者。
一時之間,周言和雲浩渺他們兩人眼眸深的瞳孔盡數都不由得猛然為之,麵容之上更是驚駭無比的神。
幾乎就是在同一個瞬息間過去的時候,雲浩渺竟然直接撲通一下雙膝彎曲跪倒在了地麵之上。
隨即,隻聽雲浩渺結結地失聲驚呼道:「聖……聖教主?!」
周言雖然不如雲浩渺那般的狼狽不堪,但是他的心裏麵也同樣翻湧起了驚天駭浪來。
眼前這一幅景象,周言可謂是在悉不過了。
當初在進天魔境的時候,周言第一瞬間看到的便是眼下這一幅景象。
而那通天白骨王座上麵所端坐著的老者,也正是昔日魔威赫赫的幽冥老人,一尊超了天人境界桎梏的忌存在。
隻不過相較於之前在天魔境的時候而言,現如今的況卻是截然不同了。
因為周言當初在天魔境裡麵所看到的僅僅隻是虛幻地景象而已,但是現如今這裡麵的一切卻全部都是真實存在的。
無論是蒼穹當中那深邃幽暗的魔氣雲,又或者是地麵之上那直通黃泉的恐怖裂,這所有的一切都絕然不是什麼虛幻的景象,而是切切實實存在於另外一方天地裡麵。
此時此刻,周言的心裏麵已經有了一些猜測,當初他在天魔境裡麵所經歷的一切,十有就是從這裡投過去的影像。
就在周言心懷敬畏觀察著周圍況的時候,令他目呲裂的一幕突然間發生了。
那原本悠閑依靠在白骨王座上麵的幽冥老人,他竟然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坐正了軀,眼下更是正在饒有趣味地打量著周言。
這一瞬間的發現,頓時便讓周言的心裏麵升起了種種骨悚然的恐懼來,他當即便覺到背後的襟了好大一片。
雖然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周言的心裏麵便已經有了一番預料。
但是直到此時此刻,周言的心裏麵仍舊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千多年神失蹤的幽冥老人居然還活著?!而且看上去竟然半點衰老腐朽的氣息都沒有?!
要知道如果幽冥老人當真是一直存活到了現在的話,那麼他最起碼都已經有一千五百多歲了,這已經是遠遠超乎了天人境界的壽元大限。
就在周言和幽冥老人相互打量對方的時候,一道悲慼無比的哽咽聲緩緩從周言的邊響了起來:「教主,屬下等人無能,沒有守住您老人家創下的基業,還請您責罰降罪。」
一邊哭訴著,雲浩渺還一邊朝著白骨王座重重地磕起了頭來。
如果不是雲浩渺現如今尚且沒有真正將軀魄重新凝聚出來,憑藉他眼下這那般不顧一切的磕法,他的額頭怕是早就已經鮮淋漓了。
別看雲浩渺被幽冥老人鎮了千多年的歲月,但是他的心裏麵卻是從來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恨意,仍舊是對幽冥老人敬重到極致。
而且幽冥魔教在雲浩渺的心中,儼然直接就是為他遮風擋雨的家園所在。
當年親眼見識到幽冥魔教的分崩離析,這使得雲浩渺的心裏麵更是到了十分地悲痛。
可惜那個時候雲浩渺卻是本沒有任何一點反抗的力量,他甚至就連為幽冥魔教死戰都無法做到。
隻不過因為邊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訴說的人,所以這份悲痛便被雲浩渺給深深地埋在了心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