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最討厭還有一點,就是特別喜歡扯的頭髮,跟撥一隻他喜歡的寵似的。
西涼茉淡淡地道:“我可跟您說了,若是您真要弄倒他,我是不反對,畢竟如今我也嫁人了,但您覺得我能有什麼好呢。”
百里青冷嗤一聲,有點不悅:“你不必試探爲師,爲師沒打那老頭兒的主子,那塊令牌上另有蹊蹺,不過與天下兵馬無關,而是裡面有藍大元帥多年來私藏的‘寶貝’,爲師要的是那個。”
百里青難得如此直言不諱,西涼茉看著他的神,倒是信了半分的。
只是……
“什麼寶貝,師傅可願意說上一說,也讓茉兒好開開眼界,到底也是茉兒的外公麼。”西涼茉看著百里青,難得地出一個堪稱溫的笑意。
但在百里青眼裡只覺得虛僞得,他毫不客氣地敲了敲西涼茉的頭:“行了,自會有你一份好。”
西涼茉這才恭敬地對著百里青一笑:“謝過師傅。”
與百里青久了,倒是發現百里青有一個特質,若是他不想做的事,或者做不到的事,他就絕對不會應承下來,若是能應承下來,就必定十拿九穩會去辦到。
他是一個真小人,夠卑鄙,夠無恥,夠狠毒,夠放肆狂妄,但卻漸漸讓西涼茉覺得與他相倒也不錯的事。
百里青按著西涼茉忽然笑了:“咱們師徒也親夜談了許久,爲師驚覺徒兒對爲師似有愈加慕之意,不若我們早早安歇,爲師還能支持著些滿足你的慾,明早你還要伺候爲師穿朝服上朝呢。”
“師傅,我沒有慾,我以前沒有慾,現在沒有慾,未來也不會有慾,特別是對著一個比我還要麗十倍的太監,您多慮了,就此晚安,別過,明早見!”西涼茉到底忍耐不住,一把揪住百里青的襟,一字一頓地外帶一臉猙獰地咆哮。
能不能不要把一個黃花大閨說個反而三十歲的風婦!
百里青楞了楞,就在西涼茉看著他那雙幽幽的眸子,正著大氣,忽然有些莫名地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正想說什麼。
忽然見百里青了的臉,又毫不客氣地的和腰肢,最後再自己的臉,很是嘆地道:“你這人是長得鬼斧神工了點,部是小了點,腰是了點,但是爲師的貌是天然自的,沒有辦法改變的,你也就不必太自卑了,爲師還是會勉強滿足你的慾的。”
去你孃的!
去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決定要把自己所謂的良心和同心都拿去喂狗!喂狗!
西涼茉瞬間黑了臉,咬牙切齒,一轉直接掀了被子睡覺。
在還揍不過某人的時候,還是韜養晦就好,遲早有一天……遲早有一天讓你的花知道什麼“慾”!
當然,這種行爲被某隻自到極點的九千歲大人解釋爲過度害與自卑的結果。
然後九千歲大人就自自覺地貢獻出自己,並且不顧‘害又自卑’的小徒弟解憤怒地踢打撕咬,強行爲解決‘生理問題’。
順帶提高一下爲太監頭子的對食技,以爲太監弟子們造福。
折騰了大半夜,西涼茉終於得以離魔爪,奄奄一息地歪在牀上,只想一睡不醒算了。
卻還是被某人提起來,伺候他穿朝服。
其名曰,他九千歲大人這三天要去巡視京畿大營,恐怕都不得空過來探自己的徒,所以要多會一下收了徒的覺。
西涼茉正咬牙切齒想要用玉帶把某人的腦袋擰下來的時候,忽然房間裡傳來一陣撲棱翅膀的聲音。
隨後就看見一隻圓圓胖胖的豔麗紅球,哦,不,是紅鸚鵡,爪子上抓著一個東西飛了出來。
然後飛過百里青的時候,爪子一鬆,掉下個件來,正巧落在百里青頭上。
百里青自然是不會讓隨便什麼不明都往自己頭上掉,立刻手一撈,手,覺極好,他有些奇異地看著手裡的玩意兒:“這是什麼?”
兩塊製淺兜子的錦布,一面繡著極爲緻的花樣,上面還製了幾環狀的袋子。
百里青看著這玩意兒倒是好看的,便隨口問:“這東西是荷包麼,是不是還沒合好,所以纔是兩片布巾?”
西涼茉看著他手上的玩意,立即就要去搶過來,彷彿很是寶貝地道:“師傅,這是徒兒的東西,好不容易做好的,差點兒給小白這廝弄壞了。”
百里青看了看手上的玩意兒,“哦”了一聲,隨後翻著看了看,等著西涼茉幫自己穿好衫後,順手那眼罩直接掛在自己腰帶上,笑地道:“既然徒兒將此獻給了爲師,那麼爲師自然也是要笑納徒兒的孝心的。”
說罷,他欣賞完西涼茉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便一轉施施然地向門外腳不沾地飄去了。
“師傅,你把昨夜服留在我這裡,是打算要昭告王府上下,德王府王妃跟外頭的野男人了麼!”
百里青順手接了過來,輕笑:“有何不可?”還是拎著往窗外一拋,那包服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把那眼罩拿出來直接放在了頭上,順帶用那帶子在脖子下面打了個緻地蝴蝶結,雖然他自己覺得造型有點怪異,但還是維持著最瀟灑的姿態優雅地飄然而去。
等著百里青徹底消失在風雪之中,西涼茉冷靜地合上窗子,再鎖好門,再把司流風扔在榻上,確定那些神出鬼沒的司禮監暗衛魅七他們還沒有那個膽子隨便窺視自己的房間後……
西涼茉脣角彎出一個了冷冰冰又滿是惡意的笑:“老妖,若是本郡主不讓你在三個月知道什麼丟臉丟到姥姥家,我就不西涼茉!”
那無恥的千年老妖喜歡搶的東西,就算定了那大妖孽最喜歡看吃癟,這一次就讓他自食其果。
第二日一早,西涼茉正式起牀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來了白玉和白嬤嬤,讓們兩個立刻拿著還有一件製的‘肚兜’立刻拿到國坊去,與織坊合作,再製出一萬件這樣的兩片式‘小肚兜’,然後從青樓開始販賣。
哪怕用低於本價的半賣半送給青樓姑娘,也務必要三個月,讓京城子們都風靡戴上這種新款的衫。
白嬤嬤立刻應了出門去。
西涼茉狡黠地微笑起來。
牀榻上銷魂夜,外面花廳冷冰冰的地板上,某一位小王爺,還是在地上度過了他極爲銷魂的一夜。
以至於第二日一早起來,他就有點頭重腳輕,卻只覺得這大概是自己又抱著自己妻,結果把持不住,又一夜纏綿的後果。
但是唯一有點奇怪的是這位妻看起來雖然不勝,但是還是很奇怪。
以至於第二日一早起來,他就愈發地渾疼痛,頭重腳輕,卻只覺得這大概是自己又抱著自己妻,結果把持不住,又一夜纏綿的後果。
但還是堅持要陪西涼茉回門,西涼茉看著司流風半晌,直看得他心中發虛,才似笑非笑地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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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阿九,他是個冒牌太監,至於爲什麼他能讓小茉莉那麼狡黠的子,而且同眠後都以爲他是太監,當然是有原因的知後事如何,且看後來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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