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從虛山下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問了一路,才找到了帝師府。
帝師府,位於聖京城東南方向,離皇宮還算比較近,算得上是聖京最繁華的地段了。
剛才也打聽了,這帝師府的主人便是當朝太子的老師雲勁鬆,而「雲初涼」正是帝師府的嫡出大小姐。
「大……大小姐。」守門的小廝看到雲初涼那狼狽的模樣,嚇得不輕,「您怎麼這樣了?」
雲初涼沒有理會那小廝,看了那威嚴莊重的帝師府三個字,直接進去了。
原主是被人害死的,這帝師府對來說絕不是什麼好地方。
不過既然用了人家的,有些仇自然該報還是得報。
雲初涼剛到正廳,便聽裡麵傳來一個人幸災樂禍的聲音:「爹,大姐姐徹夜未歸,不會真的跟野男人跑了吧。」
「牡丹苑的丫頭親口說的,那還能假了?」又是一道幸災樂禍的嘲諷聲。
「五妹,四妹,不許胡說。」不等雲勁鬆責怪,雲詩嫻便朝雲詩語和雲佳慧低叱一句。
雲詩語撇撇,倒不說話了。
「二姐姐教訓得是。」雲佳慧則是一臉討好。
三小姐雲佳雯看了眼雲詩嫻那溫婉的模樣,清亮的水眸閃過一抹意味不明。
「老爺,涼兒到現在還不見回來,派出去的人也都沒有訊息,妾真是擔心得很。」雲府主母張氏用帕子著腦袋,一臉的憂心。
雲勁鬆眉頭皺,也是一籌莫展的樣子。
「老爺夫人,大小姐這事總歸是醜事,以免外麵那些人嚼舌,這事可千萬不能傳出去。」三姨娘楚氏提醒道。
「是啊老爺,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這以後府裡的爺小姐們可不好說親了。」四姨娘秦氏也焦急道,可是有兩個兒呢,可千萬不能被那賤貨給影響了。
雲勁鬆皺眉看了眼張氏,張氏連忙道:「老爺放心,心蓮那丫頭妾已經讓人關起來了,相信牡丹苑裡的奴才們不敢再說什麼。」
雲勁鬆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重重嘆了口氣:「傳令下去,大小姐病膏肓,準備發喪吧。」
「老爺放心,妾會辦好的。」張氏一副大方賢惠的樣子,眼裡卻是閃著亮。
與此同時雲詩語和雲佳慧,還有幾位姨娘眼裡全都是幸災樂禍。
府裡了個嫡,對們來說可是好事,當然最得利的還是雲詩嫻和雲詩語這兩位嫡。
「啪!」屋外突然的碎瓷聲驚到了屋裡的人,就在張氏想要責問時,便聽到了侍驚慌的聲音,「大……大小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雲初涼看了那侍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便進了正廳。
看到雲初涼,屋裡的人都是一臉震驚。
誰也沒有想到,雲初涼竟然這個時候回來了。
雲初涼目不斜視地朝主位上的中年男人走去,看他冠楚楚的樣子,應該就是帝師府的主人,原爹了。
雲初涼走到雲勁鬆麵前剛要行禮,便見雲勁鬆嗖地起,抬手便朝呼了過來。
雲初涼倏地睜大眼,哇靠,一來就手,要不要這麼刺激啊。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當廢物變成天才,她光芒萬丈,誰與爭鋒!洞房花燭夜,他霸道的承諾,「從今以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她翻身,勾起他的下巴,狂傲道,「今晚開始,你是我的男人,要是敢背叛,先奸後殺!」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