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很滿意冰菱的反應,這丫頭的反應這麼真實,應該不是某人的應。
「怎麼會變得這麼嚴重?是不是四小姐送來的雪膏有問題啊?」冰菱回過神來焦急道。
小姐今天早上可是隻用了雪膏啊!
雲初涼挑眉:「是雪膏的問題,不過不是雲佳慧。」
冰菱聞言瞬間懵了,不明所以地看著雲初涼。
雲初涼卻是不沒跟解釋什麼,這丫頭太過單純,還是暫時別告訴真相了。
「奴婢去找府醫。」冰淩著急地要往外麵去,卻被雲初涼拉住。
「算了,之前那樣他都沒辦法,現在這麼嚴重他更治不了了。」
「可是……」見不肯找醫師,冰淩更急了。
「院子裡枇杷了,咱們摘枇杷去。」雲初涼完全不著急,悠哉地出了房間。
「小姐……」冰淩一臉懵地看著雲初涼的背影,小姐怎麼了,臉都傷這樣了,竟然還有心摘枇杷。
院子裡,雲初涼一邊品著茶,一邊吃著枇杷,就見雲詩嫻帶著兩個丫鬟過來了。
「大姐姐,這是……」雲詩嫻一臉驚訝地看著雲初涼,不知道是驚訝臉上的傷勢加重,還是驚訝這時候還有閑心喝茶吃枇杷。
「二妹妹來了,快來吃枇杷。」見雲詩嫻過來,雲初涼熱招呼,還讓冰菱給倒茶。
「大姐姐,你這臉怎麼突然嚴重這樣了?昨天不是還有些好轉嗎?」雲詩嫻盯著雲初涼的臉憂心道。
雲初涼聞言臉僵了僵,自怨自艾地嘆了口氣道:「是啊,之前隻是說留疤,如今怕是徹底好不了了。」
「怎麼會突然變這樣,大姐姐昨晚可是用了玉?」雲詩嫻關切地問著,生怕臉上的傷是自己的玉害的。
雲初涼定定地看著雲詩嫻,哀嘆道:「玉這麼珍貴我沒捨得用,昨晚隻是用了一點兒四妹妹送的雪膏。」
「這麼說大姐姐是用了雪膏才變這樣的,難道是四妹妹的雪膏有問題?」雲詩嫻一臉震驚,彷彿不相信雲佳慧會做這樣的事。
瞥見牡丹苑門口的角,雲初涼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不明白地蹙眉道:「二妹妹的意思是四妹妹故意送了有毒的雪膏要害我?」
「大姐姐不是說隻用了雪膏嘛,想來該是雪膏的問題吧。」雲詩嫻認真地猜測著。
「二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一句,雲佳慧再也忍不住地沖了出來。
「四妹妹!」看到戴著麵紗跑來的雲佳慧,雲詩嫻一臉吃驚,「你怎麼來了?」
「是大姐姐請我來吃枇杷的。」雲佳慧沉著一張臉憤怒地瞪著雲詩嫻。
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聽他們在說雪膏的事,所以停下來聽了一會兒,沒想到竟然冤枉。
雲詩嫻終於意識到什麼,看了眼雲初涼。
雲初涼一臉無辜:「哦,早上聽說四妹妹的臉也出了點問題,這不算是同命相連了嘛,所以請四妹妹一起來吃枇杷。」
雲佳慧和雲詩嫻額角同時掛下兩條黑線。
同病相憐就要一起吃枇杷嗎?
婉婉是盛京第一美人,生就一副嬌若芙蕖、冰肌玉骨的好樣貌 只可惜出身太過低微,十一歲寄居靖安侯府,城中不知多少權貴公子哥兒做夢都想討了她回府——做妾 而靖安侯世子陸珏,玉質表裏、恍若謫仙,更有個皇后姑姑、太子表兄,耀眼奪目放眼整個盛京也無人能及,所以哪怕他一向不近女色,卻依然是城中衆多貴女的心尖明月 兩個人云泥之別,絕無可能 婉婉一直將心事藏得很好,從不曾宣之於口,也不敢在人前表露半分 直到有一天,祖母突然當衆爲她定下了與陸珏的婚事 消息傳出,城中一片譁然,衆人紛紛忍不住開始挖掘這場婚事背後的隱情 婉婉也去主動尋了陸珏,忐忑問他:“表哥既然不願,我們便一同去與祖母解除這門婚事,行嗎?” 誰知陸珏聽了,卻幾不可察地皺了眉,“你既不是我,又怎知我不願意。” * 婚後一日深夜窗外飄雨 閃電過後,身旁原本沉睡的男人忽然伸手捂在婉婉耳邊 雷聲緊隨而至 寬厚的手掌阻絕了轟隆的聲音,她在睡夢中未曾驚醒,只輕輕嚶嚀一聲,更加往他懷裏鑽,夢中囈語“夫君……” 陸珏垂首吻她額頭,“睡吧,我在。”
康寧十三年,先帝駕崩,臨終前留下一道聖旨—— 尊定國侯府七姑娘爲新帝之後妃。 聖旨一出,滿朝沉默。 世人都知,這位七姑娘是定國侯府掌上明珠,自小受盡疼寵,偏生是個溫柔似水的性子,而當朝新帝又是個無情狠戾的主,當日,定國侯府上下如喪考妣。 誰知,還沒半年,一道封后的聖旨曉諭六宮。 再沒一年,一向不解風情的帝王竟然跪起了搓衣板。 滿朝文武:這是什麼操作? 初見時: 美人盈盈一拜,嬌柔婉約,“臣妾恭迎皇上萬福金安。” 新帝靠在金鑾椅上懶懶輕笑,呵,就知道一早想對朕圖謀不軌。 再後來: 寢殿之內,美人輕顰眉梢,似是不愉。 雷霆不驚的年輕帝王忙輕聲哄勸,“卿卿,你再看朕一眼好不好?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