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玄幻奇幻 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234:抓捕

《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234:抓捕

梁勛現在有了兒子,雖說妻子並不是自己中意的,他也能接,畢竟在娶之前,自己心也沒有喜歡的姑娘。

不管父親如何厭惡他的母親,可梁勛卻知道母親的難

父親這些年心裡隻有那個求而不得的子,半點都沒有把他們母子放在心上。

小的時候,他從未換來父親半分笑臉,一旦犯了錯,嚴厲的家法總能落到自己頭上。

最開始這門親事是祖母定的,因為此時,父親和祖母卻離了心,再加上多年一來,母親始終都不能讓父親迴心轉意,祖母也埋怨到了母親的頭上,對母親這個侄,也逐漸冷落起來。

作為府中唯一的子嗣,祖母對他還是很好的,因此在府裡他倒是沒有吃過什麼苦,至有祖母看著,下人是不會苛待他分毫。

若非梁家有了他這個獨苗,父親再也不母親,想來自己的日子也是很艱難的。

隻是如今,父親似乎參與到了小殿下被綁架一事,一旦這件事發,梁家必然難逃一死。

他心裡一片荒涼,失,悲憤,同時卻也漸漸的沉寂。

他不想為父親那樣的人,至現在他有自己的兒子,尚且還躺在繈褓中,不能連長大的機會都沒有,就毀在他這個沒有骨頭的祖父手裡。

「早些歇著吧。」梁勛拍拍沈翹搭在他肩頭的手,「母親的忌日也快到了,明兒上午,你帶著孩子去郊外的歸一觀住幾日,算是為兒子祈福。」

沈翹點點頭,「好。」

雖說比起往年要早了半個月,可既然是梁勛提出來的,自然不會反對。

「你不去嗎?」沈翹問道。

「你們先過去,我留在府裡,和父親商議一下。」

「我知道了。」沈翹隨後沒有再問,伺候著梁勛更,然後將兒子孃,一起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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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是冬日裡的一個暖天兒,沈翹簡單收拾了一下,帶著兒子乘坐馬車,往歸一觀去了。

梁勛得知此事後,並未放在心上,這幾年兒子也會有提前過去住些日子的時候,不過之前是去的佛寺,今年打算去歸一觀,不管去哪裡,他都不在意。

對於這個兒子,梁勛是半分都喜歡不起來,每次看到他,就想到自己曾經遭過的痛苦和侮辱。

明明自己深惡那個表妹,可是迫於母親的力,隻能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即便對方長得也算清秀婉約,可卻比不得他的心上人。

因此,一得知妻子有孕,他就直接搬到了書房裡,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踏足寢室一步。

隻有這樣,他才能覺到,自己是為了心上人而活的。

而梁勛,在送走了妻子和兒子後,就直接離開府邸,去了錦衛所。

「大人,有人要見您,說是有關小殿下被綁架一事。」

「帶進來。」思言之眸一暗。

不多時,梁勛就被人帶了進來。

梁勛沒有,因此見到思言之後就直接跪地。

「草民梁勛,見過大人。」

思言之看著下麵的人,聲音略微有些尖銳,「你是學部侍郎梁博書的兒子。」

「正是!」梁勛低頭回道。

「說說吧,見我何事。」

「草民懷疑,當日綁架小殿下的人,就在草民府中。」梁勛咬牙說道。

他知道,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他必然會遭到很多人的口誅筆伐,子不言父過,他這可是要生生的將自己的父親推上斷頭臺。

思言之清湛的眉眼靜靜的看了他好一會兒,一直看到對方全,才緩緩的收回來。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梁府,早已經被人團團包圍……」

梁勛此時後背突然泛起一片冷汗,若非冬日的衫厚重,指定是要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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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麵前之人所言,那自己府中的一舉一,豈不是都落在對方的眼中?

「我也知道,你與此時無關,不然你的夫人和兒子,如何能離開侍郎府。」

思言之的話,說的很清楚,可正因為如此,才讓梁勛坐立難安。

「大人,草民的妻子和兒子均於此事無關,他們半分都不知,還請大人明察。」

「會的,我們錦衛辦事,講求的是證據,不會無故抓人。」思言之始終守自己的本分和底限,「這些日子,你還是莫要留在府中了。」

「草民明白,謝大人。」

回到府中,梁勛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也騎馬離開的京城。

因梁勛走的匆忙,梁博書也未曾起疑,畢竟父子之間的,自梁勛記事起,就一直很冷淡。

後來梁夫人和梁老太太相繼離世,父子倆人除了表麵那簡短的問候,幾乎不曾說話。

也就是在梁勛離開不足一個時辰,錦衛和軍就直接包圍了侍郎府,直接將梁博書和沈涑以及他的兩個侍從抓走,帶回了大理寺。

人都看到了這一幕,聯想到謝宸被綁架的事,自然而然的就扣到了他們的頭上。

帶回去後,葉尋就帶人過來取走了沈涑極其另外兩名侍從的指紋,帶回去做對比。

當葉尋這邊將兩枚指紋進行重疊後,發現一模一樣,大理寺那邊也開始正式審。

最開始,沈涑在朝堂上抵死不認,梁博書在這種況下,居然也拚命的為沈涑開,說沈涑是好友之子,這次進京是來探自己的。

葉尋此時站起,走到兩人麵前,將手裡的證據擺放在他們麵前。

梁博書和沈涑一臉懵然,他們本就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梁大人,這是從小殿下被綁架的那棟宅子,二堂書房裡的書桌和座椅扶手上提取到的指紋,而另外幾枚則是昨日,我帶人直接取走的指紋,兩位指紋的吻合度,一模一樣。」他將兩枚指紋當著他們的麵再次重疊在一起,「指紋是人獨特的識別碼,沒有人是相同的。所以,沈公子的指紋,為何會在那棟宅子裡出現?而且還是最新的指紋?」

「這算什麼證據?」梁博書本就不相信這個。

「梁大人錯了,比起之前的辦案手法,這纔是最確鑿的證據。」葉尋肯定的說道。

隨後,又有兩個人被帶到了這裡,其中一個是紫人,另外一個則是綁架了謝宸的那個兇手。

這兩個人都是在今天早上抓到的,兩人躲在了一家客棧裡,還是被沈涑邊的人給供出來的。

當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沈涑和梁博書纔算是徹底的垮下了肩膀。

隨後,在幾個人的供詞中,餘下的二十幾個人也全部被抓到,無一網。

書房中,思言之和秦蕭就站在這裡,麵前擺放著此次審訊的結果。

通篇看完後,謝瑯隨後將奏章仍在一邊,「沈涑判了二十五年,梁博書判了十年。」

思言之問道「陛下可是有不滿意的地方?」

「沒有,大理寺和刑部是按照大周新律定案的,朕很滿意。至於梁勛那邊,也是個可憐的,這件事就給他瞞下吧,侍郎府需要回收,讓他們帶著家產另外購置房屋。」

「是!」思言之領命。

歸一觀的一客舍裡,沈翹從梁勛口中聽到這個訊息,嚇得雙手都在發抖。

「你把……你把公公給告了?」沈翹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沈涑在府裡,這次殿下被綁架一事,也是他策劃的。」梁勛冷著臉看著窗外,「若是不從這件事裡摘出來,你我大不了一死,哲兒怎麼辦?」

「……」沈翹全一僵,扭頭看著在床榻上睡的小臉紅撲撲的兒子,最終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與公公沒多分,可這件事萬一傳揚出去,你的名聲可就壞了。」

「無礙,為了哲兒,我認了。」

丈夫都這麼說了,沈翹又能如何。

雖說梁勛作為兒子,真的是大不孝了,可是作為丈夫和父親,沈翹沒有什麼可指責的。

他也是為了自己娘倆,這種時候即便幫不上忙,也不能給他心裡添堵。

兩日後,有人來找到了梁勛,將這次審判的後果,告知了他。

得知陛下並未殃及無辜,甚至還下了是他舉報了自己父親一事,梁勛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隻是侍郎府到底是不能住了,但是陛下卻並未將侍郎府的家產收歸朝廷,反而讓他們過些日子回府後,帶著家產重新置辦產業。

謝別了對方,梁勛回房將這件事告訴了沈翹。

沈翹聽聞,頓時全的倒下去,還是被梁勛給攙扶住,纔不至於坐在地上。

「幸好,幸好陛下是個仁慈的,沒有牽連無辜。」

這兩日始終都提心弔膽,夜裡甚至都掉過眼淚,就怕被公公給拖累。

尤其是還幫著瞞下了梁勛舉報自己父親一事,這樣傳出去,即便還是有些難聽的話,至他們都能承得住。

「這次多添點香火錢吧,也謝謝母親庇護。」沈翹道。

梁勛點點頭答應了。

「這幾日你就住在觀中,明日我就下山去把家裡收拾收拾,然後在京城重新買套宅子,之後再來陪你們。」

「好!」沈翹點頭。

次日,梁勛返回京城,回到家,就看到府門前圍著兩個人,看到梁勛回來,那幾個人趕忙走上前來。

這兩人都是梁勛的好友,出家。

「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幾天去哪裡了?」陶雲問道。

「我母親的忌日快到了,帶著家人去歸一觀為母親祈福,怎麼了?」梁勛問道。

「還問怎麼了……」另外一人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你父親被抓走了,直接判了十年監也撤了,聽說這宅子也要收走。」

梁勛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之前錦衛的人去歸一觀同我說過了,這次就是來搬家的。」

陶雲兩人這才鬆了口氣,上前挽著梁勛的肩膀,「正好我們倆在,幫你一塊收拾,之前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他們也沒覺得梁勛不好,畢竟這父子之間的關係,作為好友,他們心知肚明。

梁勛是恨著梁侍郎的,畢竟梁勛的母親,就是被梁侍郎給害死的,父子倆的關係,比冰塊都冷淡。

之前兩人也來侍郎府走過幾遭,你別說,梁侍郎對這個兒子,真的是半點分都沒有,看到了也隻當做是沒看到。

他們倆即便在家裡不是獨子,可總有人掛念著,比起梁勛來說,好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我得先看宅子,還沒訂好地方,往哪裡搬?」

「這好辦啊。」崔浪一拍脯,大手一揮,「跟我走,我帶你去看宅子。」

「哪裡?」陶雲問道。

「不就是我家後麵那條街?」崔浪道「後邊原本是大理寺一小的宅子,兩進的院子,雖說不算寬敞,卻勝在安靜,而且也沒有離開這個宦的圈子,之前就掛到了中介所裡,現在還沒有賣出去,隻需要七百多兩銀子。」

這個價格,對梁勛來說並不算貴,畢竟之前家裡還賣掉了兩座莊子和三千多畝的良田,要知道之前梁博書也是太子師,在之前也是有不家底的。

後期朝廷查賬,裡麵被收走了不,餘下的也有小五六萬兩,他們隻有一家三口,這筆銀子足夠他們這輩子好好過日子了。

看了那棟宅子後,梁勛很滿意,隨後就在中介那邊買了下來,當天就拿到了房契。

之後陶雲和崔浪兩人就帶著家裡的下人,一塊過來幫梁勛搬家。

得知侍郎府的事,其他的人倒是沒有說什麼,畢竟做錯了事的是梁博書,與他的兒子五

甚至在得知這對父子的況後,不人都很同梁勛,有那麼一個薄的父親,也是悲哀。

侍郎府的下人其中走了不,是梁勛主放了他們奴籍,讓他們可以帶著銀子,回到老家去生活。

這些人裡麵也是恩戴德。

消掉奴籍,他們就可以返回祖居,到時候可以蓋上房子,再分到田地,日後可以各自嫁娶。

現在天下的孩子都要讀書,隻要是年滿六歲的,都要送到學堂裡讀書,九年之後你是想繼續考大學還是輟學在家,無人乾涉,但是這九年必須要讀。

當然,跟在梁勛和沈翹邊的幾個下人,是不願意離開的,梁勛也沒有趕走他們,畢竟他與沈翹都不會做飯,府裡還是要有下人,才能過得下去。

------題外話------

沒了,這幾天的更新可能不算多。

有些私事需要理。

晚安,小仙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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